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望月島邀請,替太白子收徒

就在許邵與李月準備離開酒樓的時候,一個隻有四五歲的女孩走了過來,手裏拿著一種奇異的朵,來到許邵麵前,問道:“大哥哥是不是叫許邵啊……”

神識在女孩的身體上查看一番,現真的隻是一個四五歲的孩子,不是牧童祖師那種老怪物之後,許邵蹲下身,溫聲說道:“我是叫許邵啊,你有什麽事情……”

一旁的李月有些傻眼,因為自從見到許邵以來,這個天才少年雖然時不時的會有微笑但是這種微笑,卻往往讓人更加的害怕,因為沒有人知道,在微笑之後,這少年會做什麽。

就如那個飛劍修真者,在微笑之後,被許邵直接放棄,讓李月斬殺了。

現在這冷酷的少年,竟然如此和藹的和一個孩子說話,有些出乎李月的預料,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李月有點喜歡現在的許邵。

見到許邵承認的了身份,女孩開心的說道:“太好了,那,這個是一個大姐姐讓我給你的……”

“?”

許邵一愣,女孩手中的朵果然是奇特,通體是黑色,但是卻如同一枚柳葉一般,在黑色之中竟讓人不知為何的會覺察到一絲淡淡的白色,顯得愈加的詭異神奇。

“雪山柳葉”

李月眼睛一亮,在許邵的耳邊說道:“這是一種神奇的朵,據說是柳葉仙子的代表,當初柳葉仙子每一次出現的時候,都會用這種朵表示身份,隻是當初聽人說,在柳葉仙子飛升之後,這種神奇的朵就消失了,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夠看到……”

“雪山柳葉,代表著柳葉仙子?”許邵盯著這妖異的朵,有些詫異,看來那個柳葉仙子並不是傳說中的那麽聖潔。

如果是其他人也許看不出來,但是許邵卻能夠現,這雪山柳葉,非常的詭異,根本就是表裏不一。

一個女人,不用蓮,梅,這種朵做身份代表,卻用著一種神秘詭異的雪山柳葉,讓柳葉仙子和這個女人的身上,顯1ù出神秘莫測的一麵。

在聯想到剛剛那一個真仙的神識查探酒樓,許邵微微一笑,這一次的拍賣會似乎不會是那麽平靜了。

低頭看去,卻現那個隻有四五歲的女孩,還咬著手指,沒有離開,許邵再次低下頭,溫聲問道:“,我收到了,你為什麽還在這裏啊……”

女孩眼睛中忽然散出濃濃的水汽,似乎馬上就哭了的模樣,聲氣的說道:“那個大姐姐說,我要是送給你,你會給我一枚金幣,但是騙人,你都沒有給……”

許邵哈哈大笑,那個送的神秘女人果然是有趣,竟然還有這個說法,連忙從懷裏拿出一枚金幣,放在女孩的手裏,鄭重的說道:“放在手心,不要被人看見,然後悄悄的給你媽媽,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哦,這是你和媽**秘密……”

孩子是最願意保守秘密的,聽到秘密兩個字,女孩眼睛放光,忙不是的點頭,緊緊的握著金幣,甜甜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就歡快的跑開了。

一枚金幣,對許邵來說不算什麽,但是在城安東,會生很多事情,所以許邵不得不祝福,讓女孩直接將金幣送給母親,如果被其他人看到,難免會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伸手彈了彈雪山柳葉的瓣,許邵望著天空,低聲說道:“這次的事情雖然有趣,但是希望可以在師父和公子薛雨的論道之前結束,不然隻能是可惜的放棄了……”

