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棉蘭老島是世界第14大島嶼,也是菲國境內僅次於呂宋島的第二大島,同時也是菲國恐怖活動最為頻繁的地區,素有“恐怖之鄉”之稱。

目前菲國國內存在著有兩股*武裝,分別為“摩洛綠解放陣線”(摩伊解)和“摩洛民族解放陣線”(摩解)。

後者原先是最強的叛軍組織,但因為矛盾和外國援助減少等原因分裂為三派,其中兩派主張在棉蘭老地區實行民族自治,另一派則主張棉蘭老地區脫離菲國,成立一個獨立國家。前者是目前菲律賓國內最大的*武裝,擁有10000多名武裝人員,由“摩解”中自治派分裂而來。

迫於地區局勢壓力,最終菲方政府於2012年與前者達成了初步協議,承諾在菲律賓南部的棉蘭佬島成立“邦薩摩洛”(即摩洛國)。但需要注意的是,這並不是一個獨立國家,而是依附在菲國體製內的一個擁有較大權力的自治區。

那麽問題來了,菲國雖然滿足了“摩伊解”的政治訴求,但對於“摩解”的政治訴求卻置若罔聞。與此同時,即便是摩伊解內部也存在著不少主張成立獨立國家的聲音,而不是滿足於“亞國家”的現狀。

也正是因此,阿基諾政府與從“摩解”分裂出來的“摩伊解”在馬尼拉正式簽署和平框架協議後,“摩解”的創始人米蘇阿裏當即便站出來發聲反對和平框架協議的簽署,並揚言重新開展武裝鬥爭。

顯然他沒有說謊,13年就發生了三寶顏市慘案。300名摩解武裝分子於9月10日進攻棉蘭老島西部三寶顏市,與當地駐軍發生激烈交火reads();。

直到16年為止,棉蘭老島的叛軍活動都沒有停止過。

從穀歌地圖上看,整個菲國就像一塊兒支離破碎的抹布。隻需稍稍用力一撕就可四分五裂。為了維係這個動物園,阿基諾不得不對外強硬,渲染鄰國威脅。

煽動國內民族主義增強國家凝聚力。這招從殖民時代以來一直都很好用。

但也僅僅是好用而已。

這肢解菲國的第一步,江晨便是打算從棉蘭老島手。作為菲國第二大島。這裏不但有著豐富的礦產資源,還有最激烈的種族宗教矛盾。他甚至煽風點火都不需要做,隻需要站在這堆幹柴旁,給蠢蠢欲動的人發上一支夢寐以求的打火機,他們便會瘋狂地撲上去點燃這堆名為叛亂的篝火。

......

在前往菲律賓之前,江晨先飛了一趟南非,在那裏見到了老夥計羅伯茨。

相比起在伊拉克見麵的那會兒,這家夥倒是長的白淨了許多。至少不會讓人誤認為是印第安人了。

這家夥在好萊塢當導演日子過的好不快活,一見麵就和江晨吹起了自己天天晚上都有好萊塢小妞在床侍寢,並搭著江晨的肩膀熟絡地表示,改天一定得來洛杉磯玩玩。

在好萊塢成為製片人很容易,隻要有錢,任何人都能在電影片尾曲的報幕中掛上自己的名字。上次幫江晨在帕努群島幹了一票後,這家夥便拿到了1億美金的“片酬”。回到洛杉磯開了幾個派對後,立刻再次成為了好萊塢“上流社會”的寵兒,女朋友也從一個變成了幾個。

一番寒暄後,羅伯茨叫一輛出租車。帶著江晨去了他位於阿平頓市郊區的倉庫。

12000支突擊步槍與90噸步槍彈藥,1700餘發rpg-7火箭彈與150把發射器,還有成箱的m2型手雷防彈衣夜視儀等裝備。

不隻是這些。在倉庫的一角,還放著數十架迫擊炮發射器,以及數千發裝箱的迫擊炮炮彈。

總計6千萬美金的軍火,在偌大的倉庫中堆成了小山。

看著這堆軍火,江晨也是暗暗咋舌。

難以想象,羅伯茨這家夥居然能在南非境內囤積如此數量的軍火,這些步槍武裝一個步兵師隻怕tmd都夠了。南非政府竟然渾然不覺?

