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精神力貌似不太夠啊,而且足足差了3點,這一次喝咖啡恐怕也是不管用了,不過還好,之前副本裏正好打到了一個加臨時精神力屬性的食物——月光苔蘚!

楚歌急忙把月光苔蘚拿了出來,正好他現在血量也有點低,補補血順便撐撐屬性。

這個月光苔蘚是白色的一團細碎的植物,再加上它的注解實在可疑,要是在現實中楚歌絕對不敢把這種可疑東西塞進嘴裏,不過在領教了副本中食物的神奇之後他卻完全沒有了顧忌,總歸是吃不死人的就是了,直接開始往嘴裏送。

暖流漸漸驅散了身上那陰冷的感覺,細嚼慢咽了好一會,忽然間,他感覺腦子一震,整個人有些恍惚起來,但是恍惚的感覺很快結束,再看周圍,周圍的世界一下子變得無比的清晰,腦子好像磕了藥一般無比的清醒明朗,簡直比四倍濃縮咖啡的效果還要驚人。

雖然看不到自己的屬性,但是這下子精神力應該夠了吧,他心中想著用力去翻那技能書,果然,這一次輕輕一翻就翻開了,技能書瞬間化作一團數據流,他的腦海中出現了相應的信息。

【複活屍體(學徒級魔法)

魔法學派:死靈學派。

技能效果:消耗20點法力值,複活一具屍體為你戰鬥,持續60分鍾。

被複活的屍體沒有生前的任何記憶,隻能憑借亡靈生物的本能進行戰鬥,你可以通過簡單的指令控製這具備複活的屍體,你隻能複活生前耐力屬性不超過你當前精神力的屍體。】

自己的精神力現在是14點,法杖加了2點法術強度,也就是說,耐力低於16點的屍體都可以複活,當然,如果月光苔蘚的效果消失了,而且自己又沒有拿法杖的話,那麽自己就隻能複活11點耐力以下的生物了。

看了看地上那些屍體,楚歌凝神靜氣,將法杖對準了地上的一具屍體,“逝去的亡者,安眠的時間已經結束,聽從楚歌的召喚!重新蘇醒吧我的奴仆!”

他的精神力凝聚成一團,在法杖的傳導下化作一道白光注入到那屍體之中,立刻,那屍體便動了起來,他能夠感覺到那屍體的一舉一動,這種感覺十分奇妙,就好像自己多了一個分身一般,那屍體在他的操控下動了動手指,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眼中冒著藍光,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看起來甚是嚇人。

然而楚歌卻沒有絲毫的害怕,他能夠感覺到眼前這個可怕的亡靈是完全處於他控製之下的,這種將邪惡生物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感覺,這種掌握超自然力量的感覺,讓他心中一陣莫名的興奮和愉悅,中二之魂在這一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死靈魔法無疑是邪惡的力量,如果是自己的敵人所使用那麽無疑是讓人感到恐懼和厭惡的,但是如果掌握這種力量的人是自己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雖然這個被複活的僵屍戰鬥力其實十分可疑,因為這個是最低級的複活術,所以理論上這玩意是完全沒有腦子呢,連武器都用不了,隻能用爪子去抓,估計對付一個普通人都夠嗆,不過其背後所代表的力量卻非常驚人,如果自己學會的最高級的複活術,說不定甚至有可能完全複活死去的死者,那樣的話可不是一般的吊了——

著迷般的對著那複活的僵屍端詳了良久,楚歌才猛然意識到。

對了,貌似BOSS的屍體還沒摸完呢。一邊想著,他摸出了最後一件掉落的物品。

第四件,【蒼白護符(飾品/項鏈)

裝備技能1:追蹤亡靈。使你能夠感應到周圍亡靈生物的存在和位置。

裝備技能2:死者交談。使你能夠跟死去的亡靈進行交流。

物品介紹:蒼白學院所大批量製造的徽章,即是死靈法師的身份標識,同時也能夠幫助他們更好的操控和奴役亡靈。】

這是一枚白銀鑄造的白色的骷髏圖案的護身符,周圍圍繞著一拳波紋似的花紋,看起來有一種不祥而神秘的氣息,楚歌直接戴在了脖子上。

心說以後戴著這玩意出門會不會見鬼啊?

然後他還真的就見鬼了,就在奧古斯的屍體旁,不知什麽時候出現了一個半跪著的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

這個女人出現的十分突兀,前一秒那裏還什麽都沒有,下一秒就突然出現,楚歌稍微愣了一下,馬上就反應了過來,這貨應該是鬼魂吧。

再看名字,果然,顯示的是——艾麗莎的靈魂(楚歌的隨從),而且是綠色名字,也就是友善單位。

看到名字楚歌頓時就放鬆下來了,不管骷髏也好僵屍也好鬼魂也好,隻要有名字有血條,看起來就沒那麽嚇人了,再加上是友善單位,那就更不用害怕了。

不過等一下,為什麽名字的後綴是楚歌的奴仆?老子什麽時候收了個女鬼當隨從了?楚歌忽然想起了什麽,拿出亡靈奴役法杖,裝備附帶的奴役亡靈的技能顯示的是1/1,難度這個艾麗莎就是被法杖所奴役的那個亡靈?

之前應該是被奧古斯所奴役的,不過現在看來是歸自己了。

這個女人的衣服十分華麗,看起來明顯是貴族身份,長相十分的年輕,蒼白而半透明的麵孔有一種病態的美感,臉上帶著一絲哀傷和惆悵的看著奧古斯的屍體。

似乎感覺到了楚歌的目光,她緩緩的轉過頭來,“謝謝你陌生人,你將我從悲慘而絕望的命運中拯救了出來。”

聲音幽幽的帶著回音,還真有幾分鬼魂範。

“你是誰?”楚歌問道,

“我叫艾麗莎,是騎士格林頓·霍拉斯的妻子。”

格林頓霍拉斯?就是外麵那個骷髏騎士?我去,這裏麵有奸情啊。

以楚歌遊戲玩家的經驗,頓時聞到了隱藏劇情的味道。

“能問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麽?”

當然,艾麗莎點了點頭,沒有絲毫遲疑的講述起了她的故事來。

她的聲音低沉而遲緩,顯然這個故事並不是什麽愉快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