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酒會……你自己去可以嗎?”

聽到娜塔莎這句話,江晨微微愣了下,有些狐疑地上下打量了娜塔莎幾眼。

被江晨看的渾身不自在,娜塔莎忍不住嗆了句。

“你看著我幹什麽?行不行給句話,痛快點。”

身為江晨的安全顧問,他去哪兒她都得跟著,即使是這種私人性質的酒會。

“以前我就在琢磨了,一個前線情報小組的組長,才二十多歲,還是個女人,”江晨摸著下巴,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娜塔莎,“你覺得這正常嗎?”

“你這是性別歧視。”娜塔莎抗議道。

“好吧,拋去性別問題,二十多歲也就大學畢業沒兩年吧?別介意,我這就隨便說說。在我們那邊,能在二十多歲就當上官的,也就兩種情況。要麽是個二代,要麽——”

“這和你有關係嗎?”娜塔莎忍不住說道。

如果是放在平時,娜塔莎斷然不會這麽被動,至少不會在言語上被占了便宜,沒準還會反過來調侃江晨幾句,但現在她顯然是在想著什麽心事兒,明顯被江晨給帶到話裏去了。

“當然沒關係,如果你說其實你已經四十多歲了,沒準我就信了……握草,說的好好的,動什麽手啊!”江晨話還沒說完,一道勁風便襲了過來,嚇得他趕緊架起了手臂,捏住了娜塔莎側踢過來的腳踝。

這小妞也是夠厲害,這麽雖然是加長車,但空間也沒多寬敞,虧她還能施展的開。然而厲害歸厲害,江晨雖然沒有接受過什麽正兒八經的軍事訓練,但手上的力氣和反應度就是蝙蝠俠來了怕是也能走上幾招。

車廂內的動靜驚動了坐在副駕駛上的保鏢,那個光頭大漢微微側過臉,隻能看見一道眯縫似得三角眼,那隻帶著手都伸進懷裏了,那如野獸一般滲人的殺氣,江晨隻在卡門身邊的保鏢身上見到過。當然了,這殺氣不是衝著江晨去的,而是坐在他對麵的娜塔莎……

“沒你的事兒,轉過去,我們這鬧著玩呢兒,”江晨扔開了娜塔莎的腿,衝著那光頭擺了擺手。

這殺氣把娜塔莎鎮的臉色蒼白,但對他來說卻沒什麽用。死爪之母這玩意兒他都正麵肛過,不吹牛的說,這個還沒被輻射染指的地球上,能嚇住他的生物還沒生出來。

那光頭也不說話,聽到江晨的話後,微微點頭,將手從懷中抽了出來,繼續目不轉睛地直視前方。坐在他旁邊的司機更是絕了,和個木頭人似得,從頭到尾車連個波動都沒有,就好像剛才什麽事兒都沒生一樣。

“你說你,今天究竟是怎麽?”看著娜塔莎那麵色蒼白的樣子,江晨還是忍不住關心了句。

剛才她那一腳並沒有用力,雖然看似凶狠,但最後接近江晨的時候還是收住了力道。

來自背後的壓力緩緩消去,娜塔莎鬆了口氣,整個人靠在了座位上,將鼻子埋在了雙手間,深呼吸了一口氣。

“抱歉……我今天情緒有些不對。剛才……”

“道歉就不必了,故意刺激你也有我的不對。如果不舒服的話,你就先回酒店等我好了。”看著娜塔莎這幅樣子,江晨歎了口氣,也沒那個心情去猜她的來曆了,寬言安慰了她兩句。

換個人的話江晨肯定沒這麽多耐心,但誰要兩人都認識這麽久了呢?

