第104章 大陣毀了

“小子,想不到你這麽快就收到風聲了?”胡老頭臉色並不好看,因為畢竟昨晚他失手了。

“當然,這種事想蓋住可沒那麽簡單。”葉小凡趕忙道。

“是我失算了,這次是我的責任。”胡老頭出人意料的是他竟然先認錯了。

“哦?”葉小凡好奇地看著他。

“小子,你也別覺得我比不上你,按著輩份來說,你還得叫我一聲師伯呢!”胡老頭子這一次見著葉小凡沒有之前那般敵意,倒是意味深長地道。

“師伯?我是跟你那裏扯上了?”葉小凡一時間忘了之前說的話,覺得他現在是亂攀親戚。

“這一次回宗,我是核查了你的身份,之前你說的對,你確是我宗的弟子,記名在李大壯名下。”胡老頭道:“所以按著陰陽宗的輩份來分,你還得叫我一聲師伯,這一聲不是坑你的。”

“呃?”葉小凡被他一提,第一次見麵時,自己還真的說過李大壯是自己的師傅。

“既然如此,這次事我倆師侄聯手,也不失好主意。”胡老頭這話說的有些讓葉小凡著急,感情這貨是不是察覺到了這謝銀花不好對付,所以現在才好聲好氣地找上自己的。

“嗬嗬,這一聲師伯我是等找到鬼仙大人我才叫了,畢竟有些事我還得親自找他問清楚呢。”葉小凡笑了笑,那個楊無言說真的,自已真的很想找到他,不隻是陰婚契的事,還有之前在夢中聽過,他應該很早就知道自已的身世,還得問他自已的父親是誰呢。

“呃,你想找鬼仙大人,那可不是易事,這種神人,隻怕有緣才能見著,不過你說的這師伯也行,但這次事,你得幫幫手。”胡老頭可一點都不跟葉小凡客氣,

“老頭子,幫不幫你,你也知道不是我說了算,這話你明白的吧。”葉小凡無奈,這老貨還真不會看人怎麽想,他愛咋樣就咋樣,之前他還想弄了自已呢,現在竟當沒那回事,如此厚顏無恥的人,葉小凡還真是第一次見呢。

蘿莉從鬼錄裏漂出,見到胡老頭還是如往一樣,一副欠她錢的樣子。

“這青牛巨鼎陣不是說挺管用的嗎?怎麽就連隻厲鬼都檔不住了。”蘿莉沒有說自己幫不幫忙,倒是冷眼地看著他。

但其實蘿莉就是個口硬心軟的陰鬼,為了盡早解決這四大家族的事,收得那狐狸精,她不可能袖手旁觀的。陳家真的死完了,她也不希望看到這結局。再者,她能說出這話,證明她已經答應了幫胡老頭了。

一旁的陳道河看到胡老頭跟葉小凡有合作的意向,臉色欣然起來,之前還想著靠胡老頭來解決這次事呢,現在都出事了,他真的後莫及。

胡老頭被其一說,也是老眼緊咪,出在大堂,仰頭看著那青牛,看了不久,那老頭臉色震怒,氣得直跺腳:“媽的,誰用狗血點了牛睛了。”

葉小凡聽到他大怒,也是瞪著雙眼細看那兩大雕像,真的,在青牛碩大的牛眼中心,有那麽一丁點紅跡,若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我才怪的了,怎麽一個新鬼能避得過這兩座鎮邪大陣,原來是這樣,是那個王八蛋搞的。”胡老頭氣的跺腳,這兩座大陣可是陰陽宗的老一輩設下的,對它的作用他是絲毫不懷疑的。

陳道河看到胡老頭大發雷霆不由叫來了大堂的經理。

前些天因為謝銀花的事,他還特意叫人用清水為青牛開了眼,這時被人用狗血這髒血一點,老牛雙睛必然合上,終使它有萬千神威,沒有雙目,一樣能讓鬼導逃過一劫。

“快,快看看那巨鼎內的情況,是不是有狗屍。”胡老頭此時馬上叫人拿來長梯,親自上去看。

果然,在巨鼎內,拿出一袋血淋淋的東西。打開一看,正是死狗。

巨鼎的威壓能鎮壓萬邪,但是這狗血一淋,靈物變煞器,不說鎮邪了,還有助邪物增強實力呢。青牛巨鼎陣被破,胡老頭臉色怒得漲紅。

“我前天不是交代過,看好這兩座雕像的嗎,怎麽就變成這樣了。”陳道河對著那大堂經理就是一頓劈罵。

但是大堂經理叫冤呀,說自已並不知道幾時被人拋進這樣的東西的。

“馬上給老子查,媽的,那個王八蛋敢壞我陣法,我讓他不好過。”胡老頭可說是恨得牙根癢癢,沒有算到有人在這青牛天鼎下手腳。

那大堂經理聽到老大在發飆,一臉冷汗地走進了酒店,看是怕要翻看這兩天的監控了。

“先把他們清洗幹淨。”胡老頭最後對著陳明河道。

“唔。”說完後,陳道河叫來清潔的人,上上下下將那兩座巨像清洗了一次了這才放下心來。

“兩位大師,今晚那怪物還會來嗎?”陳道河不安地問。

“很難說,但為了以預防萬一,我倆今晚就在這裏。”胡老頭的話顯然是帶上了葉小凡。

葉小凡就心悶了,這貨是真將自己當成小弟一樣了。但看到陳家幾人那感激的眼神,葉小凡又不好說什麽不願意的話。

那大堂經理很快就從監控室裏回來,卻是一臉黑,來到近前語氣顫抖地道:“陳董,沒,沒人碰過這兩座雕像。”

“什麽?怎麽可能,那這東西怎麽放上去的?”陳道河大罵起來:“你真看清楚了?”

“真的,真的看清楚了。”那大堂經理猛然點頭應是:“我剛才看了,從前天我們清洗這巨像到剛才的錄像我都看過了,真的沒有人碰過。”

“那錄像沒有拍到誰做的,那前台的那些人呢?前廳的保安呢?他們都沒有見到有人把這麽一袋東西扔進去?”陳道河對著他們可不像對著胡老頭那麽恭敬,就是因為他們的大意,可是害死了一個人,搞得軍凱這兩天的生意差到了極點。

“問了,都問了,但他們都沒有見著。”那經理猛地在擦汗,一時間不知道找什麽借口:“但是呢,昨晚的監控裏,有一段時間是異常的,什麽都沒有錄到。”

“那段時間異常了?”陳道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是在自家酒店門口發生的事呀,可是在眾人眼皮底下做,怎麽就一個人都沒有發現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