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合浦公主離開,魏朝才獻媚的道:“陛下對公主真之疼愛有加,足可以做天下人的表率。高速”

沒有理會魏朝的拍馬之言,泰昌皇帝皺著眉頭問道:“不要說這些朕交代你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用力的點了點頭,魏朝小心翼翼的道:“回陛下,辦妥了。”

“很好,那些靠向皇太後的人呢?”天啟皇帝緊緊的盯著魏朝,麵容冷峻的問道。

“那些人奴才已經整理好了,陛下是不是要過目?”魏朝講一個冊子拿了出來,雙手托了起來。

“不必了,這些人你來掌管。”天啟皇帝揮了揮手,這些事情自己是不屑於管的。自己關心的隻有李選侍,隻要將她的爪牙拔掉就可以了。至於那些跑到皇太後那裏準備養老的,自己自然不會過問太多。

一天前,天啟對魏朝下了命令,除了嚴查清洗宮內外,還要秘密的幹掉忠於李選侍的太監宮女。此時魏朝既然這麽說,想來任務是完成了。

“陛下,該上朝了。”一個老太監來到天啟皇帝的身邊,對天啟皇帝小聲的道。這個太監叫做陳洪,是東廠剛剛挑出來伺候天啟皇帝的,或者說是天啟皇帝自己欽點了的。沒有什麽特殊的原因,因為這個陳洪是一個高手。

在後世,數的小說影視都提到了一些高手,甚至還有絕世的《葵花寶典》。兩天前,天啟皇帝忽然想起了這件事情,就將王安找了來問了一下。

沒想到還真有,這位陳洪就是宮裏武功最高的太監,修煉的乃是硬氣功和鷹爪功還有鐵砂掌。雖然對沒有《葵花寶典》這樣的武學秘籍很失望,可是能找到這樣的一個人,天啟已經很高興了。便將他掉到了自己的身邊,不但可以保護自己的安全,而且還能向他學幾招。

這個陳洪當年乃是家道中落,隻有六歲的他餓暈在了路邊,沒想到醒了之後就成了太監。雖然怒不可遏,可是也沒有辦法了隻能進宮了。

來到了皇宮之後,有了很多時間,就有將家裏的功夫練了起來。因為皇宮中也有很多武學典籍,這一練就是四十年,自然將功夫練到了深不可測。

天啟皇帝可是親眼見過,這個陳洪能夠一掌將牆壁打一個洞,要是打在人的身上肯定隻有一個下場。好在經過幾十年的時間,這個陳洪對皇帝的忠心已經和邪教徒差不多了,不然天啟皇帝還真的不敢用。

看了一眼陳洪,輕輕的點了點頭,雖然不願意去,可是也沒辦法,畢竟已經三天了,剛登基就不上朝有些不好意思。

來到乾清宮的時候,所有的大臣都已經等在這裏了,看著下麵跪著的大臣,天啟皇帝的心裏還是有一陣激動。

“有本早奏,本退朝。”隨著陳洪的喊聲,早朝開始了,不過很天啟皇帝實際上第一次早朝的好心情就沒了。

數的瑣事,數的煩心事全都對著天啟皇帝來了,最後將目光落在了內閣首輔大臣方從哲的身上。此時天啟皇帝已經感覺出似乎有些不對勁了,這些家夥怎麽回事?這些小事本不應該拿到這裏來議論,都是應該有內閣大學士來辦的而後才是自己批紅。至於每天的上朝,都是討論一些大的事情,可是現在是怎麽回事?

再看下麵一副老神在在方從哲,天啟皇帝的心裏頓時就覺得奇怪了,這是要做什麽?

忽然天啟皇帝想起了昨天的一道折子,是左光鬥上的折子,此時他才明白是怎麽回事。這些天一直忙著整頓宮內的事情,竟然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論功行賞。對於這些幫助我登上皇帝位置的人,自然要給他們獎賞,讓他們獲得他們想要的。

“這些事情就交給內閣處理吧!朕剛剛登基,很多事情還不太明白。可是有一件事朕明白,那就是有功者賞,有過者罰。內閣盡弄出一個章程來,這次的事情,功過獎懲,然後盡的發下去。”看著下麵的大臣乖乖的閉上了嘴,天啟皇帝知道自己的話說道他們心裏去了,拿這些小事煩自己,就是想讓自己回去翻折子。相信上了請賞折子的肯定不止左光鬥一人,隻是天啟皇帝還沒有看而已。

時間就這樣的緩緩的過去了,三天後,內閣拿出了一個獎賞的章程,應該是獎勵的章程。在這次一的事件裏,大臣們基本都是有功的,畢竟有過的是**的那位。

輕輕的敲著桌子,看著麵前的折子靜靜的沉思,折子上的獎賞隻有二十幾人。數量上倒是很合適,可是這些人天啟皇帝有些不滿意。不禁慢慢的陷入了沉思,提到明末,提到天啟一朝,最出名的就隻有一件事那就是黨爭。

因為楊漣在移宮案之中的功勞,天啟帝開始寵信東林黨,將萬曆後期被貶的東陵黨全部起複。隨著東林黨的黨首葉誌高成為內閣首輔大臣,東林黨基本掌握了朝廷。而原本與東林黨爭鬥的齊浙楚黨,因為方從哲的離開,整體上陷入了被動。這就導致了,齊浙楚黨投靠了魏忠賢,成為閹黨。

在接下來的鬥爭中,東林黨最終沒有鬥過閹黨,對著楊漣等七君子的死,東林黨徹底敗下陣來。可是等到崇禎登基,東陵黨再一次開始了掌權之路,這些滿嘴仁義道德東林黨,讓崇禎相信天下的官員都是讀聖賢書,都是不貪汙的好官。

可是等到滿清入關,這些大臣又在做什麽?他們投降、通敵、賣國。

在明末,黨爭幾乎成了朝堂上的主要事情,說是執政意見的爭執,實際上說是地方利益的爭執來的恰當。

東林黨代表的是東南那些大地主和大商人的利益,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地方豪強,他們兼並土地,走私,進行海上貿易。可以說每個家族都是富得流油,可是他們卻總想著不交稅,於是東林黨就每ri鼓吹重農抑商,藏富於民。

其實這個時代的皇帝對重農抑商的理解是錯誤的,重農抑商不代表著重征農稅,而少收甚至不收商稅。這些東林當人篡改了這條理論,根據他們的說法,農業才是國家賦稅的主要來源,要重征,而商人的地位低下,要少收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