當然,江晨更願意相信的是,他已經打通了從海關道檢方一路的關係。讓那一部分人默許了他的行為。

“這是最後一批壓倉貨了,”關上倉庫的大門。將鑰匙交到了江晨的手上,羅伯茨點了一根煙。“從伊拉克回來我就在盡量和軍火生意撇清關係,這批貨我原本是打算低價處理給西非的獨裁者。不過聽說你要,現在它是你的了。”

“其實都差不多,反正都是到了獨裁者的手上。”接過了鑰匙,江晨揶揄道。

羅伯茨咧嘴笑了笑,“一起喝一杯?”

“正有此意。”江晨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請。

兩人就在阿平頓市的郊區找了一間餐廳,點上了一桌南非特色菜和幾瓶啤酒,就這麽邊聊便吃了起來reads();。

和羅伯茨這家夥聊天很有意思。語言風趣是一方麵,最主要的還是他那豐富的人生閱曆。

這家夥從17歲開始就和墨西哥黑.幫做軍火生意,後來因為一次偶然和美國防部的人搭上了關係,從烏克蘭軍火生意到伊朗原油,從風生水起到登上fbi黑名單,因為在三亞碰到了急於脫手黃金的江晨,幸運地從fbi布的“借刀殺人”陷阱中撿回了一條命,回國後選擇金盆洗手當起了導演。

越是聊著,江晨便越是不由感慨,這混蛋的經曆簡直可以寫成一本書。

“等我50多歲了,我要拍一部自傳,名字我都想好了,名字就叫‘死亡商人’,嗝——”打了個酒嗝,羅伯茨意氣風發地說道。

不過江晨卻是忍不住給他潑了盆冷水。

“照你這花錢的速度,隻怕40多歲了就得重操舊業。”

羅伯茨嘿嘿地訕笑了,握著酒杯的手擺了擺,“嘿?哪裏的事。在好萊塢混出了名堂,前途不比幹軍火這行差。今年12月上映的《阿凡達2》聽說了嗎?記得在片尾報幕裏找找我的名字。”

正常人會去看那玩意兒嗎?沒有片尾花絮的話,一般等到報幕開始就離場了吧。

不想打擊老朋友的對電影事業的熱情,江晨岔開了話題,隨口問道。

“尼克呢?他沒跟著你來?”

“他出道了。”羅伯茨咧嘴笑道。

“出道?”江晨懷疑自己聽錯了。

“沒錯。他跟了我這麽多年,現在我洗手不幹了,總不能讓老朋友餓著吧。他手上的功夫不錯,是個拍動作片的料。我把他介紹給了一個和我比較熟的導演,多培養幾年,沒準哪天時來運轉就成了好萊塢一線明星,豈不比當個保鏢有前途。”羅伯茨打著酒嗝笑道。

“拍電影?那確實是條好出路。”

江晨笑著舉起了酒杯,和羅伯茨幹了一杯。

這頓酒喝完,差不多已經是晚上7點了。因為明天午還有個派對要參加,所以羅伯茨預定的是晚上十點返回洛杉磯的航班。見時間已經不早了,兩人便在街上就此別過。

望著羅伯茨坐上的那輛出租車開遠後,江晨轉身向著那個倉庫走去。

確認身後沒有可疑的人跟著,他便關上了門。

麵對著滿倉地軍火,江晨深呼吸了一口氣,取出林玲給他的手環戴上,接著打開了儲物空間。

將軍火全部轉運到末世那邊後,他便離開了倉庫。

鎖上大門,將鑰匙掰成兩半後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做完這些事後,江晨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偏僻的小巷。

他的航班也在晚上。

一站,菲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