在雪山柳葉的瓣之中,隻有神識才能現的標記上,標注著這一次見麵的地方,卻不是城安東城內,是在城安東幾百裏外的一處島嶼,叫做望月島。

許邵自從修煉以來,一直在與中州李家的糾纏之中,然後就是與地下一號的結j,現在有事在天雲仙緣的修真學院。

不論在什麽地方,許邵認識都是九州大6最傑出的人物,可以說,在蛻凡期宗師以下的武者、修真者,許邵基本認識的很少。

更不要說,如城安東這樣一個低階武者直接的拍賣會。

所以正是這種神秘和新鮮,讓許邵有些興趣,希望去望月島看看,更何況,人家指名送上了雪山柳葉,自然沒有推脫的道理。

李月悄無聲息的站在許邵的身邊,對她來說,有多少人參加這一次的拍賣,對她來說都不重要,隻要有許邵在身邊就足夠了。

隻是想到,將來,她會隨著師父前往天州,與許邵幾乎是沒有了再次見麵的機會,讓少女的心理有些莫名的惆悵。

一葉扁舟飄在美麗的城安東百裏之外的莫名湖上,渺茫的歌聲若有若無,仿佛傳說中女妖美妙的聲音,專為mí人心魂而生。

“嫋嫋d庭bo,木葉思秋乍。明日得秋來,後日辭秋下。西子不堪期,我亦何為也?駕此葉淩bo,獨去安東野。”遠處的聲音打斷了女妖的歌聲,隻見那一葉扁舟突的離岸近了丈許,一襲人影從船中飛出:“閣下何人?既來此處,何不出來相見?”

無人應聲,隻有風聲輕拂楊柳的沙沙聲。

“姐。”待女添香從船裏走出,手上捧著一個黑色的盒子。

“這是什麽?”慕容雪依皺了皺眉,伸手接了過來。

“詞,人,船,盒。”翻雲出從裏麵走了出來。

“哦?是那個念詞的人送到船上來的?”慕容雪依心中一驚,此人在自己上岸的一瞬間居然送了東西到船上,自己卻絲毫沒有覺,此人的功夫,隻怕不在自己之下。那,會是誰呢?

“姐?”添香看了一眼慕容雪依,“下麵怎麽辦?”

“開船”慕容雪依一揮手,轉身走進船艙裏。

這盒子約有五分見方,並不大,做工卻十分精美。材料是上好的金絲木,鎖扣是用黃金打造的。心翼翼的打開後,裏麵卻隻有一朵黑色的雪山柳葉。

“這?”三人心底浮出了一絲疑問,是誰呢?這麽大費周章,難道隻為了送一朵雪山柳葉?

安東西北三萬裏大漠。

如果告訴你有人在正午時分出現在西冥山莊,你一定不信。

西冥山莊座落在大漠深處,如果沒有專人的帶領,那你在踏入西冥山莊附近2oo裏以前,就已經去地府報到了。

所以葉南天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一個男人,一個非常帥氣的男人。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現在站在自己麵前。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一個活人。這還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麽通過風沙林的?

“你不必問我是怎麽來的,我來,隻是為了要給你一件東西。”那男子冷冷的開了口,從前掏出了一個盒子。

葉南天接過來一看,這盒子約有五分見方,並不大,做工卻十分精美。材料是上好的金絲木,鎖扣是用黃金打造的。

“裏麵是什麽?你是誰?”

“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我是風不平。”那男子說完,轉身就往回走,絲毫不理會葉南天的驚訝。

“你不能走”葉南天伸手yù攔住他,卻突然感到手臂一陣酸痛。

“到目前為止,沒有人攔的住我。”風不平眼中1ù出一絲嘲笑之意,轉身大步離去。

葉南天強忍著疼痛,打開盒子,裏麵,隻有一朵黑色的雪山柳葉。

這風不平千裏迢迢送一朵雪山柳葉,是為了什麽?

雪山深處。

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人來了,這裏隻有一個少女居住。

雪山很冷,真的很冷,尤其是冬天,就連熊也喜歡往火邊靠。

“白白,我都說了多少次讓你不要靠近火,你的都快燒著了”藍衣少女看著熊離火越來越近,終於忍不住從bsp;那熊卻睜著無辜的雙眼看著她,向她舉起前爪。

“咦,漂亮盒子?”少女接過熊手上的盒子,“白白,我說了多少次,不許你偷東西你自己說吧,這盒子哪偷來的?你還知道錯啦?”

熊又很委屈的低下了頭,眼角仿佛有淚水湧出。

“好吧好吧,”少女歎了口氣,“不是你偷的,成了吧?”

