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丁丁,這是什麽地方啊?”楊壞瞅著站在旁邊的女子叫起來,旁邊這個被他稱作丁丁的,當然就是丁小浪了。

“誰知道是什麽地方啊,反正就到了這裏唄,不過我知道我們現在呆在車廂裏。”

楊壞連忙起來,將被子扔到一邊去,伸頭到車簾外去看看,一會兒又縮回來。

“到底是哪裏啊,我們怎麽來到這裏的?”猛然想起心月,全身**,“是不是中了暗算了?”

丁小浪又好氣又好笑,“發你的神經啊,中什麽暗算,我們是被人送到這裏來的。”

“被人送到這裏來?”楊壞眼睛瞪得老大老大。遇上這樣弄不懂的事,他的眼睛一般都會瞪起。

丁小浪戳著他的鼻子,“你個沒良心的混混,害苦我了。人家隻是送你一個人來,我是擔心你,才悄悄跟著來的。”向他訴起苦來,“昨天晚上,起先害得我隻是藏在馬車下,手腳都要用力,撐在四個輪子的橫條上,吊得全身都酸了,直到出了白石城好遠,我才敢悄悄地爬上來,輕輕地打開後門,然後爬進到車裏來。”

“不是你趕馬的麽?”楊壞還在蒙頭蒙腦地問。

丁小浪發惱說,“我腦子又沒有毛病,半夜三更的,好好的不睡覺,趕著馬兒往外跑。”

楊壞問,“那我們到底是被誰送到這裏的?”

丁小浪說,“當然是消息幫的人,是高總管親自送的。要不然,我才不會低聲下氣地躲在馬車底呢。”

楊壞又問,“高總管呢,去了哪裏?”

丁小浪沒好氣地說,“你還說呢。昨天晚上,你睡得跟死豬一樣,就算將你丟到海裏,恐怕你都不會知道呢。”攏了攏自己有些零亂的頭發,“高總管一路快馬加鞭將馬送到這裏,天一亮,他就離開了,不知去了哪裏。就這樣,我們就在這裏了。”說著打了楊壞一記粉拳,“誰叫你喝醉的啊,我用腳踢你,你都不知道,腦子是不是又壞了啊。”

楊壞苦著臉,“我哪裏不知道,可是你沒有看到嗎,他們是要灌醉我,我不醉能行嗎?”

丁小浪氣得又打,“你不會裝醉啊。你看我,,故意裝著杯子拿不穩,倒一半喝一半,喝了那麽多不是都沒醉嗎。”

楊壞無奈說,“你是你啊,人家成心要灌的本來是我,又沒有怎麽注意你。再說了,那些人全是當今江湖大名鼎鼎的厲害人物,我不真醉能瞞得過去嗎。”

丁小浪慶幸地說,“幸好我沒醉,要不然,又讓你這隻煮熟的小鴨鴨跑掉了。”你聽她說的什麽話,楊壞成了一隻煮熟的鴨子。

楊壞忍不住怪笑,“丁丁,你好像很在乎我呢。”

丁小浪紅著臉說,“誰說不是,人家不是都是你的意中人了嗎,你還想撇下我不成。”

她那嬌羞的臉蛋在眼前不停打晃,細碎的眸光如同波光鱗鱗的水輕輕跳蕩,通透的鼻翼輕輕吸張,鮮嫩的紅唇微微半開,弧形柔美的小下巴也是輕輕揚著。胸脯是那麽的又挺又繃,腰身收攏而下,因為雙腳緊緊地並著,那神秘的隆起之處越發顯出緊繃繃的輪廓。

楊壞將她從頭看到腳,頓時感到頭腦發熱鼻子發腥,控製不住的欲火猛地燒上頭頂,不覺就在丁小浪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丁小浪怪他輕薄,舉手要打。

哪知楊壞一發不可收拾,上前一步,一挽她的腰身,又吻上了她那鮮嫩的嘴巴。

馬車停在路心,周邊孤零零的,沒有半個人影。

正是早晨,雖然昨天晚上被酒精折磨了一個夜晚,但是楊壞體格強壯,異於常人,加之剛剛起床,又是陽剛大舉的時候,被這個仙子般的野蠻少女那勾人心魂的模樣兒一晃,實在實在忍不住了。丁小浪被他一吻,還想掙紮,楊壞哪裏放過,用力撬開她的雙唇,舌頭早就伸了進去,在裏麵一攪一吸,丁小浪立刻觸電一般全身麻透,忘記了掙紮,鼻孔急促地出起氣來。

楊壞拚命地親她吻她,汲吸著她口中的津液,吻得丁小浪全身無力,脖子一仰,雙手伸上來攀住楊壞,呼吸更急,陷入了無法自拔的迷亂中。

不知不覺中,就被楊壞放平在了車板上,繃緊的雙腿緊張地並著。衣裳雖然還沒解開,但是楊壞已經迫不及待地壓上了她,大嘴壓著她那嬌嫩的雙唇,全身都伏在丁小浪那緊挺的身子上,一隻魔手伸下去,粗魯的扒開丁小浪的一條腿,下身一移,膝蓋頂在兩腿間,稍稍壓開,兩邊一撐,丁小浪如遭雷擊,被撐開的雙腿立刻生澀地半縮了起來。

那隻魔手伸到腰間,開始急急地、喪失理智地去解丁小浪的腰帶。

若沒有別人驚動,楊壞不由分說又會像那次對待小敏敏一樣,強力撐開丁小浪那醞釀了十七年的處子身體。誰知就在這關鍵時刻,一陣馬蹄聲響傳了過來。

楊壞一驚,心神回轉,停止了動作。

丁小浪被他壓在身下,嬌羞欲死,又羞又急,就拿手掌將他的身體往一邊頂。

楊壞極力壓下內心那股欲火,放開這個活色生香的尤物,猛地吞了兩口口水,站了起來。

一會兒,馬蹄聲響到近處,有人驚訝說,“怪啊,有輛馬車停在這裏,會不會是空的,去看看。”

另一個聲音說,“辦事要緊,不要耽擱了正事。”

先那個聲音說,“看看就走,耽擱不了時間。”

又一個聲音響起來了,“寶馬名車,肯定是一對打野食的富家公子,不要去看了,裏麵有人,我們走吧。”

一陣馬蹄聲響,越跑越遠,聽不見了。

丁小浪羞得滿有通紅,香汗都透出來了,氣喘喘的,好久好久,直到喘息漸漸定了,才又羞又惱地瞟了楊壞一眼,一隻手無力的伸上來,“拉我。”

楊壞把她拉起,幾乎不敢再接觸她那多情而碎亂的眸光。

那股子欲火還是沒有完全壓下去,再一接觸,肯定還會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