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遠處站著的喬,我又戴上一個大墨鏡,因為這樣可以把我的麵容掩蓋一大片,天知道別人看見我的麵容時行的注目禮,那樣我會渾身不自在。入機後我就往頭等艙趕去,找完自己的位子,就開始閉眼假寐。

朦朧中感覺有道熾熱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我猛的開啟眼,就看到白色的機艙。。。什麽會?我的眼鏡呢?正在疑惑中的我還察覺到那道眼光的方向,轉過眼瞥了下,哇~~真是長的...我不是花癡,隻不過我接觸過的人的確比不上他。。。不過能比的大概也隻有喬了吧!

他不同與喬,這是我第二次那麽認真的打量一個人,他有著一雙墨黑的眉毛卻不失秀氣,有著尖挺的鼻子,幾根碎發散落額際充斥著不羈,薄唇處還掛著一絲似有還無的冷笑??冷笑?對,這個人給我的是冰的感覺又有點痞子樣?,隻見它動了下,有著像蠱惑般的聲音“花癡,看夠了麽?”他用的是英語。

我猛得瞪大眼,天哪~我怎麽會看他看的失神了呢?真是的。不過已經冷漠了習慣的我,被他那麽一說真是激起千層浪。頭一次被人家那麽說啊~沒麵子了。。“誰花癡了,少自作主張給人安名”

不過我這才察覺到他是什麽時候坐這裏的?看來昨晚文件趕得太晚了。睡的那麽死?警惕性都沒了。

“咦~~我的眼鏡呢?”我開始翻了下包包,又低頭尋了下。我記得剛才明明沒脫的啊?

我帶著疑問的眼神看像左邊,他一副帶著玩味的笑掛在臉上,“什麽?丟東西咯?”我現在可以更加肯定他知道,或許還和他有關。所以我惱起來,他什麽可以這樣脫下別人臉上的眼鏡,擺明一個色狼,虧他長了那麽張好臉咯。“拿來”是不容反抗的語氣。

“拿什麽”他故作不明。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就算再問也不會還給我,既然這樣那反正也無所謂,不屑跟這樣的人再多說。悶哼了下,轉過頭來,繼續弄好自己的東西。

他好像還要再說什麽。但是空姐適時的播出一段話,是的,已經登陸。拿好行李頭也不回的走出機場,雖然那墨鏡是名牌是很多錢,不過對我來說不屑吧!不屑與一個色狼再說話.

後麵一個人望著遠處一人影遠去,嘴角處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