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在下麵的四個人,魏朝的心裏可謂信心滿滿,不禁暗道:“駱思恭,這次咱家一定不會再輸給你,最好把你的差事也槍了。”

“你們四個過來”,對著四個人招了招手,等到四個人都走到了身邊,魏朝才緩聲的道:“這次的事情是這樣的,你們需要......”

“督公放心,我們一定將差事辦的漂漂亮亮的,絕對不辜負督公的期望。”其餘的三個人都是麵表情,隻有黑衣人對著一邊的魏朝恭敬的道。

滿意的看了看四個人,魏朝笑著道:“回去收拾一下,事不宜遲,今天就走吧!”

錦衣衛的大堂上,駱思恭也是一臉嚴肅的坐在椅子上,下麵的兩個人則是一個坐著一個站著,站的是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正是白衣書生黨寒。那個坐著的是一個老者,手裏一個手絹,不時的咳嗽幾聲,坐在自己的木箱子上,正是死郎中嶗山。

“這次的事情有些麻煩,所以才將你們兩個都找了來。”看著自己的心腹愛將,駱思恭輕聲的笑了笑,這次的任務就交給他們吧,交給別人自己實在是放心不下啊!

“大人,卑職跟了您這麽久,定當為大人效死力,大人有什麽事情盡管吩咐!”對著駱思恭一抱拳,黨寒大聲的道。

一邊的嶗山猛地咳嗽了幾聲,似乎被黨寒的嚇到了,神色頗為古怪的看著黨寒,直到黨寒有些惱怒才對駱思恭道:“大人,既然年輕人這麽有幹勁,我們要給他機會,老夫年齡大了,也沒有幾天好活了,這次的事情就讓他去吧!”

黨寒頓時一陣氣悶,整天說自己要死了,老家夥活的比誰都好,一副癆病鬼的模樣,也不知道哪天才死!

看著鬥嘴的兩個人,駱思恭輕輕的笑了笑,仿佛心事也淡了些。這兩個人都是大有能力的人,跟在自己身邊的時間也短了,看到他們這樣自己的心裏也是充滿了信心。

“這次的事情是這樣的,”說著駱思恭便把天啟皇帝交代的事情告訴了兩個人,最後才道:“這次的事情不簡單,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所以我希望你們兩個人能一起去!”

此時的兩個人都是緊皺著眉頭,誰也沒有說話,也沒有剛剛那種玩笑的模樣,似乎都在琢磨著究竟該怎麽做!

半晌,死郎中嶗山苦笑著搖了搖頭,有些奈的道:“這麽大的年紀了,還要到遼東那個苦寒之地去受苦,也不知道有沒有命回來!”

“老鬼,好人長命,禍害活前年,像你這種人,閻王爺都不收!”黨寒則是緩緩的搖了搖手中的扇子,所謂的道。看了一眼嶗山,黨寒麵容忽然嚴肅了下來,對著駱思恭道:“大人,此去風險極大,卑職二人勢單力孤,希望大人能夠將兩個人給卑職調過來!”

駱思恭緩緩的點了點頭,對著黨寒道:“有什麽要求盡管說,隻要是我能辦到的,一定全力去辦!”

有些玩味的看了一眼嶗山,黨寒笑著道:“就是雪花和冰花,這兩個人如果能夠掉到

卑職這裏,這次的事情一定能夠完成的非常好。”

“臭小子,你找死是吧!”駱思恭還沒有說話,一邊的嶗山卻是大罵了一句,腳尖一點地,身子猛地一擰,嶗山的身子頓時就騰空了,右腿狠狠的向黨寒的腦袋上掃了過去。

不過黨寒似乎早有準備,左手已經舉了起來,擋住了嶗山的一腿!

嶗山落地後,也沒有停止,身子猛地向前一躥,左膝對著黨寒的小腹就頂了過來。同時雙手也沒閑著,從兩側拍向黨寒的腦袋,整一個雙峰貫耳。

黨寒絲毫不敢大意,身子直挺挺的向後倒去,同時伸出自己的右腿,由下向上猛地踢上去!

“臭小子,有長進!”嶗山的身子猛地向後一退,便再次做到了箱子上,拿出手絹捂著嘴,一陣猛烈的咳嗽。

“老鬼,要不是早有防備,肯定被你打的下不了床,一點情分也不念啊!”黨寒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了起來,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塵土,一邊笑著道。

一邊的駱思恭至始至終都笑嗬嗬的看著兩個人,眼中沒有絲毫的怪罪和吃驚,顯然這兩個人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麽做了。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爭了,至於雪花和冰花這兩個人,你還問嶗山吧!我說了也不算!”駱思恭對著二人笑了笑,便起身離開了。

看到駱思恭離開,嶗山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黨寒,冷笑著道:“臭書生,我們交情歸交情,你要是在打我兩個女兒的注意,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哎呀!老鬼,你看看,我也是尚未婚配啊!你的兩個人女兒都十五歲了,嫁給我正合適嗎!我也是一表人才,這個玉樹臨風,文采斐然......”黨寒對嶗山的威脅顯然沒有放在心上,依舊笑嗬嗬的說道。

“你趁早給我死了這條心,那可是我的女兒,給你?那還不等於掉進了火坑,你想都別想。”嶗山的態度很堅決,見黨寒還要說什麽,嶗山冷冷的道:“你要是在提這件事,我就讓你看看的我的箱子裏有什麽!”

趕忙搖頭,這樣的事情黨寒可不想知道,雖然自己也很好奇,可是黨寒也知道,凡是看過那個箱子的人都死了。自己還不想死,雖然平日裏二人切磋是差不多,可是黨寒還真就沒有信心能夠打贏嶗山,這是一種直覺!

“說真的,這次的事情很危險,遼東畢竟是戰亂之地,每天都死人,我們兩個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我是孤家寡人一個,生死由己,沒人在乎。”自嘲的笑了笑,黨寒苦澀的道,看了一眼嶗山,黨寒接著道:“你不一樣,你的兩個女兒才十五歲,雖然不是親生的,卻也差不多。要不,這次的你就不要去了,我一個人去吧!”

詫異的看了一眼黨寒,嶗山用手帕擦了擦嘴,才眯著眼睛道:“我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這有什麽?我的女兒,就像你說的,這次我得帶著他們,不然我們兩真的就不一定能活著活來。”嶗山的手中握著手絹,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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