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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羅伯茨通過電話,向他簡單地吩咐了句下一步計劃可以開始之後,江晨接著又打給了他位於尼日爾的傭兵基地,讓伊萬帶上幾個弟兄前往帕努群島與他會和。∮,

打完這兩個電話,江晨便返回了酒店,同時預定了張明天飛往帕努群島的機票。

在自由黨揭竿起義之前,他還有一些準備工作要做。

......

帕努群島的機場一如既往的空曠,雖然最近新建了一座深水港,多多少少為這個遠離國際事務之外的小島增添了些許人氣,但礙於基礎設施的落後、人口基數較小等諸多因素,這座島嶼上依舊看不到什麽陌生的麵孔。

尤其是最近當地局勢的惡化,更是導致此地的投資評級被大大減分。

雖然那個投資1oo億美元的開項目引得了不少資本家的側目,但這項工程才剛剛開始,強征土地所引的局勢動蕩是否能夠和平解決還是個未知數。

這時候若是冒然跟進投資,一旦抗議上升到武裝衝突的局麵,不但這個大項目會變成爛尾工程,他們與舊政權簽訂的合約也將變成廢紙。

在局勢尚未明朗之前,那些狡猾的國際資本斷然不會貿然出手。隻有當反對派和當局政府其中一方占據優勢,才是下注的最佳時機。

然而縱使受著諸多負麵因素的製約,這座機場內依舊能瞅見寥寥幾道人影。

他們大多數都是來自“自由世界”的記者。雖然他們可能從來都沒聽說過這個與世隔絕的小島,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對這個島上的人.權、**等問題品頭論足。

不過今天機場內的情況卻是有些反常。

約莫十五個生麵孔,紮堆拖著行李箱走過空曠的機場大廳,看上去很有些紮眼。

魁梧的身形,幹淨利落的步伐,眉宇間的肅殺之氣,光從這幾點來看,這一行人的身份恐怕就不怎麽簡單。

未來人安保公司,這是他們的身份。帶隊的是總教官伊萬,而其餘十四人則是公司內“業績出色”的員工。

對於這一行明顯不是善茬的人。機場的工作人員也是頻頻側目,然而並沒有人上前盤問。在按照程序確認過證件後,機場的工作人員便放行了。

機場僅有的兩個保安,也被上手槍派到街上維.穩去了。無論這些人是出於何種目的來到這裏。這個國家的情況都不可能更糟糕了。

在機場門口,停著五輛桑塔納。

帕努群島的交通很糟糕。這裏沒有地鐵,沒有公交,甚至連計程車都看不到。誇張點說,往日公路上連輛轎車都難得見到。

在看到靠在車門口的那張東方人麵孔後。伊萬的那張老臉擠出了一抹笑意。

“夥計,咱們有見麵了。”江晨伸出了右手,哈哈笑道。

“好久不見,boss,哈哈。”使勁地搖了搖江晨的右手,這個斯拉夫麵孔地老兵咧嘴笑道。

才四個多月不見,他整個人都黑了一圈。整個人身上都飄著一股沙子的味道。

還有硝煙的味道。

“走,車上說。”江晨招了招手,示意著他和他身後的士兵們上車。

準確地來說,他們都是未來人安保公司的保安。

由於帕努群島局勢的持續惡化。江晨也是借題揮地向帕努政府提出了雇傭境外保安,應對不法分子衝進他在帕努產業的提議。理由什麽的其實都無所謂,入鄉隨俗地向帕努當局塞了一筆錢後,簽證什麽的當天就批下來了。

十六個人五輛車,雖然有些擁擠,但還是坐得下。

在江晨那輛車的帶領下,五輛車列成了一條長隊,向著江晨位於科羅島的貿易公司的方向開去。

“在尼日爾待的怎麽樣?”一邊扶著方向盤,江晨一邊隨口向伊萬這個總教官問道

“還不錯,這些小家夥兒現在總算是把爪子磨尖了。記得剛來的那會兒連槍都拿不穩。現在已經學會怎麽殺人了。”臉上閃過一抹自豪,伊萬降下車窗,點了根煙,咧嘴笑道。

“已經上過戰場了嗎?”江晨有些意外地問道。

“嗯。和遊擊隊的人交過手。”吐一口辛辣的煙子,伊萬咧嘴道,“還記得圖阿雷格部族的人嗎?”

“當然,我和羅伯茨還去過那個部落進行過友好訪問。”江晨聳了聳肩說道。

ak、駱駝還有難喝的駱駝奶,這便是他對那個貧窮而落後的部落,唯一的印象。

“然而他們並不友好。”在車窗邊抖了抖煙灰。伊萬接著說道,“一個月前,他們向我們索要好處。美元、淡水還有子彈什麽的,不過我拒絕了。晚上便有裝成基地組織的遊擊隊過來打秋風。”

“然後呢?”江晨笑道。

“他們留下了二十具屍體。”伊萬咧嘴笑了笑,“不得不說,boss你提供的那個步槍確實是個好東西。即便是刮著沙塵暴,也沒卡過一次殼。而且穿透力驚人。”

“那是當然,畢竟是定製槍械。”江晨道。同時在心中默默地補了句:畢竟是來自未來的輕武器。

伊萬聳了聳肩,沒有在武器的話題上繼續。他知道自己這個老板的背景很神秘,所以並沒有過多打聽。

“尼日爾方麵呢?他們有什麽表示?”

“沒什麽表示,他們的軍隊都是一群軟蛋,不敢惹那些沙漠裏的刁民。你雇的那個叫巴卡裏的黑人小夥兒去找過商務部部長反應過這事兒,雖然尼日爾政府方麵表示會約束自己領內的地方武裝,不過最終他們還是選擇了兩不相幫,隻是派了個代表去調停。得罪了我們,是和美鈔過不去,得罪了那些刁民,和治安過不去。”望著窗外飛逝的亞熱帶風景,伊萬眯著眼睛說道。

“後來呢?那些圖阿雷格部族的土著妥協了嗎?”

“顯然沒有。”伊萬嗤笑了一聲,“不過後來他們學聰明了,知道自己單幹打不贏,於是拉上了和他們關係曖昧的極端組織武裝。rpg、豐田皮卡、班用機槍......然而這些並沒有什麽卵用。在火力上,我們並不輸給他。”

“有傷亡嗎?”

“當然。”說著的時候,伊萬一直眯著眼睛看著遠方。

出現傷亡,這倒是在江晨意料之外的事。

江晨看了他一眼,不過並沒有在出現傷亡這件事上責備他。

雖說出現了減員,但也因此培養出了一批經曆過血與火的戰士,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那些陣亡士兵的家人呢?”江晨輕聲問道。

“在基地中。她們畢竟失去了丈夫,如果將她們就這麽趕走——”聽到江晨詢問起陣亡士兵家屬的事,伊萬擔心他不滿自己的做法,於是急忙解釋道。

“不,你做得很好。”江晨打斷了他的話道。

聽到江晨這麽說,伊萬鬆了口氣。

雖說一開始看不起那些隨便動下就叫苦連天的難民,但經過了這麽數個月的訓練,要說一點感情都沒培養出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更何況,在麵對遊擊隊的進攻時,他們曾並肩作戰。

“說實話,我還真地挺擔心的,比如您會將他們踢出軍營。畢竟從企業運營的成本上考慮,她們確實是累贅。”伊萬苦笑道。

“不要搞錯了,伊萬。我從來都沒說過,未來人安保公司是企業,”江晨笑了笑,看向了伊萬,認真地接著道,“我們是軍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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