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你們嚇唬我的。”林風剛一說完,立刻便再次將唇覆在了太史雅的嘴上麵,未幾,林風放過了太史雅,笑著說道:“以後你們要是再敢這樣,我一定繞不過你們的,這就算是小小的懲罰吧,哼。”

林風自顧自的說這話,卻忘記了這周圍還有許多人,而靈兒和太史雅恨不得挖個洞,鑽到地下去了,司馬毒哈哈大笑起來,他沒有想到,林風竟然會這樣在意那兩個女子,為林風豎起了大拇指。

而天罡等人,見到那兩名宛如天仙的女子,本就驚住了,可是見到林風親吻她們的時候,卻更是震驚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去阻攔,隻覺得這個畫麵真的好溫馨,好唯美。

林風這才反應過來,但是卻好像絲毫不怕一樣,看向了眾人,那些人急忙轉過頭去,像其他的地方看去。

“咚咚咚”一聲聲的鍾鼎聲音,將眾人拉回了比賽之中。

“剛才出現了一些小狀況,導致比賽延遲了,希望大家能夠原諒,現在比賽繼續。請選手上場。”說話的是歐陽明,說完之後,便立刻走下了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麵。

而林風自然也被安排到了癡心山的場地,而靈兒和太史雅則就坐在林風的身後麵。

第一位出場的是無妄穀無妄山的清有水,對陣的則是馭龍門的龍向天。這清有水雖然是無妄山的弟子,但是畢竟經驗不足,被那龍向天打下台去了。

無名子微笑著點點頭,看向了清靈子,隨後又看向了眾人。司馬毒冷哼一聲,對鬼聖說道:“徒弟,咱們藏冥山有沒有弟子參賽呀。”這鬼聖剛才已經將比賽的大致流程都與這司馬毒講清楚了。

先是進行為期三天的弟子比試,然後才是正式的與獸類比武。這獸類之中比武,任何人都是可以上的,直到將獸類打的心服口服為止,司馬毒問道:“那萬一那獸類耍賴,要將他們南蠻異地之中的獸類,全都召喚出來,進行比武,那要進行到什麽時候去呀。”

這點自然不用擔心,那獸類也是有自知知名的,隻要他們的獸王一被打敗,那他們就算是輸了,所以不用擔心他們耍賴皮。

鬼聖看向了一旁的鬼修,問道:“大長老,咱們藏冥山有沒有弟子參加呀。”鬼修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咱們藏冥山一向不注重這個的,所以並沒有參加,但是天煞宮是一定參加的了。”

司馬毒點點頭,他自然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隨後站起身來,走到了天煞宮的領地,輕聲說道:“血煞師侄,你這門中是派那名弟子去參賽的呀?”血煞老祖一臉的疑問,不理解看向了司馬毒。為什麽司馬毒師伯會忽然問起這個問題呢。

司馬毒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沒看見那無名子有多麽的囂張嗎,快點派出一名弟子,壓過去他的威風。”

那邊的龍向天,看著台下。眾人見他在十招之內就已經將清有水打下台去,自然沒有膽量上台討教了。

血煞老祖從小就知道司馬毒師伯的爭強好勝,從不肯讓別人壓他半頭,但假若那人真有真才實學,而司馬毒也會虛心請教的,絕不會有半點不恭敬的意思。

“公伯,你去應戰吧。”說著,血煞老祖看向了自己身後麵的一個中年男子,見他相貌平平,但是手中卻拿著一神奇兵器——捆仙索。這公伯是血煞老祖的徒弟,修為比較深厚。

司馬毒笑著將公伯招到跟前,在他耳朵裏麵小聲的說了幾句話,然後笑吟吟的看向了無名子,說道:“公伯,去吧,嘿嘿”說完,一拍公伯的後背,他便一下子飛上了台。

這時候台下都報以了熱烈的掌聲,大家都很是佩服這個天煞宮的弟子,公伯祭出了捆仙索,冷眼看向了龍向天,而龍向天則手拿一柄戰龍劍,二人沒有說一句話,上來便打了起來。

台下的觀眾看得都很是熱鬧,還沒有見過這樣激烈的打鬥呢,二人一會飛上天空,一會落到地上,水平不分上下。忽然那捆仙索離開了公伯的右手,飛向了龍向天。龍向天揮劍便是一砍,可是那劍的力道,好像泥牛入海,反之,自己則被那捆仙索纏繞了起來。

渾身被這捆仙索包住,就好像是一個大粽子一樣,台下的觀眾都笑了起來,而龍向天此刻更是難以用處力氣,渾身力道好像全都被鎖住了,根本就施展不出來。司馬毒微微的點點頭,而那血煞老祖則很是好奇,怎麽自己這徒弟竟然會這樣厲害了嗎。

那公伯從手中拿出了一道黃色符咒,說著就要像那龍向天貼去。“啊”的一聲,公伯隻感覺有一個強大的力量打在了自己的身上麵,隨後便倒在了地上,“哇”的一聲,吐出了鮮血,在看,自己的胸口的衣服已經破了,上麵有著一個大洞。

司馬毒依然笑嗬嗬的看向了無名子,傳音道:“無名子,都是同門,下手何必這麽狠呀。”

無名子冷哼一聲,說道:“是你先狠的,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什麽符,如果貼上,我徒孫的修為可就沒了,你好歹毒。”

“我哪裏歹毒了,隻不過是教訓一下他而已,哼。”說完,司馬毒便看向了台上的公伯,不在理無名子。

“公伯,你沒事吧。”血煞老祖扶起了公伯,他自然知道,這種能夠凝氣化劍的,場中出了梅雨涵之外,就隻有無名子能夠用出了。而這一劍,定是無名子射來的,隨後劍司馬師伯看向了無名子,便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了。

司馬毒輕輕的拉過公伯的手,隨後在他胸口戳了幾下,笑著說道:“沒什麽大礙的,要想要成長,就得經曆一些磨難的,沒事,沒事,哈哈”笑著對那捆仙索一伸手,立刻那捆仙索便飛到了司馬毒的手中。

而馭龍門眾人,也將龍向天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