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夏詩雨打來的,聽她的語氣,似乎非常的焦急。

雖然還沒開口,但江晨已經從電話那頭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負責托運海水淡化平台的托運船在進入阿拉伯海時遭到海盜攔截,船上的15名高新淡水員工以及35名船員被劫持為人質,我們已經與沙特方麵取得了聯係,但目前被劫持的托運船已經開離了阿拉伯海,在索馬裏以西海域失去了信號!”

高新淡水貨輪被劫持,當聽到這個消息後,江晨頓時從沙上坐直了起來。

“把船隻失聯的坐標給我!”

“稍等!”

電話掛斷,沒有等半分鍾,夏詩雨已經將失聯船隻的信號到了江晨的這邊。

確認了失聯船隻的坐標,江晨立刻與伊萬取得了聯係。

“高新淡水托運船和海水淡化平台遭到武裝分子劫持,船隻最後消失的地點坐標我已經上傳到指揮部的服務器了。我命令你,立刻派出搜救船隻前往目標海域,把人給我救回來!”

“是!長官!”伊萬立刻答道。

將任務吩咐下去後,江晨立刻從沙上起身。

見到江晨換衣服,正從樓梯上走下來的阿伊莎,向著他這邊走了過來。

“要出門嗎?”

“沒錯,”將睡衣丟在了一邊,江晨換上了一身襯衫,“我們的船在阿拉伯海被劫持了,我現在得立刻去新月島一趟。阿伊莎,麻煩你開車了。”

“我去換身衣服。”

話說完,阿伊莎轉身消失在了樓梯口。

推開了別墅的門,江晨徑直去了車庫,當他到達車庫的時候,換好衣服的阿伊莎已經先他一步坐在了那輛蘭博基尼上,熟練地動了汽車。

江晨拉開車門坐上去後,車子立刻出門上路。

在路上,他給娜塔莎打了個電話,讓她晚上晚點回來。

掛了電話,江晨望著窗外飛逝的景物,眉頭漸漸緊鎖了起來。

高新淡水的托運船被海盜劫持,這絕對是個嚴重的問題。無論是船隻托運的海水淡化平台,還是船上的五十餘名人質,都讓他難以不為之擔憂。

不過說真的,有一點江晨倒是有些始料未及。通常高新淡水派往海外的船上,都會駐紮四名星環貿易的保鏢,雖然沒有裝備無人機和重武器,但對抗一般的海盜應該是沒有半點問題。

然而現在直到船隻從地圖上消失,未來人集團這邊才意識到出了問題,這其中必有蹊蹺!

就在這時,江晨突然想到了什麽。

“調頭。”

阿伊莎沒有猶豫,立刻打著方向盤調頭。

“去哪?”

“科羅島南部碼頭。我們不去新月島,去椰果島。”

……

印度洋上,被海盜劫持的托運船正向著馬達加斯加島的方向航行。幾名身著黑衣,手中端著ak的海盜站在船頭,看著那名高新淡水的員工,在一名手持步槍的海盜的押解下,順著連接臂從海上平台那邊登上了船。

那名被槍口抵著背的員工臉色蒼白,被連推帶搡地趕進了船艙內。

這些海盜對於高新淡水的托運船相當的熟悉,他們不但會開船,還知道海水淡化平台中裝有定位儀。身後用槍指著他的這名海盜,剛才就是逼著他去關了定位儀。

控製了托運船的船長室,關閉了海上平台的定位儀,整艘船就從未來人集團的地圖上消失了。哪怕是沙特的海軍趕來救援,也根本沒有人能找到他們!