熊又抬起了頭,雙眼亮的看著那黑色的盒子。

“這盒子裏麵裝著什麽?我看看。”少女輕輕打開盒子,裏麵隻裝了一朵黑色的雪山柳葉。

“誰給我送雪山柳葉?”少女走出門外,卻沒有現任何人跡。她又回到屋內,找出瓶,bsp;“白白,你說,我們待在山上這麽久了,是不是該出去玩玩?”少女看著雪山柳葉,若有所思的問。熊好像能聽懂似的點了點頭。

“好吧,那我們明天就下山”

誰都知道在這安東城裏,你誰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東方破天。他是誰?月香苑的老板,月香苑是安東城裏著名的紅f,也就是俗語中的“勾欄院”。不過是一家ji院的老板,有這麽可怕嗎?外來的人常常這樣問。是啦,ji院的老板是沒這麽可怕啦,但是,一但你惹上了東方破天,很不心的,就會命喪黃泉。很少有人和自己的xìng命過不去的,於是這東方破天,便在當地作威作福,無人敢惹。

想容從雪山出來,到達的第一站便是安東城。早在離城裏八百裏的地方,她就聽到了這個傳說,剛剛進城,就看到了一名衣著光亮的男子被人從一扇朱紅大門裏扔了出來。

“三少爺,您也不看看我這月香苑可是吃白食的地方?您堂堂神劍山莊的三少爺,連這五千兩黃金也付不出來麽?”一個扯著破羅嗓子的老fù人站在門口大聲叫嚷,引來眾人的圍觀。

“本少爺怎麽會付不出來,實在是你們的姑娘太差,讓本少爺盡不了興,怎麽能這等冤枉錢。”那被人稱作三少爺的男子勉強從地上站了起來,臉色漲的和朱肝一樣紅。

“廢話少說,的們,給我打”那老fù人手一揮,從門裏衝出一群彪形大漢,開始對著那男子一陣狂打。

想容從沒見過這等陣式,心下覺得人不該被打成這樣,哪怕,哪怕是貓狗也不該被這般對待,“住手。”腦子還沒反映過來,兩個字已經出口。

“怎麽,姑娘,你想幫他付錢麽?”那老fù女又扯開了嗓子,聲音刺耳的讓人頭暈。

“帶她進來。”想容沒來的及說話,就聽到屋裏一陣低沉的聲音。

“東方破天,是東方破天。”周圍的人一聽這聲音,臉上驟然變色,紛紛離去。那些打手立時將想容圍在中心,“請”了進去。

“本座聞聽,姐得到了一朵雪山柳葉是麽?”

想容順身往座上的男子看去,除了可以看到他一雙閃著詭異光華的眼睛外,什麽也看不到,純黑的麵罩將東方破天的麵容遮的嚴嚴實實。這是為什麽呢?難道他被火燒過?還是被人毀容了?無論在哪,想容還是改不掉自己喜歡胡思1想的習慣。

“姐,本座在問你話呢。”座上的男子看她在呆,徑自提高了音量。

“啊,是,我是收到過。”想容回了神。

“那,這朵雪山柳葉,可否借本座一觀?”

“這個啊,我收到就放在瓶裏了,沒到一天,就枯死了,我就扔掉了。”想容心裏很可憐這個男人,肯定是長這麽大都沒收過,哎,太可憐了。

“……”那男子雙眼一翻,“既然這樣,本座也沒留你的理由,來人,送客。”

待想容出去以後,他喚來手下,“盯著她,本座不信她會扔掉雪山柳葉”

“是”

“如煙,聽說你也收到了一朵雪山柳葉?”風不平喝著酒,很不經意的開口。

“嗯,不知道是誰送來的,據說安東附近已經有1o個人收到了。但是究竟是哪十個人我也不知道,送雪山柳葉的人是誰我也不知道,要幹嘛我也不知道,總之是個mí,很大的mí。”慕容雪依細心的幫風不平添了酒。

“如煙,聽我的,把雪山柳葉燒掉。”風不平神情中顯出一絲緊張。

“為什麽?”

“葉南天的雪山柳葉是我送去的。”

“你就是送雪山柳葉的人?”慕容雪依差點叫出聲來。

“當然不是,是有人叫我送去的,我隻知道這是一個陰謀,具體情況我一點也不知道,我不希望你有危險。”風不平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或許,你燒掉雪山柳葉,就沒人知道你收到過了。收到雪山柳葉的人,都不知道另九人是誰,不是麽?”

