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源夕當場就氣呼呼的去找權安倫理論去了。

權安倫正在操場打著籃球,金源夕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很帥,而且姿勢很是好看,但是若不是他做了那些個事,或許還能做好朋友也說不定。

權安倫也看到了金源夕,沒看到她的表情。很高興她能來找他,球扔給另外一個打手,下了場。本就高興的心情被金源夕的話全部澆滅了。

“權安倫,你到底想怎樣?”

權安倫愣住“你說什麽?”

“那個男生隻不過是問了我幾個問題而已,你至於這樣麽?”

“你到底再說什麽?”他的確不知道,因為是他手下自作聰明幹的。

“不要不承認了,既然敢做為什麽不敢當呢?我是我自己額,我想幹什麽有我自己的意思和自由,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幹涉我了”金源夕很生氣大吼著一口氣說出。但是她看到了什麽,好像權安倫眼睛裏有閃過一絲受傷的神情。

是自己看錯了吧!本來就是他做的,為什麽不敢承認呢,肯定剛才也是騙人的。於是不再去糾結那個問題了。

“我說了我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他也怒了。他回過頭,冷眼看著那些人,示意誰能告訴他。

一個人上前把話都說了,才知道是手下為了討好他幫他解決這種事的,金源夕對此沒發表任何意見。一個人轉過頭就走,不過她其實心裏起了很大波浪,好像誤會人家了耶!應該沒關係吧。?

本來就是他不對,如果他先前不多我說那種話,那他的手下那些人就不會做隻有的事,所以還是怪他,沒錯就是這樣的。這樣想了下,金源夕的心裏也不再納悶剛才對他亂吼的事了。

不過後來,好像都沒看到他了,其實他是去了黑道辦理一些事了,所以才不在,不過後來回來的時候,金源夕已經坐著飛機飛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