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釣魚

眼前的女工作人員微微一笑,有禮貌的朝我們一個人鞠了一個躬,把桌上的籌碼全都拿去了。

其他的幾個已經輸掉的人看到這一幕,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全都開始幸災樂禍的打量起我來,尤其是喝了酒的中年人,他笑的更加猖狂。

“哈哈,傲慢的小子,沒想到吧,看來這家賭場的也不錯嗎,以後有時間我會常來的,至於你這個小子。輸了錢,就趕緊滾蛋吧。”

我剛才拿上桌麵的籌碼一共就十萬,一下子去掉了七八萬,基本上不夠完成下一局了。

我沒有理會叫囂的中年人,而是對那個工作人員道,“把你們的老板叫出來吧?”

“納尼?”

工作人員一下沒聽懂我說啥,不過其餘三人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們當然看不到工作人員玩的小把戲,所在他們看來,分明就是我輸了錢玩不起,還要耐在這兒。

中年人大罵一聲。八嘎,就要擼起袖子,過啦對我動手。

雖說他前麵說了半天我沒聽明白,不過這句混蛋我還是聽懂了,見工作人員似乎對我並不買賬,我微微一笑,捏起麵前的一枚紙牌。

紙牌相對於其他的暗器要柔軟的多,所以飛牌是一門技術活,但如果使用內勁又不一樣了,據阿卓說,內勁大成的高手,可以摘葉傷人。gě已更新

同樣的道理,是把內勁灌注到更加柔軟的樹葉上,那時候的樹葉不弱於精鐵打造的飛鏢。相比較而言,紙牌就簡單許多,所以我捏起來,便朝著中年男人彈射了過去。

高速旋轉的紙牌,一下就割開了中年男人的領帶,他原本還準備扯著領帶對我動手呢,等我手裏的紙牌飛出,他才驚恐的發現,脖子下麵的領帶已經斷掉了。

“對不起,對不起!”

中年男人雖然喝了點酒,反應慢了點,但不代表他就傻,我剛才彈射出去的飛牌輕輕鬆鬆把他的領帶隔斷,如果再便宜點的話,豈不是能隔開他的喉嚨。

所以男人一下子就給我的動作嚇醒了,他慌忙點頭吵我鞠躬道歉。一邊鞠躬一邊後退,緊張之餘也沒看到背後的板凳,被拌的摔了個狗吃屎。

巨大的地下賭場異常熱鬧,我們桌子上發生的小插曲並沒有引起賭場上其他人的注意,但桌邊上的幾人都已經被我們的舉動給嚇傻了,一個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怕我把飛牌也射到他們跟前。

“梆梆!”

我拿指關節輕輕敲擊著桌子。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個,蘇美人會意,拿日本話把我說的重複了一邊。

這時候,工作人員才意識到完蛋了,自己踢到鐵板了,我既然這麽厲害,想必也看穿了她剛才的舉動,這件事如果鬧大對賭場都不是好事。

雖說這種事情,在老板的默許下,可以偶爾發生,為保證賭場的盈利,可剛才這個女工作人員看我定力太好,就忍不住想要試試我。

倒不是真的為了贏那點錢,畢竟賭場一天營業額都在數千萬,沒必要在我這點錢賭注上花心思。

結果工作人員也沒想到,會遇到我這種高手,情急之下,她隻能用一個勁在我麵前哀求。

既然哀求,對方肯定也要拿出一些誠意,加上這個工作人員又是個年輕的女的,雖說長得沒有那麽傾國傾城,但看著順眼。

所以女工作人員一邊把胸口的口子解開,一邊小心翼翼的給我鞠躬道歉,本就豐滿的事業線,再彎下腰來,頓時我就感覺?頭一熱。

就聽那女的一邊紅著臉,嘴裏一邊嘰裏咕嚕,似乎在請求我。

我問蘇美人她說的啥意思,卻不料蘇美人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直接就喝斥女工作人員,讓她自重,趕緊過去找老板過去。

被蘇美人一喝斥,女工作人員隻能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低著頭朝服務台走過去。

我被對方的眼神弄得一陣奇怪,隻要繼續問蘇美人,她剛才說啥,蘇美人拗不過我,才不耐煩的給我解釋道:“她說她願意把錢賠給你,然後陪你一晚上,希望你能原諒她。”

“臥槽,所以你就問都不問我,幫我拒絕了?”