“不行,”慕容雪依的雙眸卻亮了起來,“之問,你知道我的xìng子的,越是神秘的,我越是好奇,這個雪山柳葉,可以說是二十年來最讓我好奇的事了。我怎麽可能放棄”

“你,好吧。”風不平深知慕容雪依一但下了決心,就是雷也打不動,唯今之計,隻有自己陪著她了,“讓我陪著你。”

“姐,謝謝你剛才仗義相救,王在這裏敬你一杯了。”

想容一出月香苑,就被那三少爺請進了神劍山莊。

“三少爺,女子有一事不解,望少爺相告。”進得安東這麽多天,想容也學得了一些所謂的規矩。

“姑娘請問,凡在下所知,定當無所不言。”

“神劍山莊如此的財勢,少爺爺怎的卻不付那五千兩黃金?”

“嗬嗬,實話不瞞姑娘,在下去那裏,隻是為了一朵雪山柳葉。”

又是雪山柳葉,這是今天第二次聽見了,難道,這雪山柳葉中竟有什麽名堂?

絳梅

“其實雪山柳葉隻是一朵,”三少爺沉yín了半晌,說出一句讓想容吐血的話,誰不知道那是一朵啊?

“可能姑娘有所不知,萬年前真仙墨yù就是死在一個叫柳葉仙子的女子手下。”三少爺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那個叫柳葉仙子的,實在是太可怕了。”

“那,這和我收到的雪山柳葉又有什麽聯係呢?”想容還是不解,和人根本是不同的,哪怕同名,卻也有著本質的區別。

“你收到了雪山柳葉”三少爺驚訝的叫了起來,“你真的收到了?”

“是的,我從不騙人。”又是一個沒收過的男人。

“那太好了,我不用從東方破天那裏偷了,直接問你借就行了。“三少爺喜形於色。

“可是,東方破天他說他並沒有收到雪山柳葉啊。”

這次三少爺又嚇了一跳。

“你根本不知道柳葉仙子這個人,卻收到了雪山柳葉,而東方破天這個柳葉真仙的傳人反而沒有收到?太奇怪了。難道,事情並非我所想像的?”

“天香樓不就種有一池雪山柳葉嗎?”門外又傳來一個聲音,三少爺抬頭一看,江嵐。

“依我看,或許這是哪個王孫公子的惡作劇,無風起1而已。”江嵐在想容對麵坐了下來,“這位,就是雪心閣的姐吧?”

“你是誰,怎麽會認識我?”想容誓自己從未離開過雪心閣,又怎麽會認識這個叫,叫江嵐的?

“嗬嗬,姐剛抵達安東城,就有人送了這份東西給在下。”江嵐從懷中取出了一封信,j給想容。

上麵寥寥數行,叮囑江嵐在下麵的半年時間裏的任務就是保護想容的安全。

其實若是一般的信,江嵐完全可以不必理會。但這封信的落款是極為精致的一朵絳梅。安東附近所有人都知道,絳梅所代表的含義—死亡與榮耀並存。如果你完成了信上的任務,那麽你可以實現一個願望,如果你沒有完成,你就再也看不見這個美好的世間了。安東人對絳梅的了解僅止於此,再也沒有多的了。他們的行動方式,根據地,成員,沒有任何一個人了解。而這次居然讓江嵐去保護想容,不得不讓人懷疑,想容和絳梅有著極大的淵緣。

“姐對此可有說法?”三少爺看了信,對想容立刻生疏而客氣起來。

“這是怎麽回事?”想容是一點也不清楚生了什麽。

“無論如何,我會在半年裏和你在一起,絕對保證你的安全。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失蹤。”江嵐嘟囔著,又把信收了起來。

“想知道這雪山柳葉的奧秘,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出收到雪山柳葉的其它九個人。”慕容如姻看著風不平,“現在有兩個人我們是知道的,一個是我,一個是葉南天。”

“說的輕鬆,天地這麽大,怎麽找?”風不平還是一心想她遠離是非,想盡一切辦法打擊她。

“你聽過賞大會嗎?”慕容雪依一臉狡纈的看著她,“既然安東人人對雪山柳葉這麽看重,我們就開個賞大會吧,我相信,一定能找的到。”

“賞大會?太危險了。”

“沒關係,我去找人幫忙。有了地下一號的幫助,還有什麽辦不成的?”

“地下一號?”風不平突然一個jī動,“你認識周佰文?”

