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晉陽城外淳於瓊的兵營內就熙熙攘攘起來。正在倒頭大睡的淳於瓊揉了揉睡眼惺鬆的雙眼,打了個哈欠,不由的大發雷霆的說道:“一大早鬼叫什麽?”身邊一條雪白的身軀一下子依偎在了他的懷裏,櫻桃小口中奶聲奶氣的****道:“將軍,不要發這麽大的火嘛。”

淳於玉回頭看向依偎在懷中的少女,一雙環眼立時又眯成了一條縫,雙手狠狠的在少女彈吹可破的玉肌上捏了一把,吡開大嘴,露出了兩顆大板牙笑道:“美人,有你在這兒,我怎麽舍得生氣呢?嗬嗬,一日之計在於晨,我們還是調劑調劑吧。”一邊說大手一邊在少女的之間不斷遊走著。

“討厭啦!”少女雙目含春的嫵媚一笑,雙臂欲掩又遮的護住了神秘之處,把淳於瓊的魂都給勾走了。

“嗬嗬,小美人兒,我來了。”淳於瓊一個熊撲把少女那柔嫩的身子壓在身下狗啃了起來。

“將軍,不好了,出事了!”一個冒失的士兵慌慌張張的一下子掀起門簾跑了進來。

淳於瓊的肺差點沒氣用炸了,心說這小子也太不會挑時候了。口中不由大罵道:“你給我滾!”一把將塌上放著的寶劍扔了出去。這個士兵反應也算快,掉頭連滾帶爬的從淳於瓊的房內跑了出來,不過他嘴裏卻沒有閑著,隻聽他氣喘籲籲的說道:“將軍,很多兄弟都中毒了,現在已經死了不少人了。”

“什麽?”淳於瓊心中一驚,剛才的興致蕩然無存,一下子翻身坐了起來。

“將軍,你幹嘛呀?”塌上的小美人兒玉臂勾住了淳於瓊的脖子撒嬌的說道,可憐楚楚的望著淳於瓊。

“一邊去!”淳於瓊大喝一聲,兩眼射過一道電光,把小美人嚇的立時花容失色,縮到了角了。

淳於瓊三下兩下穿上了衣物,走了出去,在士兵的帶領下直奔事發地。

士兵營房外,近百個士兵倒在地麵上不斷的滿地打滾,口中不住的呻吟著。

“怎麽回事?”淳於瓊大罵道。

“將軍,他們都是喝了這井裏的水之後才這樣的。”一個夥頭軍模樣的士兵忙接口道。

“來人,把水給我打上來。”兩個會來事兒的士兵立即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用水桶把井水打了上來。淳於瓊向水裏看去,隻見井水色澤微黑,散發著一陣陣淡淡的腥臭。

“水裏有毒!”淳於瓊的心一緊,在守備森嚴的軍營中能下毒,看來這個下毒之人一定藏在自己的營中。到底是誰幹的呢?淳於瓊不由的犯起了尋思。

“將軍,這裏有一塊令牌!”一個士兵向井邊指去,淳於瓊定睛一看,果見一塊黑色的令牌斜放在井邊。淳於瓊立即走上去拿起令牌來看,隻見令牌上刻著“兗州巡防營”的字樣。

難道是曹軍幹的?淳於瓊不由的火了起來,“媽的,這還沒消滅遼東軍呢就翻臉了!我非和他們拚了不可。”想到這,淳於瓊大叫道:“弟兄們,這口氣我們不能咽下去,是個爺們兒的都跟我走,找曹軍算帳去。”

“走啊,和他們拚了!”下麵的冀州軍也是群情激昂,在淳於瓊的帶領下向城內的曹軍兵營衝去。

“嗬嗬,這頭大笨牛,這麽容易就上當。”角落裏,幾個身著冀州軍鎧甲的士兵竊竊私語著。

“嗬嗬,那是當然,也不看是誰出的主意。”另一個聲音說道。

“孔明,你說我們能成功嗎?”

