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7章 知足者常樂

?三國鼎立什麽的都是狗屁,你知道,眼下隻需要一個契機,哪怕是半個,都將會導致三國大戰。

另外,你則是想弄清楚,自己現在所經曆的事情,是否真的如林盼夏所寫的微型小說一樣。

接著……

應該是那個叫紫伊女人的出現了,她好像被你從青樓之類的地方贖了回來。

中午吃完飯,丁叔就來通知,說羅成已在大門口等候你。你隨丁叔來到大門口後就和羅成上了馬車,馬車內,閑著無聊的你開始詢問:“爹,匯文閣是幹什麽的?”

羅成看上去有些心事,你問了兩遍他才回過神來:“我們大唐有一些隱世門派,他們每三年的這個時候都會在京城各個地點招收俗家弟子,匯文閣是天劍門在俗世的招收點,為父與天劍門的白勝長老有些交情,所以今日準備帶你去與他見個麵。”

“哦。”

約莫半個時辰左右,你與羅成下了馬車,來到一家莊園內。

這時候你發現莊園外已是人山人海,人頭攢動,下了馬車你發現己方兩人根本就無法進入莊園,因為人實在是太多了。你正納悶他們要怎麽進入莊園的時候,身邊的丁叔卻是突然開口了,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卻是十分清晰地傳到了在場每個人的耳裏:“請大家讓一下,我家主人有要事欲進莊。”

“你家是誰啊?我們憑什麽讓?”

“對啊,對啊,沒看到大家都在排隊等候麽?”

“是啊,就是天皇老子來了也不讓!”

……

這一句話就激起了民憤,不過丁叔臉色不變,同樣還是用那種不高不低的聲線道:“家主羅成。”

“羅,羅成!?”

“是明國公羅成嗎?”

“是羅元帥來了!”

“還不快給羅元帥讓路,你們找死啊!”

一句簡簡單單的名字就讓在場所有人如同打了雞血一般亢奮起來,而且原本雜亂無章的現場,馬上變得井然有序,眾人紛紛自發地讓出了一條通道來。

“羅某在此謝過諸位了。”羅成的聲音同樣不大,但是每傳到一個人的耳裏,那個人就會十分自覺地朝你拱手,臉上崇敬之色不於言表。就這樣,你三人十分輕鬆地走了進來。進入莊園,一個年紀不過十三、四歲的小正太就迎了上來:“羅元帥,白長老已經等候多時了。”

“有勞小哥了。”

“能為羅元帥領路,是我的榮幸。”小正太急忙對羅成行禮,那表情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小正太領著你二人進了一個廂房,而丁叔並沒有隨你二人進來,他則是在門口外守著。進了廂房,你發現房中坐著兩人,一個麵容剛正的中年男子,一個英俊的奶油小生。那中年男子看到羅成進來,當下激動地站了起來,直接上來就對羅成抱拳道:“哎呀,羅賢弟啊,你我一別就是十載啊!”

“白兄,十年不見,你還是光華依舊啊。”

“讓羅賢弟見笑了,這位想必就是你賢侄吧?”

“雲兒,還不見過白長老?”

“晚輩你,見過白長老。”你畢恭畢敬地對白長老行禮。

“賢侄免禮。”白長老信手一拖,你就感覺到有一股輕柔的勁道將自己彎下去的身體扶了起來。

“白兄,這位是……”羅成這時候看向坐在椅子上未曾動過,而且一臉倨傲的奶油小生。

“哦,這位是天劍門的少門主,慕容長歌。”

慕容長歌這才朝你拱了拱手,不過他的語態讓你很是不爽:“長歌見過羅元帥,下山之前就曾聽聞了羅元帥的英雄事跡,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少門主客氣了。”羅成笑得雲淡風輕,你卻是一臉不爽,不過他是晚輩也不好表現出來,而且人家來頭夠大啊,隱世門派的少門主,靠!

“賢侄,你過來。”

白勝顯然也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他當下就直接把你叫了過去,之後將手輕輕地搭在了你的脈門上。隨著時間的流逝,白勝的眉頭也是慢慢地皺了起來,他將你的手放下之後,又在你的全身各大要穴點了幾下,你清晰地感覺到白勝每點一下,就有一股清流滲入自己的體內。隻是這種清流一入體內就很快消散,杳無影蹤。

“白兄,如何?”見白勝收了手,羅成那張一直很淡定的臉上總算是流露出了關切之色。

“唉。”白勝歎息著搖了搖頭,“白某這些年在醫術方麵也略有小成,但是對賢侄身上的毛病卻是一無所知,而且賢侄的身體如同一盤散沙,無論靈氣如何灌輸都無法凝聚入經脈當中,那種感覺就好像賢侄的經脈如沙中的河流已經消散了一般。”

“難道我兒今生終與武道無望了麽?”羅成的神色看上去有些落寞。

“這……其實並非絕對,如果有大能能夠用大代價傾注全力給賢侄洗髓,洗去全身汙濁,凝結散沙,重新凝聚起經脈……”

說到後來,白勝自己也說不下去了,因為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人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而且白勝也說了是大能,什麽是大能,那就是宗師級的老家夥,那些人肯嗎?

“爹,算了,孩兒已經認命了。至少孩兒身邊還有父母兄弟,我知足了。知足者常樂,笑對人生,開心則已。”

“好!難得我兒有如此胸襟!”看到你如此樂觀,羅成老懷大慰。

“切,什麽知足者常樂,不過是弱者的自我安慰而已。”慕容長歌的一句話立即將矛頭指向了自己,見你與羅成麵色難看地看著自己,他依舊用不屑的眼神,輕蔑的口吻道,“不對麽?如果全天下人都是你這種態度,那麽這個世界就不會有進步,隻有不停地戰鬥才能激發人的潛能,才能登上那至高的山巔,披靡天下!”

說到後麵,慕容長歌的臉上很自然地流露出了狂妄,甚至癲狂的神情。

“爹,我們走吧。”

羅成點了點,他朝白勝拱了拱手:“白兄,就此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