“認不認識,去了就知道了。走吧”

自打周佰文放話出去舉辦賞大會後,地下一號的人就沒少過。

安東附近人人對雪山柳葉十分的向往,以前還隻能是向往,而現在有了一睹雪山柳葉的機會,他們也不在乎門票要1oo兩黃金一張,一心隻想看到傳說中的雪山柳葉。

在他們的眼中,雪山柳葉不隻是一朵奇異的,而是象征了高深的仙術,柳葉真仙遺留的寶貴的財物。有的人為了這些,是可以連xìng命都舍棄的。

“你什麽意思?”周佰文皺著雙眉看著興奮的數錢的慕容雪依。

“我要找其它的9個人啊~”慕容雪依想都不想的回答。

“可是,我怎麽感覺,你像是借機大一筆?”周佰文雙眉皺的更深了。

“你怎麽能這麽說我。”

“如煙,如煙”風不平拿著一個信封從外麵衝了進來,“你看”

‘慕容雪依敬啟’會是誰呢?

慕容雪依很納悶的拆開信,“如果你收到了一朵雪山柳葉,那麽,你就是我一直在找的同伴。不過,將雪山柳葉這樣公開展覽似乎不大妥當,不知慕容姑娘以為何如?倘若慕容姑娘肯聽老夫一言,明日子夜,我在天香樓靜候姑娘尊駕。”

署名是:另一名雪山柳葉的持有者。

“看,這不是找到一個。”慕容雪依更加堅定了自己開賞大會的信念,既然找到了第一個,姑且不論他是真是假。找到第一個,就能找到第二個,這個人,自是要去見的,而賞大會,也是要繼續辦的。

“什麽叫一直找的同伴?”周佰文覺得奇怪,“難道這個人知道送雪山柳葉的是什麽人?也知道他要做什麽?”

“誰知道。”風不平聳了聳肩,“總歸要去了才明白。”

“你們真的要去?”周佰文隱約覺得不妥,卻又說不出這感覺源於何處。

“當然。”慕容雪依和風不平異口同聲。

“帶著這個,有事我會去接應你們。”周佰文遞給他們本門用於聯係的煙暗號。

“你就是另一個雪山柳葉的持有者?”慕容雪依實在不覺得這個又黑又瘦的老頭有得到雪山柳葉的資格。風不平不是說了嗎,收到雪山柳葉的,可以肯定,都是很有權勢的。

“嗬嗬,姑娘請隨我來。”那老者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門簾一挑,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慕容雪依和風不平對望了一眼,低頭走了進去。

“啊”周佰文終於知道自己那感覺從何而來了。從賞大會一開始,就是以自己的名義辦的,不要說安東附近人,就是地下一號的下人,也未必知道這雪山柳葉其實是慕容雪依的。而這封信上說是因為賞大會知道慕容雪依是雪山柳葉的持有者。這,這分明是一個天大的騙局望了望天空,代表求救的煙直沒有燃起,這代表什麽?

“望月島?”慕容雪依看了老者一眼,“那是什麽地方?”

“我們最後都要去的地方,”老者看她一臉mí茫,又開口道“我們十個有雪山柳葉的人。”

“這裏?”風不平看著眼前的一池雪山柳葉,終於忍不住問。

“沒錯,”老者的表情變的嚴肅起來,“雪山柳葉的主人,就是這天香樓的主人-文雪。”

“那麽,我們為什麽要去望月島?”慕容雪依還是不明白。

“浩劫,為了阻止一場浩劫。”老者長歎了一口氣,“為了天雲仙緣散修,我們必須去。”

風不平看了慕容雪依一眼,心知她已被深重的好奇心占去了心神,也知道,這望月島他們恐怕是非去不可了。不光因為慕容雪依,還因為老者身後的兩個武士。自己是習武之人,單看那兩人的步法,就知道,自己的武道絕對比不上那兩人任何一人的一半。

“你們叫我月伯吧,休息一下,一個時辰以後,我們就出了。”那自稱月伯的老者向兩個手下j待了幹什麽,轉身離去了。

“望月島~”慕容雪依的眼神中閃起一絲mí茫,一絲好奇。

“如今,”風不平苦笑一下,走出房門,將身上的煙燃起,希望周佰文能夠看到。

能不能活著回來,或許就著落在這的煙上了。

相比慕容雪依等人非常順利的就就前往望月島,許邵與李月一行卻平添了許多的困擾,因為在前往望月島的途中,他們竟然是遇到了必須返回天雲仙緣的事情。

天邊,初升的太陽給雲彩都鑲上了金邊,往常這時候,處於天雲仙緣東部山區邊緣的韓家村也已經蘇醒了,雄jī啼叫,男人們都三三兩兩的從家裏出來下田了,女人們也都已經在忙著喂豬,打掃庭院了。