在他經過的那條走廊上,能夠看到那簡單擦洗後殘留下的血跡。

那些血跡屬於抵抗海盜的戰士,隻不過他們現在已經被割破喉嚨扔進了海裏。

他們不是死於敵人的槍口,而是死於自己人的叛變。托運船上的水手中埋伏有海盜的線人,在這四名星環貿易士兵與靠近的海盜船交火時,十餘名海盜的線人一邊劫持了躲在船艙內的普通人,一邊拿著廚房裏的刀具,從後麵對那些四名戰士動了襲擊……

站在船艙內,留著大胡子的海盜頭子紮伊德,不屑地掃了眼那些戰戰兢兢縮在牆角的人,看著他們在同夥槍口的恫嚇下瑟瑟抖,嘴角不由咧開了一抹笑意。

“巴蓋裏,別把人嚇著了,留著這些小朋友們,咱們還可以再賺一道贖金。”

“哈哈!和我們船後麵的大買**起來,這些軟蛋們能換個多少錢?不如弄兩個過來放血玩玩,我都好久沒見過鯊魚吃人了。”巴蓋裏放肆地大笑,他說的時候故意用了英語,嚇得那些人質們臉上的表情更加驚恐了。

“蚊子再小也是肉。”紮伊德咧嘴笑道。

馬達加斯加島上的神秘買家下的訂單,對高新淡水的海水淡化平台開出了5億美元的天價,從年前開始他們就停掉了一切打劫商船的計劃,專心策劃實施起這場針對未來人集團的劫案。

一名人質撐死了能勒索個1oo萬美元,三十多名人質也就3ooo萬美元而已,相比起5億美元的收入,隻不過是個零頭而已。更何況,交換人質還有撞上槍口的風險。

說真的,如果不是忌憚於惹怒未來人集團,紮伊德早就下令將這些人質處決喂魚了。

“嚶嚶嚶……”

受到了過度的驚嚇,

“哭什麽?哈哈,來來來,把臉給老子抬起來瞧瞧……”巴蓋裏殘忍地笑著,走上前去,用槍口撩開了那金美女的劉海。當看到那哭成淚人的俏臉時,頓時吹了個口哨,“嘖。老大,這妞長得還挺靚的,你看,咱兄弟們都都憋了這麽久……”

“趕緊解決完了滾回來。”紮伊德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巴蓋裏是他槍法最好,最忠誠也最能打的手下,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好色了。不過現在船已經開出了阿拉伯海,就算是沙特海軍知道他們的位置,多半也是趕不上了,更何況它們還在公海上兩眼抓瞎地亂竄。

反正事兒都成了一半了,他也懶得去數落自己的手下。

畢竟正如巴蓋裏所說的,弟兄們都憋太久了。

船艙內響起了歡呼地口哨聲,幾名黑鬼紛紛高呼領英明,然後一臉**笑地向那些人質靠了過去,無色自己看的順眼的雌性生物。

“巴蓋裏先上,其他人給我等著,這可是5億美金的買賣,幹了這票咱們都能瀟灑個半輩子了!誰要特麽的誤了正事,老子非親自崩了他的腦殼不可!”

雖然這些海盜們都有些猴急著泄下半身的欲.望,但領都把話給撂在這兒了,他們也隻得按耐住那急不可耐的邪念,響應地歡呼了聲。

“求求你,放過我吧,嗚——!”

那個金美女拚命地哀求與抵抗把巴蓋裏給惹惱了,那個黑人壯漢直接一槍托甩了過去,磕在了那金美女的腦門上,將她砸暈了過去。

貪婪的綠眼睛在那妙曼的身材上掃了一眼,巴蓋裏嘿嘿地笑著在她身上揩了把油,然後也不管她是死是活,拽著她的衣領走出了門外。

接下來她將麵臨怎樣殘酷的待遇,已經無需多言。

蹲在牆角的人質,眼睜睜地看著朝夕相處的同事被脫出了門外,卻隻能無能為力地抱頭蹲在那裏,忍受著心中的自責與屈辱。幾名女同胞腿肚子不停地顫抖,將身子不斷地向男同事、丈夫的身後縮著,因為她們已經注意到了,屋子裏其它幾名海盜看向自己那不懷好意的視線。

即使她們也知道,這點可憐的安全感,根本無法帶給她們絲毫的安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