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邵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平日綁在身上的強力符,隨意扔在了地上,卻讓大地都深深震顫了一番:“很簡單,隻要將這幾個東西綁在身上,等習慣後摘下來,便能像我這麽厲害了。”

蘭雅一驚,將目光轉向了扔在地上的重力符。燭光下,黃色的重力符有著火一般的耀眼。她臉色漸漸平靜了下來,緩緩走了過去。

五個重力符,共重一千斤,掉落在地時整個房屋好似都劇烈的顫動了一下。她走近,用那纖細的手指觸摸重力符,想要將其提起,力氣卻遠遠不足!

莫要說她一個女人,即便是成年男人來了,也不一定能很輕鬆的提起。她臉上的驚異早已遏製不住,不由問道:“這重力符,共重多少?”

“一千斤。”

天啊,一千斤的重量,卻被許邵好似扔白菜一般扔了出來。蘭雅除了驚異,更多的是發愣。她的確發愣了,愣在那裏好似呼吸都凝固了。

許邵緩緩趴下身子,雙手將其提起,他手臂上的肌肉都沒有變化,重力符在他手中好像隻是一張紙:“太輕了,過些時日準備換成一千二百斤的。”

“你,你是怎麽做到的?”蘭雅忍不住再次問道。

許邵隨手將其丟掉,大地再次震顫:“對不起,這已經超出了我的回答範圍。這便是我修煉的秘法。如果將這一千斤重的東西綁在身上。當感覺好像沒有東西的時候,我想會變得比我還厲害。”

“哦,對了,你說過的,我說出修煉秘法,你便算欠我一個人情。可要記住哦!”許邵輕輕一笑,話語中充滿了戲謔。

蘭雅一怔,再回想,卻是上了許邵的當。但自己提出的事情,她也不好反悔,臉色一陣青白,秀美的臉蛋上生出淡淡的憤怒:“那我便再欠你一個人情,你跟我說出如何能將這麽重的東西負在身上。這已經遠遠超出了人體的極限。”

眼前的少年,竟把她耍的團團轉,蘭雅怎麽也想不明白,他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對不起,我無權回答。我不需要那一個人情。而剛才的人情,我便記下了,以後有需要的,我會找你的。”許邵麵帶輕笑,眼神在她胸脯上狠狠刮了一眼。

那目光平淡卻好似能看透一個人,讓蘭雅不由後退一步。今日卻是栽到了一個少年手中。

“夜已深了,蘭雅小姐也該回去休息了。我這破草舍,若蘭雅小姐不嫌棄,也可以再次宿住一晚。”許邵站起了身子,開始整理起他的床鋪。說是床鋪,卻不如說成一堆雜草。

蘭雅嬌哼了一聲,轉身便準備離去,心中總有股淡淡的氣憤。卻也在安慰著自己,隻要他不提出什麽過分的條件便可。

蘭雅走至門旁,卻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不由轉身:“小弟弟,我還有件事想要與你說說,不知道你怎麽看。”

許邵依然整理著床鋪,好似根本沒將她放在眼中,隻是淡然道:“說吧。”

她哼了一聲,從來沒有人將她忽視,他真的很特別。

“許家的靈珠,我想現在在你手中,要不要賣入我們拍賣會?我保證,價格絕對不會低於五千萬!”蘭雅雙目閃著精光,五千萬,哪怕是在九州大陸也是一個巨大的財富。即使是最大的家族,也不能輕易拿出這麽多。

他忽然轉過頭,黑夜中,他的雙眸有著虎一般的閃亮與狠厲。靈珠,所有人都想得到的東西,它的價值五千萬?卻是太低估它了,哪怕是一億,恐怕想要的人還爭先恐後。

但是,這東西怎麽能拿出拍賣?這是許家的至寶,許邵絕不允許任何人動它的注意。

“你偷聽我和爺爺的對話?”他聲音已有深深的憤怒,眼神如火,似乎隨時都能夠爆發一般。

不知為什麽,她有些懼怕眼前的這個少年,她笑了笑,以緩心中的壓力:“我可以向你保證,交易金額絕對不會低於七千萬,怎麽樣?有這樣的財富,許家可以直接成為越州的一個大家族,若再經過你的改善,即便是成為九州大陸的大家族,恐怕也不是什麽問題哦!”

不得不說,許邵心動了。發揚許家,是他最大的心願。蘭雅說的不錯,擁有這個錢,瞬間便可成為越州的一個大家族。但她把他看得簡單了,若他隻為貪這麽點錢,而放棄手中最強大的瑰寶,那他便不是許邵了!

對於蘭雅來說,隻要能在這拍賣會上一次賣出一千萬以上,便可以到越州中心拍賣會。一次能賣出五千萬以上,便到九州大陸中心。這對她來說是巨大的誘惑,為了這個目標,她寧願付出一切。

“你還欠我一個人情,我忽然想到了什麽。”許邵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是打量了她兩眼:“你很美,今晚陪我睡。”

“什麽?”盡管蘭雅早就想到這個要求,但她依然有些質疑。

她深信,以她的姿色,無論哪個男人見到也會動心,即便他隻是十五六歲剛發育成熟的人。

“怎麽?不願意麽?蘭雅小姐,你說話可真是不算數,對了,你也不是君子,沒必要說話算數。”許邵漫不在乎的嘲諷。

他躺在幹硬的雜草上,隨手抓了些雜草蓋在身上,輕吹一口氣,油燈熄滅,呼呼睡去。蘭雅蹙眉,不知猶豫了多久,她弱聲而道:“你這裏,難道沒有床麽?你便睡在幹草上?”

許邵沒有說話,佯裝睡著,將她忽視。

蘭雅有些惱怒,對眼前這個小她好幾歲的少年卻無可奈何,她銀牙輕咬,咯吱響了兩聲:“讓我睡雜草麽?這麽小便不懂得憐香惜玉?”

他撚轉身子,嘴角帶著淡淡輕蔑的笑,即便她姿色再迷人,許邵也不再感一絲興趣!

許邵的冷漠沒有讓她繼續憤怒。

“不過你的要求有點過分。”她嬌聲而笑:“小弟弟,要我陪你也可以,但靈珠……”

她話沒有繼續說下去,許邵耐住想罵人的衝動,聲音變得沙啞起來:“蘭雅小姐,靈珠的事情,你必定要給我保密,便當還我的一個人情,否則……”

他手一揮,一聲脆響,木頭折斷,不由讓人心中一寒。

“你可以走了,你現在不欠我什麽,但請記住我的話!”

蘭雅感覺她額頭滲出了點點汗珠,她相信他沒有說假,隻因為他厲喝的聲音。

她急急離去,不想在這裏多呆一分鍾時間。暗夜中,許邵嘴中輕哼一聲,靈珠,誰也不能打它的注意!

忽然,細微的腳步響起,有一個身影正在靠近。

江洋大盜在許邵眼裏也無所遁形,更不用說這個嬌弱的女孩了……她悄然推開了門,露出調皮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