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磐石子哪裏知道,那任督二脈早就在六十三年前就已經打通了,當初繁弱元靈進入林風的體內,把他封印起來。那神器繁弱是何等厲害,元靈所到之處,脈搏自然打通,這些年來,元靈都一直在休想調節,而自己一身的道行便都儲存在了林風的體內,五十年前封印解除,這元靈怕被別人發現林風有異常之處,便將他周身穴道再次封住,故而無方子沒有察覺出來,可是自從那九變魔珠進入到了林風的體內之後,便不得了了,這元靈便與那魔珠來回相鬥,那元靈便也無力去封印那些穴道了,所以現在才會被清靈子看出來,否則就以清靈子那點道行,又豈能知道林風身上的異常呢。

顧萬海心中想道清靈子說林風身上麵的任督二脈已經被打通,而且氣海之內內力充沛,便衝著林風說道:“林師侄,你來,我看看你的身體。”話語很是和藹,可是林風卻沒有上前去。

“既然你顧師伯叫你,你就過去給他看看,免得有一些人疑心。”磐石子現在很是高興,但也不忘了嘲諷一下顧萬海。而那顧萬海也不生氣,隻是見林風過來,便立刻伸出手來,搭在了他的左手之上,心中暗想:“次子的任督二脈果然被打通,而且好像還不隻是這些,右臂中的‘天宗、肩貞’左臂中的‘天井,四瀆’等重要血脈也都被打通了。”

顧萬海又仔細發出心神向林風體內探去,直覺的有兩股力量在阻攔自己,不讓自己前行,顧萬海哪裏知道這兩股力量一為神兵繁弱,二為九變魔珠,於是便用力探去,正好卷入了神兵繁弱與九變魔珠的爭鬥之中,隻感覺自己渾身的內力向林風體內泄去,而那內力也隨即如泥牛入海,毫無消息了。

而林風隻感覺自己身上有一股熱流在渾身上下走遍,說不出的舒服,卻不知這是繁弱與九變魔珠護主的表現,竟然硬生生的將顧萬海的內力向林風體內吸來,林風一開始感覺有一個暖流渾身上下流淌,但是這股暖流卻越來越多,竟然使自己渾身熱了起來,臉上呈現了痛苦的表現,而那顧萬海又何嚐不是呢,自己渾身內力向林風流去,自己卻沒有辦法,正愁沒有辦法的時候,卻突然聽見磐石子大喊:“顧萬海,你快放了我徒弟。”隨即便向顧萬海擊來一掌。

磐石子見林風臉上麵呈現了痛苦,以為顧萬海羨慕自己徒弟,便要下以毒手,故而這一掌便也是用出了八成功力,本來磐石子以為顧萬海看到自己攻來,定得鬆開林風,來躲避這一掌。

可是那顧萬海此時卻被林風體內的兩股力量所吸住,怎麽樣也鬆開不來,想要用力向林風劈向一掌,便也能夠分開了,可是掌門清靈子在此,自己又怎麽能夠對一個後輩晚生動手呢,故而隻有用強大內力後勁讓林風鬆開,卻不知這用力越大,自己便被吸得越緊。而那磐石子的掌也來到了自己麵前,磐石子見顧萬海不躲閃,想要急忙收掌,可是這強大的青石掌功已經擊出,如果半途之中收回,自己便會如同受到千萬斤力量大的青石攻擊,就算不死,那雙臂定然也會折斷的,這等買賣又怎麽能夠做的。

況且這顧萬海的徒弟打了林風,雖然死了,但是打就是打了,這時不可抵賴的,還有那白玉明竟然誣賴自己的徒弟,這一掌就算是個教訓,看你們以後誰還敢在欺負我癡心山的弟子。

心中想完,這一掌也直接擊中了顧萬海的右胸“周榮,胸鄉,天溪,食竇”四穴之上,這一掌正中顧萬海的足太陰脾經的經脈之上,而且這一掌又是有著八分功力,那顧萬海也都全都實打實的接了下來。

