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隨從遞來的單方,蕭默隨便打量了一眼,都是些補養氣血的靈草靈藥,雖然價格昂貴,卻也並不難湊齊,對身旁的隨從說道:”此番有勞翁先生了,張軒,從帳房取五十枚金幣診金,禮送翁先生回去。”

待老者和那個張軒出去,陶心軒掙紮起身,慚愧的說道:”都是陶某無能,不是那個蘇淩的對手,耽誤了二公子的大事!”

蕭默忙起身將陶心軒扶下,安慰道:”這件事怪不得陶老,卻是蕭默失查了,累得陶老受傷。”說到這裏,卻是不忿得哼了一聲,”都是父親太過偏心,家中的大事,都交由蕭翰處理,我要知道些情報,都要大費手腳,不然何須陶老出頭。”

中年文士起身勸慰道:”二公子不必動氣,此番失利,純粹是人算不如天算,那蘇淩看似年輕,出身低微沒有名氣,卻是個狠辣角色。潛伏在那邊的棋子,打探後傳來消息,連大輪三凶都載在了那小子手上,全部被殺。而且路上一言不合,就殺了火係九階玄士姚惡師徒,小小年紀,殺起人來幹脆利落的緊!”

陶心軒聞言一驚,道:”姚惡!斷壁山姚惡?火係九階巔峰的那個姚惡?”

中年文士點了點頭,歎道:”沒錯,就是他。斷壁山姚惡和徒弟方虎,師徒兩人都死在那蘇淩手裏,尤其姚惡,死狀慘不忍睹,被蘇淩用玄技炸得粉身碎骨,連一塊骨頭都沒有留下。根據蕭威的說法,蘇淩擊殺姚惡用的玄技,和用來對付陶老的是同一個,陶老能夠狼口脫險,躲過這一難,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陶心軒怒道:”好一個蘇淩,還好陶某警醒的早,動用百竅齊鳴逃過一劫,不然遭了他的毒手,豈不是屍骨無存了!”

蕭默歎息道:”也是蕭翰那廝有意隱瞞,不然知道蘇淩有著等本事,蕭默斷然也不會讓陶老以身犯險了。這個蘇淩雖說有些本事,但小小年紀心腸就如此歹毒,招攬過來並非蕭家之福啊!陶老放心,且暫時忍耐忍耐,父親也是一時被蕭翰迷惑罷了,等此番五大家族的比鬥結束,那小子沒用了,蕭默定然會對父親進言,為你做主。”

“全憑二公子做主!”陶心軒感激涕零。

幾人在這裏大肆責難詆毀蘇淩,卻是絲毫不提陶心軒咄咄挑釁,當眾叫囂不論生死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