“嗬嗬,我是個要求完美的人,我的計劃也是完美的,你們放心,這隻是我們的第一步棋,好戲還在後頭。”說話的正是諸葛亮,自從昨天殺了幾個冀州軍,諸葛亮與呂蒙、法正混到了淳於瓊的大營內自然,今天發生的所有的一切也都出自他們的傑作。

“好了,我們走,開始下一步行動。”諸葛亮一招手,法正與呂蒙與他消失在角落之中。

城西的曹軍軍營外,淳於瓊帶著人手持兵刃殺了過來。“站住,這裏是軍營重地,都退回去!”營內的士兵大聲喝著。

“退!給我上!”冀州軍一擁而上,向曹軍撲了過去。毫無防備的曹軍一下子被剁倒了幾十人。

“何人在此撒野!”隨著一聲大叫,一個背著兩柄鐵戟的漢子從營內走了出來,來者正是典韋。一看淳於瓊在這裏大殺四方,典韋氣的虎目圓瞪,提著鐵戟就向淳於瓊奔了過去。但見戟過之處血肉橫飛,隻一眨眼的功夫,典韋就衝破了冀州軍的陰擋來到了淳於瓊的麵前。

淳於瓊的武藝也不是吹的,沒有三分三,怎敢上梁山?袁紹手下的大將武藝自然不凡,見到典韋向自己殺來,淳於瓊渾然不懼,提著兵刃就衝了上來。兩個人戰在了一處。

“呀!開!”典韋手中的鐵戟一掄,向淳於瓊砸了下去。淳於瓊兵刃一擋。隻聽“喀嚓!”一聲,手中兵刃折成兩斷,淳於瓊的汗唰的就下來了。

“去死吧!“典韋大叫著揮動鐵戟向淳於瓊刺去,此時的淳於瓊已經手無寸鐵,逃無可逃,隻好閉目等死。

“典韋住手!“一聲大叫從後麵傳來。典韋一聽此聲,心中不由一愣,然而手上的鐵戟已經揮出,根本收不出來,隻好用力向外一歪戟頭,隻聽“鐺!”的一聲,鐵戟立時砸在了地上,一塊磨盤大的青石瞬間被劈成了兩半。

淳於瓊撿回了一條命,這才知道與他動手的是有“古之惡來”之稱的典韋,心下不由大懼,早知是典韋在此,他是說什麽也不會動手的。淳於瓊抬頭向上望去,隻見在一眾文武的相伴下,一個白臉錦袍的漢子來到了他的麵前,淳於瓊也不傻,從來人的氣勢早已看出,此人正是曹操。

“你就是淳於瓊吧,今天我就看在本初的麵子上饒了你,下次若再無理取鬧,必取汝項上人頭!”

“哼,曹操,你們等著,我淳於瓊還會回來的!兄弟們,給我走!”淳於瓊一甩膀子,灰頭土臉的退了出去。

“主公,就這麽讓他走了?”曹操身後的夏候惇叫道。

“哎,現在還不到撕破臉的時候,今日之仇他日我一定要讓淳於瓊加倍速奉還!”曹操的眼中閃出一道凶芒,拂袖而去。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不錯,像這麽黑的夜是少有的,一丈之外伸手不見五指,所以,也就到了殺人放火時了。遠遠的,四條身影像四隻老鼠一樣出動了。

“嗬嗬,這個曹操果然有一套,竟然把淳於瓊那頭大笨牛放回來了。”說話的正是呂蒙。

“行了,不要說話,馬上執行第二套方案。”領頭的一個少年說完向前走了出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幾個人走到了冀州軍營外的一個角落裏,眼見四下無人,幾個人立即從旁邊的一棵樹下挖出了一個人,準確的說,他們挖出的是一個死人,一個血肉模糊的死人。

“呂蒙,把曹軍軍服給他換上。”帶頭的人說道。

“孔明,你怎麽不來呢,多惡心人哪!”呂蒙皺著眉頭說道。

“嗬嗬,我說子明呀,你也太不地道啊,你這麽英明神武,就好意思讓孔明這小弟弟們幹這活?”法正笑著說道。

“靠!你比我還大兩歲呢,你怎麽不幹!”呂蒙反唇相譏道。

“行了,你們別打嘴仗了,呂蒙,誰讓你膽大呢,你就別埋怨了。”孔明說道。

這花花轎子人人抬,聽了諸葛亮的話,呂蒙雖說還是有些不太情願,但也不好再說什麽,隻好把屍體翻過來,將曹軍的軍服給他換上。

“我們走!”諸葛亮輕呼一聲,幾個人走了出去,諸葛亮回頭對陸遜說道:“你在營外等我們,一旦淳於瓊離開後就立即用火把營外的柴草點著。”