韓家村是個不大的村落,由於地處山區邊緣,村民們除了初一,十五到離這兒三十裏的陽山鎮去趕集,平時少與外界來往,這裏衣食不缺,山清水秀,民風純樸,頗有些世外桃源的味道的。

可是今天不同了,到處都是斷壁殘垣,破磚碎瓦,一片愁雲慘霧飄d在韓家村的上空,大約有那麽二十幾個人在那片廢墟裏瘋狂的挖著什麽,離廢墟不遠處,有一個新搭起來的簡易窩棚,裏麵躺著十幾個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傷員,幾乎都是遍體鱗傷,傳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呤。

棚口有幾個手上綁著繃帶的fù女在那裏低聲的啜泣著。原來韓家村在昨天夜裏生了大地震,由於事突然,在睡夢中的大部分村民都沒有逃出來,被壓在了廢墟下麵。

從昨天晚上開始,一伺地震稍微了一點,那些幸存的人就開始了拯救廢墟下麵的親友,可是由於人數不多,到現在才挖掘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廢墟。

到今天黎明時,地震已經完全停了,那些幸存者已經從廢墟中挖出了三十幾具親友屍體和那在窩棚裏的近二十個輕重傷員,但也付出了犧牲了一個參與救援的村民,還有三人重傷。已經有三個人昨天夜間就前往陽山鎮去請大夫了。

那些幸存者們,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又累又冷,身心懼疲,望著那還沒被挖掘的廢墟,恨不得能夠多出十雙手,多出十倍的力氣,盡快的把還可能活著的人都救出來,說不定早一刻就是多救一條人命。

正在韓家村的村民們萬分焦急的時候,忽然在廢墟的旁邊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色武士袍的氣度不凡的少年武者,還有一名清秀的年輕女子,誰都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麽出現的。

“神仙”

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出一聲驚呼,他飛快的跑過去一下子跪在少年的麵前,老淚縱橫,語不成聲:“求…求……您,幫……幫…幫幫…我們吧”

說完,居然倒了下去。

這個黑衣少年正是許邵,身側的少女,自然就一直跟隨他,準備前往望月島的李月。

許邵與李月飛在空中途徑此地,恰巧看見了韓家村的慘狀,原本以李月的xìng格本來是不會多加理會。

雖然說李月並不是一個惡人,但是對於一個世家的姐來說,即使xìng格生了轉變,但是麵臨這種世俗人的生生死死,李月根本是不會多加理會的。

在李月的思維中,世俗界是世俗界,一個武者就不應該多參與世俗界的因果。

但是許邵卻停下了飛劍,李月隻看到許邵眼睛一亮,然後許邵竟然是直接從飛劍上一躍而下,出現在了下方韓家村的廢墟之上

許邵既然已經下來,李月自然不能猶豫,於是就立刻過來了。

許邵見那老人倒了下去,連忙蹲下扶起老人,右手出一道青光射入老人的額頭,老人悠悠的醒了過來。

許邵把老人抱倒窩棚裏放在一張草席上,站起來對已經把他當作神仙,敬畏的看著他的韓家村村民說:“我是一修真人,你們放心,我馬上就幫你們把人都救出來。”

韓驚蟄已經在廢墟下麵壓了近四個時辰了,他的一個胳膊壓在一塊大石頭下麵,似乎已經斷了,一動就鑽心的疼。

他的夥伴南羽就在他的旁邊,兩條tuǐ壓在一根房梁下,已經昏過去了。

“爸爸,媽媽”韓驚蟄望著離他和南羽不遠處的爸爸媽媽,用微弱的聲音呼喊著他們,爸爸媽媽好像動不了了,淚水流滿了驚蟄的整張臉。

昨天晚上生的事情就象是一場惡夢,剛剛和自己的夥伴玩累了,在媽**催眠曲中沉沉睡去還沒多久,就感覺像一下子塌了,緊接著爸爸就把他和南羽搖醒。

媽媽在那裏問“地震了?”

