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裏,你說的是真的?”庫思臉色一變,那個鐵黎公司的隊長正是那三個小隊中唯一的一名皇級殖戰,這樣一個人如果趁著他們兩個對付皇級巨獸的機會進行偷襲,而己方的人再有人故意放水的話……。

“我以母親的名字起誓。”哈裏沉聲道。

其實也怪不得他會幫著楚天說話,如果今天那個鐵黎公司的隊長沒有出現,也許哈裏會一直將這件事情埋藏在心底,然而現在,那個人偏偏出現了,事情就正如楚天所說的那樣,事關個人生死,沒有人會懷疑,一旦庫思和塞裏恩兩人死亡,整個小隊將沒有一個人可以活著離開。

“亨斯曼,我現在以隊長的身份命令你,馬上離隊。”庫思以不容拒絕的口吻對亨斯曼冷聲說道。

“隊長……,事情不像您想象的那樣……,您聽我解釋……。”

“我命令你,馬上離隊!”庫思咆哮道:“千萬別逼我對你動手!”

“那我的那份怎麽辦?”亨斯曼冷聲道,與此同時,他那雙充滿了怨毒的眼睛惡狠狠的盯了楚天和哈裏一眼。

“沒了。”

“好。”亨斯曼倏的站起身來,調頭就向營地外走去。

然而,沒等他走出兩步,一道細小的銀芒快如閃電的來到了他的腦後,下一刻,銀芒消失,就見亨斯曼的身體猛的一震,緩緩轉過身體的他瞪著那雙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遠處坐在那裏的塞裏恩。

下一刻,亨斯曼的身體緩緩倒向地麵。

殺人的正是塞裏恩,也隻有他這個皇級殖戰的精神力才可以瞞過亨斯曼的精神力探察,從而做到一擊致命。

“他就這樣走了,遲早是個禍害。”和楚天一樣從來都是個悶葫蘆的塞裏恩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冷聲道。

“怎麽辦?真動手?”一旁的庫思對塞裏恩說道。

“楚天說的沒錯,留著那三個小隊,遲早出問題。”塞裏恩以讚許的目光看了一眼遠處臉色平靜的楚天,回答道。

“要殺話,就必須保證沒有落網之魚。”庫思苦笑道:“如果被其中一個人跑了回去,我們兩個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是啊,是有點難度。”塞裏恩點了點頭:“想要達法逃不了,就隻能我們兩個聯手,剩下的那些人,是個麻煩。”

顯然,對自己小隊的實力有著清醒認識的兩人很清楚,想要將對麵三支小隊的人全部留下來,是很苦難的,而一旦走脫了一個人,即使獵殺小隊這次可以滿載而歸,等待著強帝公司也將是另外三家公司的圍攻,甚至,塞提亞仲裁委員會也會進行幹涉,畢竟,聯邦的法律有著明確的規定,殖甲與殖甲之間是嚴禁私下裏自相殘殺的。

“其實要殺他們,並不一定要我們動手。”一旁,楚天又開口了:“我們可以把他們引到那兩頭皇獸所在的地方,讓他們為我們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