頓時,顧萬海便鬆開了林風的手,臉上麵虛汗冒出,嘴裏哇的吐了一口鮮血,隨後便躺在椅子上麵,大口的喘著粗氣。白玉明急忙問道:“師傅,你沒有事情吧?”隨後便替顧萬海擦去了鮮血,但是顧萬海又吐了一大口。

而那清靈子以為這顧萬海定能夠躲避開來,於是也沒有阻止磐石子,可是卻沒有料想到這樣的一個結果,而那林風一被顧萬海鬆開之後,便感覺那股熱流立刻消失了,但是身體卻感覺非常的舒服。

這林風不知道,那顧萬海的內力已經被他永久的存在自己丹田氣海之中了,如同百川注入大海,便到了終點,不再向其他地方流去了。而那磐石子則站在一旁不在乎的說道:“顧師兄果然厲害,竟然接我這青石掌功不死,佩服,佩服。”然後也不去看一眼顧萬海,拉著林風坐到了一旁。

清靈子立刻便雙腳一躍,來到了顧萬海的麵前,手中拿出了一顆黃色丹藥,送到了顧萬海的嘴中,“顧師弟,這雙黃丹,能夠幫助你療傷,快快服下。”顧萬海嗓子一動便把那顆黃色丹藥吞了進去,頓時便感覺有一個熱流在身體之內來回的轉動,未幾,便可以說話了,然後惡狠狠的向磐石子望去:“磐石子師弟,你下手,下手莫過太狠了!”話語之中帶著憤怒。

試想,任誰白白受了一掌,也定會憤怒的,隻是這顧萬海受傷太重,沒有還手的能力,否則那顧萬海定得與磐石子還回這一掌之仇。

磐石子去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又沒死,況且你還白白賺了一顆掌門師兄的雙黃丹,你占便宜去吧。”說完,把頭一揚,不看向了顧萬海。

那顧萬海則大聲說道:“我若將你,將你,將你打個半死,再給你,給你一顆,一顆雙黃丹,你可願意?”顧萬海說話斷斷續續,說完之後不禁牽動傷口,疼了起來,吐了一口鮮血。那白玉明急忙說道:“師傅莫要動氣,身體重要。”白玉明替那顧萬海擦去了吐出的鮮血,然後在顧萬海胸前順了順。

“你受了傷,我不與你爭辯。掌門師兄,你說先前那件事情,是不是那姓白的小兔崽子誣陷我徒弟。”磐石子沒有理顧萬海,而是衝著清靈子問了起來。

清靈子捋了一下自己的白胡子,說道:“我雖然察覺林師侄體內異常,但是卻沒有一點的功夫底子,是斷不會使出那‘雷暴掌法’的,所以那劉師侄不會是林師侄所殺害的。”清靈子慢慢的說出,沒有一點徇私的地方。

磐石子自然知道自己徒弟沒有殺害那姓劉的青年,全是那白玉明兔崽子誣陷的,可是現在聽到掌門師兄說出這話來,不禁臉上露出了笑容,這掌門師兄道法通天,自然不會看錯的。

然後衝著顧萬海說道:“顧師兄,你聽到了吧,你那徒弟不是我徒弟所殺害的,我知道你定然會懲罰白玉明,但是我看你已經受了傷,就算你代徒弟受過了,我便不再追究了,既然事情已經查清楚了,我便走了。老四,咱們走。”說完,便拉著林風的手向堂外走去。

“等,等一下,你那徒弟,徒弟有古怪。”顧萬海想要去攔住磐石子和林風二人,一下站起,沒有站穩,又坐到了椅子上麵,而那白玉明也是聰明之人,便上前攔住了磐石子等人。“你這小兔崽子,也想攔我嗎?不自量力。”說著便使出了一路擒拿的功夫,想要擒拿住白玉明,“師弟,且慢。”清靈子的聲音從後麵傳來,磐石子便停了下來,而那白玉明也趁機躲到了顧萬海的身邊。

“師弟莫要生氣,你且聽顧師弟說一下。”清靈子的聲音,很是有威力,那磐石子便帶著林風又坐到了剛才的座位之上,衝著顧萬海說道:“我且看看,你說的古怪是什麽,哼。”說完便斜著坐在椅子上麵,也不正眼的瞧顧萬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