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打算……。”

“沒錯,到時候我會去那裏。”麗貝爾冷笑道:“我要看看,他到底是怎樣死的!”

“其實公主你大可以不去的……。”

“伊卡,我發現你現在話是越來越多了,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是的,屬下告退!”

同一時間內,龍域的很多人都知道了冥族與冰族兩年後的那場大戰,這其中,有西斯丁,更有蒙特,總之,在肯貝爾的有心宣傳之下,消息仿佛長了翅膀一般在最短的時間就傳遍了龍域的每一個角落。

沒有人知道肯貝爾這樣做的原因,乍看上去仿佛真的是肯貝爾好大喜功,但有心人都知道,事情並不簡單,怎麽說此場大戰也是關乎兩族國運的大事件,隻要不是傻子,就沒有人會不慎重。

冰族,皇宮。

“該死的肯貝爾!”

書房內,當看到手中情報上的內容時,冰叔重重的拍了一下麵前的桌子,“喀嚓”一聲,堅硬的桌子應聲而碎。

“總巡查……。”冰叔的對麵,一個臉蒙黑紗的男子眼睛中露出驚詫之色,顯然的,他並不知道冰叔發怒的真正原因。

“事情麻煩了,事情麻煩了……。”仿佛沒有聽到男子的話一樣,冰叔手撫著額頭開始在書房裏踱起步來,是人都看的出來,這個時候的他分寸已亂。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蒙麵男固然有滿肚子的疑問,但他注定是問不出來了,熟悉眼前這位的人都知道,不要看他平日裏對誰都笑嗬嗬的,但就是這位,一旦發起火來,那是真會殺人的。

“你!”踱步中的冰叔突然停下了腳步,他一指蒙麵男子道;“你馬上去把族長請出來,告訴他,我有急事要見他。”

“可是族長閉關前說過,任何人……。”

“快去!”冰叔驀的咆哮道。

被人從閉關中強行喚醒,任誰的心情都不可能好,這一點,法昆迪斯特也不例外,所以,當他出現在冰叔的書房裏時,臉色是無比陰沉的。

“什麽事情這麽急?”法昆迪斯特不悅道。

“大事,可以將天捅破的大事。”冰叔隨手將剛剛到手的那份情報拍到了法昆迪斯特的手裏。

事實上,當看到冰叔臉上曾經的隨和為眼前的凝重所取代時,法昆迪斯特的心就已經沉了下來,兩人相交千多年,對麵這位的性情他實在是太清楚了,這個世上很難有什麽事情能令對方的臉上露出如此沉凝之色的。

然而,當看完手中的情報後,法昆迪斯特愣了一下,因為他實在想不出肯貝爾將兩族之間的鳳凰台比武的消息宣揚出去何以令冰叔的神色如此凝重。

“還記得我們兩個第一次見麵時我對你說的話嗎?”冰叔苦笑道。

“我們那天說了很多話,不然你也不可能跟著我回來。”法昆迪斯特苦笑道,一千多年了,當年兩人到底說了什麽話,他早已經忘的差不多了。他隻記得,正是在他的苦口婆心勸解下,眼前的人才答應跟他回到冰族。

“那時我對你說,我是一個囚徒。”冰叔微微歎息道,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悵然。

“你確實是這麽說的,但當時我並沒有相信,而且即使是現在,我也依然不信。”法昆迪斯特沉聲道:“你的實力在冰族內部那是有目共睹的,你如果是一個囚徒的話,那冰族的人就隻能是奴隸!”

“嗬嗬,奴隸?在那些人的眼睛裏,冰族也好,偌大的冥域也罷,哪個人不是奴隸?”冰叔苦笑道:“說實話吧,當初你和冥族定下兩年之約,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包括冥族長老堂的那幾個老不死的,我也不放在眼裏,隻要我願意,到時候咱們這一邊隻派我一個人出場就可以了,但是現在……。”

“現在怎麽了?”法昆迪斯特沉聲道。

“事情麻煩了。”冰叔苦笑道:“我想,肯貝爾一定已經知道了我的存在,而且對我來曆已經有所覺察,所以,他才故意將消息散播出去。”

“散播出去又如何?到時候一切隻能憑實力說話。”法昆迪斯特冷笑道。

“我怕是不能出場了。”冰叔苦笑道:“消息一散出,那些人的注意力一定會集中在這裏,到時,一旦我出場,他們也會動手拿我。”

“他們?他們是誰?”法昆迪斯特的臉色微微一變。

“他們叫神堂,當年,靈族就是毀滅在神堂的手中。”冰叔歎息了一聲:“當年,我費盡心力從牢籠中逃脫,甚至不惜自毀容貌,但是,我可以毀掉自己的容貌,也可以隱藏住身上的靈族氣息,然而,我卻無法真的將自己從靈族中完全摘出來,所以,隻要我出手被那些人看到,他們一定可以在第一時間內將我認出來。”

“那時,我將再次成為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