這一路上,兩人都沒再說過什麽話。

江晨無聊的時候,就將注意力放在了開車的那個人,和坐在副駕駛的那個光頭的後腦勺上。直覺告訴他,這兩個人的實力都不錯,也不知道是俄羅斯哪個係統裏的。

情報局?阿爾法特種部隊?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這會兒,車已經開回了酒店。娜塔莎向他請了個假,連酒店也沒回,下車後便消失了。江晨也沒在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事兒,如果她需要自己幫助的話,以她的性格肯定不會和自己客氣。

如果不開口,那麽隻能說明一件事。

這不是他能解決的。

……

下午是投資者交流會,主辦方是俄羅斯航天局牽頭與國內兩家航天巨頭聯合舉辦,旨在吸引投資,說好聽點就是帶著大家一起賺錢,說難聽點就是降低風險。畢竟現在俄羅斯經濟不景氣,連銀行都勒緊了褲腰帶,就算是這些巨頭們也不得不慎重對待。

和上午一樣,江晨依舊是在台上露了個臉,在一群對投資外層空間感興趣的俄羅斯人麵前表了下演講,忽悠了下外層空間的廣闊前景,然後便將時間交給了主辦方……

如果不出意外,劇本應該是這麽走的。

然而江晨顯然低估了這些人投資者和記者們對他的熱情,如果不是幾樽鐵塔似得保鏢幫他開道,他差點沒被人海給淹沒了。

“我隻是建議,您最好少出席這種人員密集的活動,這對我們的安保工作會形成很大壓力,對您的安全也是個隱患。”在離開了會場後,那個一直沒開口的光頭開口了,俄羅斯腔的英文帶著幾分低沉和嘶啞。江晨總算是明白他為什麽一直不開口了,就憑這嗓音,無論是多彬彬有禮的措辭,說出來也得滿嘴子血腥味。

“我會注意的。”江晨點了點頭,接著又好奇地隨口問了句,“說起來,你是哪個係統裏的?不知道這個問題是否冒昧,我個人很好奇,你是不是那支傳說中的阿爾法?”

這會兒江晨總算是看到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不過這笑容還不如不笑。

“不是那些國家安全局的小家夥兒,我們是格魯烏……”坐在駕駛位的司機開口說道。

聽到這司機的話,江晨總是捋清楚了這其中的關係。

阿爾法特種部隊隸屬於國家安全局,主要負責反恐任務,活動範圍也主要在境內。而坐在江晨前麵的那兩位,常年往敘利亞、烏克蘭這兩個地方跑,執行的通常也都是真正意義上的軍事任務,死在外麵了別說是收個屍,除非是鐵證如山國家連認都不會認你。

很難說兩支部隊孰強孰弱,不過從那個光頭的表情來看,他對阿爾法這個名字相當不屑。

返回酒店後,江晨徑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晚上八點過後還有一個私人性質的酒會等著他,在此之前他還得稍微準備下,比如洗個澡換件衣服什麽的。就算是西服,也分商務和休閑,禮服和便服。

打開了浴室的水龍頭,回到洗手間裏,就在江晨剛脫掉衣服,正準備去泡個澡的時候,柔軟的觸感便從後麵抱住了他。

江晨微微一愣,隨即便反應了過來,轉過身一把抱起了穿著碳納米作戰服的阿伊莎,向抱小貓咪似得將她抱進了浴室。在她的驚呼聲中,江晨將她丟進了那和小泳池一般寬的地塹式浴缸裏,然後壞笑著壓了上去。

“撲通”一聲,水花四濺,江晨不費吹灰之力地控製住阿伊莎的雙手,壞笑著用鼻尖碰著她的鼻尖,“抓住了一隻小特務,該怎麽懲罰她好呢?”

藍寶石般的眼眸中燃燒著火熱的思念,阿伊莎沒有說話,動情地抬起了下巴,就像一隻溫順的小羊羔,主動獻上了自己甜美的唇.瓣。

昨天還未泄的那團火,隻是輕輕一碰便重燃了起來。

此刻江晨也不管會不會遲到了,反正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大不了待會兒晚餐挪到酒會上去吃。

伸手在那翹挺的臀上啪的拍了把,江晨壞笑著將阿伊莎翻了個麵,反剪著她的雙手,看著她很“配合”地弱弱掙紮的樣子,湊近了她的耳邊,“居然還敢在審訊的時候勾.引主審官?嘿嘿,看來必須得懲罰一下了。老實點,我可得好好檢查下,看看這裏藏沒藏凶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