我總算明白那女的為啥幽怨了,感情蘇美人這是要獨霸後宮啊,一想到剛才那女的深深的事業線,我這心裏都後悔死了,早知道我當初就多學幾句日語了,尼瑪,坑爹啊。

蘇美人兀自看了我一眼,見我一臉懊悔,準是猜到我在想啥,不屑的冷笑一聲,那模樣,似乎再有這樣的情況的話,她還能第一時間給我推了。

隨著工作人員跑到服務台,報告一個地下賭場的負責人,那人看了我桌子一樣,然後帶了兩個人,走到了我們的桌台邊上。

他先鞠了一躬,然後給我解釋了一串,似乎打算賠點錢給我了事,我懶得讓蘇美人翻譯,“你別跟我扯這些廢話,你們工作人員犯了錯,我現在就找你們老板,別和我說這個人是臨時工。”

對方被我的話弄愣住了,過了半天,才用結結巴巴的漢語回複我,“尊敬的先生,我們的老板不在這裏,我是你們的負責人,你有什麽需要,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是嗎,那行,我今天過來就是來玩的,先把我的籌碼賠給我,然後你們賭場陪我玩兩把。”

我的話一出口,這個負責人就怔住了,倒不是聽不懂我說的。而是他頭一回見到我這麽自大的人,雖說我剛才看穿了工作人員的換牌,那也隻能算是入門級別的高手而已。

畢竟看到換牌不等於會換牌,而且真真的賭術,並非隻靠出千,更多的是對局勢的觀察,甚至是心理戰術,我現在僅僅會點皮毛就在這裏大言不慚,要求和他們賭場賭,這讓負責人有些哭笑不得。

一看我就是那種不明白情況的遊客,所以工作人員在最後友情提醒了一次,他們可以給我提供五十萬的賠償,希望我可以拿錢走人。

“不不,我就要和你們賭。”

看我還是無可救藥的作死,負責人心中一驚,瞧我這樣子,不會真的是什麽高手吧,可在看我的年紀,又根本不可能,哪有我這麽年紀輕輕就厲害到足以吃下一個賭場的高手。

如果真的有的話,早就作為種子選手,在圈子裏揚名了,就算我是中國人,他也應該有所耳聞才對。

所以負責人思前想後,都覺得我是在作死裝逼,他隻好示意旁邊的工作人員下去,問我想玩什麽。

“梭哈吧!”

這個是兩人遊戲,加注無上限,既然要玩,就要來點狠得,不然對方還以為我是個凱子呢。

“好的,沒問題。”

負責人痛快的一笑,雖然知道我下一刻就會輸光了滾蛋,但為了尊重我,對方還是然後讓旁邊的工作人員清理出一個小隔間。

至於那三個人也都已經看傻了眼,他們就是來玩玩消磨時間的,沒想到我居然要挑戰賭場。在它們這些門外漢看來,我能飛的一手好牌,那一定是高手了,畢竟香港電影裏都是這麽演的。

要知道,發哥在日本也是家喻戶曉的人物,所以三人一合計,也不走了,想跟著我進來看看高手的風采。

這時候,由工作人員發牌,和二十一點的玩法一樣,也是一張明牌一張暗牌,隻不過,隻不過梭哈要一隻加注到五張牌,才能定輸贏。

就在工作人員發牌的時候,我的左眼已經開始飛速的運轉,對麵的負責人的眼睛,在我麵前被無限放大,直到可以可以通過對方的瞳孔,看清桌麵上的牌為止。

第一把,對方的暗牌是方塊10,明牌是方塊8,而我的暗牌是梅花a,明牌是方塊j,所以我來加注。

梭哈雖然能看清對方底牌,但並不一定就能夠贏,畢竟後麵的很難預料,所以開始就下注最大,那完全是有錢人任性的玩法,我老老實實的加注兩千。

對方微微一笑,也跟注,第二張他是方塊k,我是桃a。

目前牌麵上,我的最大的是a,對方最大的就是k,可負責人臉上並沒有焦急,反而笑意已經漸漸透露了出來。

第三輪發牌,他的是方塊5,而我的是紅心j,目前牌麵上我的最大,是一對j,而他依舊是k。

當然我已經知道對方下麵的底牌,所以負責人手上的牌,就算要成也是同花,而且幾率很大,占到四分之一左右。

想法,他根本不知道我手上的底牌,認為我隻能靠一對j,就算我能拿到三個j,他也穩贏我。

所以這一會兒,負責人開始先試探我了,他笑道:“先生,我下一張牌如果是k,我就贏了。你最好不要把籌碼全部放出來,要不然還可以多玩幾輪。”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不然我們在額外做一個賭,賭注為桌上相同的籌碼,如果你下一張牌真的是k的話,就算我輸,你到時候把兩部分籌碼全都拿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