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糟糕!手機突然沒電了!我翻玩著淩風的手機,他跟我換手機是什麽意思我還是不明白,電視劇裏的人要是這樣的話就代表承認她是他的了,可是我和淩風,他真的在承認嗎?我怎麽一點兒也感覺不到。還隻是過如雲煙般的短暫,然後馬上消失。

我和他有那個可能嗎?心微微痛起來。我是喜歡上他了!但我還是一再否認這種以為是幻想的感覺,不要實現那是再好不過了。

坐在廣場上的台階,看著人來人往的各色人,有的好像很急,有的很悠閑。天上的幾朵白雲很透明,好像可以看透雲之外的景物。

經過一家叫“酷愛”的飾品店時,我走進去看看,想著給玲玲買點。要是我有一個妹妹那該多好。在這裏來購物的人還真多,看來生意不錯。我竟然發現小紫和顧逸飛在為顧客介紹物品。小紫看見我來,也很驚訝。

“小紫,你怎麽在這裏?”

“這是逸飛他們家的一家飾品店,今天剛好有空我就來看看,順便幫幫忙。”

這時,顧逸飛也過來了。

“嫂子。歡迎光臨寒店啊!你要什麽就拿什麽,算我送你的。”他呀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你說的哦。”

“恩。”

有了他的保證我也就不客氣了。抱起一隻比玲玲還大的粉紅色的猴子說,“我就要這一隻了。”

“嫂子,你抱猴子倒不如抱淩風好了。”

我抓起一隻綠色的青蛙扔到他身上,“狗嘴就是吐不出象牙。”這又不是我要的,再說了,抱淩風我寧願抱猴子,因為猴子比他可愛多了。

“開玩笑的啦。還要不要什麽?”

“不要咯,就這一隻啦。”我可不敢太坑你了。

“美曦,你看,這是一對情侶項鏈漂亮不?”小紫托著一對“愛”字各一半的項鏈問。

我伸手去碰碰,確實很好看。

“要不要給你和淩風留一對?”

“不用啦。”要我送給他是不是太牽強了,恐怕還沒有拿出手就已經伸回來了。

“真是的。”小紫努努嘴。

“我不跟你多嘴了,我要回去了。你們慢慢來吧。”我壞笑地逃出門口。

“姐姐。”玲玲的聲音總是那麽熱情。

“你看,姐姐給你帶回什麽了。”我把藏在後麵的猴子拿出來,在她麵前晃呀晃。她高興地抱走猴子,歡喜地在猴子的臉上親了幾下。然後想起什麽。拉著我的手,我彎下腰去。“謝謝。”她的小嘴在我臉頰上啄一下。“哇!姐姐,你的皮膚好好哦。”

聽了她的讚美,我微笑不語,很多人都是這麽說的,這還要多感謝我漂亮的媽媽的恩賜。嗬嗬…

“怎麽就那麽晚回來?”哥哥從廚房出來,手中多了三個蘋果,分別遞給我們。

“哥,你猜我今天看見誰了?”他一定猜不到。

“看見主席了。”

“我看見你的女朋友,我未來的嫂子。”

他停下啃蘋果的動作,質疑地看著我。

那是中午的時候,我無聊就跑去圖書館看書,隨意地亂挑書本,對麵走來一個超清純脫俗的女生。她的眸子移到我這邊時,對我頷首問好,我也很禮貌地回應她。以前在我哥哥的相冊裏看過她,旁邊還有她的名字:采兒。

“哥,要是媽媽知道的話,一定很開心的。”我笑得很純。

“張美曦!誰叫你關機的!”淩風的聲音從後麵冒出來,我嚇了一跳,回頭看他,一臉的不悶不樂。

“我…哦,是手機沒電。”這你就不能怪我了。

“以後二十四小時都要待命,不許關機!”

二十四小時待命!你當我是你的貼身保鏢嗎?要是你三更半夜打來我還不得被你給吵醒。做人怎麽可以那麽自私呢?我不服氣地撅著嘴。

“不走嗎?”

“我還要去接人呢。”

……

“是個小女孩啦。”

他陪我到玲玲的所在地,她托著米奇的小書包在張望,看見我,箭一樣地衝上來,緊緊地抱住我高興地笑著。她察覺到我身邊的淩風,等著洋娃娃般的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

淩風也看著她。

玲玲不解地盯著我。

“玲玲,他叫大壞蛋!”當然囉,這些話可不能讓那家夥給聽到了。

“姐姐,為什麽要跟大壞蛋在一起呢?”真是童言無忌,一下子讓我成了無處遁形的怪物。

“因為大壞蛋逼著姐姐做的。”淩風回答了她的問題,冷漠地雙眼始終瞄著我。

玲玲似懂非懂地點下頭,然後握住他的食指,眨下眼睛道,“我在電視上看過你,大哥哥,你好可愛!”

她的話一出,某名不知死活的小女子瘋狂地大笑。哈哈…他也配得起可愛這兩個字!玲玲用錯地方了,用在他身上意思可是會變質的。兩人同時看著我,玲玲疑惑地望我,淩風木然地立在那裏。

一路上,我和淩風一句話也懶得講,仿佛講了就會失去一塊肉似的。倒是玲玲,她的小背包在我手上,她可以輕輕鬆鬆地玩著小風車,一會兒忽過來一會兒忽過去,在我們的身側徘徊,臉上洋溢永不倦疲的笑容。

“大哥哥。”她奔到淩風的前麵,似懇求道,“大哥哥,你陪我玩好嗎?”

“好。”他很爽快地答應下來。

我獨自一人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總算見識到玲玲的“重色輕友”的本事了,還虧我待她那麽好。還有那個淩風,就不能給我好臉色看嗎?總是繃著一張撲克牌的麵孔,跟誰過不去啊。一小一大,竟建立起友好的合作關係一同來“虐待”我。

“張美曦。去幫我們那些飲料過來。”

我猛吸著鼻頭,太欺人太甚了。即使這樣,我還是溫順地去買飲料了。待我回來的時候兩人一起依靠在長椅上擺著同樣的姿勢閉目修煉。我把飲料遞給他們,獨自一人坐在他們對麵的長椅上。他們還真有默契,一起打開瓶蓋,一同把飲料送到嘴裏,然後一起放下手,再相互笑笑。搞不懂的人還以為在搞什麽把戲呢。

“肚子餓不餓?”

玲玲思索了一會,才肯定地回答。“不餓。”這小家夥連肚子的溫飽問題都要思考那麽久。

“你呢?”他揚揚下巴問我。

我狠狠地回他一個白眼。

“我忘了,餓死鬼!”他輕狂地調侃。

為了天下的蒼生我還是把一些會讓他抓狂的話收藏起來。

到玲玲玩累的時候我們才起身回家。玲玲趴在淩風的背上正甜甜得睡著。小孩子就是好,無憂無慮,做什麽事情對哦可以不用去思考。自從和玲玲在一起,我就羨慕起她來了。時光能倒退幾十年那該多好啊!我由衷地歎口氣。

“很累了。”

我笑著否定。

“你的童年是什麽樣的?”這個我很好奇。

“灰色。”他的態度驟然下降。

灰白!他的童年就被他用這兩個字給總結了。他的童年怎麽會是灰色的呢?還是他的童年不快樂。他,給我是那麽陌生,我不理解他,一點也不理解他。

躺在**眼皮不肯輕易合上,淩風憂鬱的眼神在我的眼前晃來蕩去。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我心底那根最敏感的弦,我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