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終於安靜下來的蘇淩盤坐**,想起下午的事情,不禁有些好笑。

那個天河老祖風不平,著實是有些倒黴,夠突破到玄王巔峰,自然不會是庸手,實力的確強大,對輪相奧義也有不淺體會,如果不是太過托大,嚴重低估了自己,想要仗著境界差異,一舉奠定勝局,也不至於落到這個下場。

有著大斧相助,九天雷罡不斷淬煉玄氣荒力,別看自己突破到玄王巔峰時間更短,但對這一境界的力量掌控,比起突破了一年的天河老祖,要強出何止一籌!

就算後麵他不惜燃燒本源精血提升力量,但火係最重氣勢,一旦氣勢被奪,想要翻盤談何容易,就連北沙使院的那些老牌巔峰玄王,都難以在自己手下扭轉劣勢,更不用說他這個新出爐不過一年的新晉巔峰玄王了。

火克金製木,天河老祖不好好發揮木係精義的纏繞斜力優勢,偏偏和至剛至猛地雷火拚蠻力,純粹是自喪先機!要是他出手謹慎,在不出動大斧的情況下,雖然還是敵不過自己,但支撐個十幾二十招,還是沒問題的。

正常交手,天河老祖最終落敗,也不會敗得跪地磕頭,顏麵盡喪了。

“木係最擅修養生機,這一戰天河老祖雖然落敗,虧損了一些本源精血,但並沒有受到其他傷勢,休養三五個月差不多就能恢複,不過被這一跪破了心境,以後想要再進一步可就難了,要是不能理順心態,隻怕境界還會有所倒退。”

蘇淩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絲笑意:“時間正好也差不多了,再待兩天,就該回去了。”

“你說什麽,那個蘇淩一招就打得天河老祖跪地求饒?”

一件巨大的石室當中,一個滿臉陰翳的獨眼老者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僅剩的一顆眼珠不停的轉動,透露出一股震驚的神色。

“嘿嘿,天河老祖風不平在漠北一帶,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了,縱橫漠北幾十年,前年還僥幸突破到了玄王巔峰,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想不到竟然會栽在那個蘇淩的手裏,還栽得這麽狼狽,真是陰溝裏麵翻船啊!”

一個光頭中年人冷笑著。

“奎虎,你認為這個消息的可信度有多少?風不平的實力我們都知道,前一段時間又剛剛突破到玄王巔峰,實力再次暴增,就算以我半步先天的修為,沒有一二十招也不可能把他擊敗,那個蘇淩怎麽可能做得到!難道他實力竟然強悍至此了?”

“哼,消息或許有點出入,但肯定不會有假,風不平應該是栽在那小子手裏了!但不管怎麽說,我等在這裏打響玄風盜的名號也有幾十年,而且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容不得出現半點差池,上峰也已經下了命令,務必要他葬身在漠北一帶,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