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瓊絲,本已經做好和楚天返回地球的她也許連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成為女皇的那一天,所以,當凱恩斯八世宣讀了退位詔書後的第三天,她在一眾宮女的攙扶下坐上了那張全神聖帝國上下無不渴望坐上去的金椅時,那一刻的她,內心是惶恐的。

惶恐的最終結果就是瓊絲下意識的衝著台階下的楚天招了招手,當麵無表情的楚天來到了她的近前時,瓊絲鬼使神差的說了這樣一句。

“看座。”

此言一出,整個大殿內的文武百官頓時嘩然,神聖帝國成立至今,何曾出現有人可以坐在帝國皇帝身邊的情況?

然而,嘩然歸嘩然,連日來已經被神聖帝國一係列事件雷得不輕的眾臣們這次卻並沒有再開口,任憑著兩旁的宮女為楚天搬來了一張椅子。

而楚天呢?他老實不客氣的坐到了椅子上,似乎絲毫不明白坐到那把椅子上意味著什麽。

“我已經派人打聽清楚了,父皇上次之所以出昏招,就是因為有人在他身旁進了讒言。”絲毫沒有一點身為女皇自覺的瓊絲根本理都沒理下麵呆立在那裏的文武大臣,在楚天坐下之初,她就打起了小報告。

楚天呢?更不堪了,同樣沒將下麵站著的文武大臣看在眼裏的他很幹脆的皺了皺眉頭:“哦?是誰進的讒言?”

“三皇妃。”瓊絲恨聲道。

“那你查沒查這個三皇妃的底細?”楚天可不認識這位所謂的三皇妃是哪位,但這並不妨礙他的報複之心,至少在楚天看來,那一場將他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威望一戰而沒的南線戰役,始作俑者都該死。

“底細?什麽底細?”瓊絲遲疑道,那嬌媚的小模樣令楚天很有一種伸手捏捏她那白淨小臉的衝動。

“她那麽賣力為那個什麽公爵遊說,她們兩個之間能沒有一點關係?”楚天冷笑道。

“你說是……,男女的那種?”瓊絲語氣艱難的問道。也怪不得她要遲疑,畢竟事情一旦如楚天所說的那樣,那可是皇室的稠聞。

“按照你父親之前的身體情況來說,再參照南線那場毫無理由的慘敗,我不得不做這樣的懷疑。”楚天沉聲說道:“那個萊什麽的公爵現在就在下麵,我覺得有必要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麵問問他,他那個兒子的腦子裏裝的到底是什麽?屎嗎?”

楚天說這話的聲音不可謂不大,至少在寂靜的宮殿內,這聲音顯得特別刺耳。當帝國公爵萊森道爾聽了這話時,他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無比。

問題是,事情到了眼下這個地步,在楚天打定了主意要秋後算帳,而瓊絲又對楚天言聽計從的情況下,萊森道爾乃至他的家族這次注定了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萊森道爾公爵,請你為南線慘敗的事情做一下說明。”果然,瓊絲開口了。

不要看瓊絲剛剛登上皇位不到十分鍾時間,但對於像神聖帝國這樣一個君權重於一切的國家來說,皇帝就是皇帝,無論他(她)是新是舊,都注定了沒有人敢於向皇帝的權威挑戰。

當然,像施格裏斯這樣的例子從神聖帝國建立的那一天起,那還是第一次發生,而他也為自己的愚蠢行為付出了代價。

“稟告陛下,前方之力雖然與小兒脫不開關係,但也不是事出無因的。”萊森道爾站了出來:“因為在德裏特賊子偷襲時,他正發著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