韓驚蟄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聽見爸爸對媽媽喊:“我們快帶著兩個孩子出去

爸爸抱起驚蟄,媽媽抱起南羽,剛想跑出去,“轟隆”主梁砸了下來,擋在了他們的去路。

接著,整個地麵都開始陷下去了,牆壁開始倒塌,屋頂的磚瓦,房梁沒頭沒腦的都砸了下來

“護住孩子”爸爸大叫一聲,把驚蟄緊緊的護在懷裏,媽媽也把南羽護住,爸爸媽媽用自己的生命保護了兩個孩子,當他們在一片狼藉中把兩個孩子努力的移到一個由幾根房梁j錯形成的看起來較為安全的空間裏去後,就咽下了他們的最後一口氣,與世長辭了

命運之神到底還是眷顧了這兩個孩子,也安慰了在九泉之下的驚蟄的父母。

雖然驚蟄後來還是給再次壓下來的一塊石頭壓住了手,南羽也被一根房梁壓到了tuǐ,可是就在兩個孩子的生存空間越來越,更嚴重的傷害就要生的時候。

壓在驚蟄和南羽身上的東西,忽然全部飛了起來,緊接著,這兩個孩子就離開了廢墟,飛到了一個的懷裏,他把兩個孩子都抱著,驚蟄看到了那個人的眼睛,多麽安祥的眼神

“他是神仙?”這是驚蟄昏過去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韓驚蟄再次醒來的時候,現自己已經躺在一張草席上了,身體上的擦傷,已經上好了yao,斷掉的左手也已經綁上了繃帶,而且似乎不怎麽疼痛。

南羽也躺在他的邊上,身上的傷好像也已經被處理過了,還沒醒過來。

“神仙叔叔”驚蟄喃喃的看著在他不遠處的黑衣少年,他似乎是他們的救命恩人。

他現在和幾個醫生打扮的人正在救治傷員,令人感到神奇的是,不管多重的病人,隻要他手中出一道青光到病人身體,病情立刻就會緩和穩定下來,這令那旁邊的幾個醫生都敬畏不己。

許邵處理好了韓家村的傷員便走到剛才他從廢墟中現的那兩個孩子的身邊,現其中一個孩子已經醒了。

這孩子長的眉清目秀,眼睛明亮烏黑,幾乎看不到眼白,額頭寬廣,骨骼均勻,正在看著自己並沒有啼哭。

“真是一塊修真的璞yù啊”許邵在心中暗讚了一句。

知道此時李月似乎才明白了許邵會手韓家村事情的真正原因,正是因為這個眉清目秀的孩子,雖然以李月的能力,還看不出這個孩子的資質,但是如果許邵竟然會如此的歡喜,那必然是一個天才人物。

其實許邵之所以下來幫助韓家村,一方麵是因為這個孩子,另一方他也是在韓家村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

正是當日在城安東感知到的那一道隱晦的劍意。

這一次,在韓家村,那一道劍意沒有絲毫的隱秘,而且即使過了這麽久,這一道劍意依然存留在韓家村的廢墟之上。

是的,這根本就不是什麽地震

而是一個武者,或者是一個修真者,在使用真仙柳葉的所遺留的那柄傳說中非常神奇的佩劍

雖然不知道使用者是處於什麽目的在一個世俗界的地方使用劍意,但是能夠因為這一道劍意現這個孩子,已經讓許邵信息萬分。

許邵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來,一直都是在批命的逃命之中,雖然他具有佛門的某種神通,不但可以醍醐灌頂,而且可以看出很多人的資質如何,尤其是年幼的孩童,但是卻一直沒有機會使用。

剛剛與李月飛在空中,卻一下子就現了這個孩子的存在。

一個九州大6的年幼孩子,他的靈魂深處竟然是隱藏著天生的劍修靈魂

這是一個絕對的驚喜,因為聽聞青蓮劍仙太白子所說,即使是最有天賦的劍修,也是在修煉的到悟玄期境界之後,才有可能察覺靈魂的異變。

沒想到,因為一道劍意引起了許邵的注意,竟然會現一個如此的天才孩童,與這個孩童相比,甚至連許邵都算不得什麽天才。

“dd,你叫什麽名字?多大了呀?”許邵問到。

“我叫韓驚蟄,七歲了。”

驚蟄說:“神仙叔叔,我爸爸媽媽怎麽樣了啊,你把他們救出來了嗎?快讓我看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