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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那個世界的曆史究竟是從何時開始不對勁的?

這句話的問法很奇怪。⊥,

站在江晨的角度來看,這個世界的曆史走向才是各種意義上來講都很奇怪。

華國能與越國、菲國等一眾東南亞流、氓,以及不聽話的南朝和熱衷雜技的阿三達成共識,成立囊括全球人口總數6o%的泛亞合作組織(paato)和蘇聯bsp; 對於江晨這個偶爾還是會看下新聞,關注下時勢的新時代好青年來說,幾乎是難以想象的畫麵。

“或許是蘇聯解體?”江晨思索了片刻,“我記得是1991年。在我們那個世界,蘇聯的壽命還不到7o年。”

因為兩極格局的提前結束,導致第三世界並未經曆夾縫中生存的磨合期?江晨並不是社會學專家,也隻能做到這種程度的猜想了。

“蘇聯解體嗎?完全無法想象啊......”林玲捏著下巴,皺眉道。

“說起來,我們是不是跑題了?”江晨咳了咳,輕聲說道。

“沒有,”林玲搖了搖頭,“你知道亞晶是如何形成的嗎?”

“異種、部分喪屍後腦勺裏的生物結晶?”江晨不知道她為何又思維跳脫地問起這個常識。

“沒錯,亞晶是一種生物結晶。”林玲點了點頭,“根據克雷恩博士於2132年實驗得出的結論,每個有意識的碳基生命體內都存在克雷恩粒子。但一般來講,這種能量通常趨於穩定,且正常情況下含量極低。”

聽到每個生物體內都具有克雷恩粒子,江晨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別緊張,並不是每個生物都會長那種‘腦瘤’。除非是生不可控變異,導致生物體中儲存克雷恩粒子的區域生癌變,才會才有可能凝結出亞晶,處於穩態的能量也將被激為非穩態。由於通常情況下,具備亞晶的生物更容易在自然選擇中存活。所以核彈坑中走出來的異種往往都帶著亞晶。”林玲看著江晨的動作揶揄道。

“根據解刨實驗,通常情況下,儲存克雷恩粒子的區域緊鄰大腦皮層。”

說到這,林玲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

“假設......我是說假設,如果存在一個人,他後腦勺的克雷恩粒子含量遠常人。雖然尚未凝結亞晶,但克雷恩粒子含量無限逼近於凝結出亞晶的閥值。生這種基因突變的概率很低,但在幾十億的人口基數中。卻是很有可能存在的。”

“通過某種強作用,就像磁鐵將鐵磁化一般,使他的大腦能夠接收到來自其他時間軸上的信號。那麽他整個人就像是一根老式天線杆,雖然不具備出信號的能力,但卻能被動的接受來自其它電台的信號。通常情況下,這個信號隻可能來自未來!”

聞言,江晨的臉上的表情也是凝重了起來,可隨即他又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天線?不對啊......大腦畢竟不是解波器,如果隻是在腦袋上插根天線的話,就算接收到了電磁波。也沒辦法將”

林玲搖了搖頭。

“理論上其實是可以的,儲存克雷恩粒子的區域本就是大腦的一部分。接收到的這種信號的人如果正好處於睡眠狀態,這種作用於克雷恩粒子的特殊波,便會被翻譯成夢境的形式,被信號的接受者‘看到’。”

“通過將強作用激高能量強度的特殊波,對過去的四次元維度的進行廣播,這種實驗在以前做過,但苦於無法定位四維坐標,一直都隻是在做無意義的廣播......將信號傳回幾十億年前沒有任何意義。後來,考慮到蝴蝶效應可能會對‘現在’造成不可控的影響。所以實驗被叫停了。科技越是達,人類玩死自己的可能性也越大。”

說到這,林玲卻是無奈地看著江晨。

“不過現在看來,這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了。”

江晨這個“古代人”就站在她的麵前。被幹涉的“過去”並不會對“現在”產生任何影響。隻不過是從被幹涉的時間點,演化出另一條與‘現在’相互平行的曆史走向。

“時間旅行,除開你這個我無法解釋的特例,在不借助蟲洞的情況下,即便是傾盡整個文明的力量,也無法將哪怕一顆沙粒從現在送往過去。”

林玲從全息電腦的卡槽中取出了內存芯片。

“將有質量的物質送到時間軸的另一個點上。代價實在太過昂貴。但如果被傳送的是沒有質量的物質呢?隻是52kb大小的信號,以戰前的科技水平都足以做到,麻煩的隻是如何定位......”

說著,林玲將ep的內存芯片交還到了江晨的手上,用很認真的目光注視著她。

“假如,有人接收到了來自‘未來’的信號,他會做些什麽?”

......

如果接收到了來自未來的信號會做些什麽?

從林玲的房間離開,江晨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不過具體會做些什麽,還得看‘未來人’的信號中,所傳遞的信息究竟是什麽吧?

如果是明天彩票的開獎密碼,那麽那個人無疑是會去買彩票。不過未來人顯然不會無聊到將過去哪一期彩票的密碼還記得,耗費如此大的代價將那段信息送到過去。

“改變曆史嗎?”江晨喃喃自語地回到了臥室,在**躺好。

如果從最初就cp和pac扼殺在繈褓中,就能阻止2171年爆的第三次世界大戰嗎?

不過就目前來看,那個向過去送信號的人顯然是在做無用功了。

這個世界並沒有產生任何改變。

變動的,隻不過是另一條毫不相幹的平行線。

如此想著,江晨啟動了穿越。

視線中的景物變幻,窗外的日光頃刻間和煦了起來。

已經是正午了,到了這個點阿伊莎顯然是已經起床了。

推開了臥室的門,江晨向客廳走去。

見到江晨走了過來,正坐在客廳沙上翻著時裝雜誌的阿伊莎,放下了手中的雜誌,起身迎了上去。

“剛才有人來找你。”

“有人找我?誰?”

江晨伸了個懶腰說道。

“他自稱陳先生,在酒店前台給我們的房間打了個電話。”

陳先生?

似乎是羅伯茨那貨在洛杉磯的生意夥伴,在香江有些地位。在來香江的路上,這個陳先生還幫了他不少忙。

對於這個人,江晨還是有些印象的。

“現在呢?他在哪?”

“我告訴他你還在睡覺。他讓我在你醒來後轉告你一聲,他在一樓大廳的茶座等你。”阿伊莎輕聲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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