“好,你們放心吧,這活兒我幹著順手。”小陸遜不由的摩拳擦掌。

“倒!這麽小就愛放火,以後可怎麽得了。”法正暗暗搖頭不已,他可不知道,這個陸遜在另一個空間裏,可是放火的行家,一把火將劉備的七十萬大軍燒的片甲不留,三歲看到老,陸遜如此小的年齡就展現出了他超凡的放火才能。

晉陽城東的軍營內,淳於瓊氣極敗壞的直砸桌子。“哼,曹操,典韋,我早晚要叫人們好看,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將軍,氣大傷身,要是把您的身子氣壞了,我可怎麽辦呢?來,喝杯茶消消氣。”早上的那個美少女又出現在了淳於瓊的麵前,嫵媚動人的閃動著兩隻水汪汪的桃花兒眼。

一看到身邊的小美人兒,淳於瓊一肚子的不快立即拋到了九宵雲外。淳於瓊不由的心中一顫,一把摟過少女那柔嫩的嬌軀,大手在之上肆意的揉捏著。

“啊!”少女發出一聲迷死人的呻吟聲,淳於瓊的喘息聲不由的粗了起來,隨勢將少女那婀娜的身體抱了起來,向塌上走去……

“將軍,有要事相稟!”外麵傳來了一聲大叫。

“渾蛋!”淳於瓊簡直要抓狂了,早上剛要成就好事,就被人撞了,現在半夜了,又被人給衝了。

“媽的,他腦子進水了,豬撞樹上了,你撞豬上了吧,給我滾!”淳於瓊破口大罵道。

“可是將軍,此事非同不可,請大人速速前來。”外麵的聲音道。

一聽這麽一說,淳於瓊也不得不重視起來,起身說道:“在前麵等我,我隨後就到。”淳於瓊隻能無奈的再一次穿起了褲子,回頭望了一眼塌上的小美人兒,淳於瓊不由的苦笑連連,如果再這樣搞下去,恐怕自己以後就算有心也無力了。

演武廳內,淳於瓊匆匆趕來,坐在了帥椅之上。“有什麽事就說吧。”淳於瓊說道。

“大人,我們剛剛從外麵抓到一個人,從他身上搜出了一封信,請大人過目。一個小兵從懷中取出一封信交給了淳於瓊。

淳於瓊連忙打開信觀看,這不看則已,一看之下淳於瓊不由的氣衝如牛,口中大罵起來:“曹操簡直是欺人太甚,竟然想偷襲我們,我一定要速速稟報主公,你們抓的那個人也給我一起帶來。”淳於瓊大叫道。

“稟將軍,那個人一見我們就玩命的逃跑,被我們用弓給射死了。”下麵的小兵說道。

“怎麽這麽不小心,好了,我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我這就連夜去稟報主公。”淳於瓊匆匆的走了出去。

晉陽的刺史府內,本來徐晃的處所現在已經成了袁紹的歇腳之處,為了得到這個府祗,袁紹可是沒少費心,甚至還送給了曹操一座城池來交換,這麵子問題是一點也馬虎不得的。

聽說白天淳於瓊那頭笨牛竟然與曹操打起來了,幸好曹操把淳於瓊放了,沒起大的亂子,袁紹心裏也明白,眼下不是和曹操翻臉的時候,現在翻臉,豈不是讓袁新得了便宜?哼,這個淳於瓊,竟給自己找事,要不是現在武將稀缺,自己說什麽也不會用他當先鋒

雖說出了淳於瓊這檔子事,但袁紹總體上還是很開心的,能占了這麽大一片地盤,誰又能不開心呢?沒想到這麽容易就打下晉陽了,遼東軍真是不堪一擊,袁紹不由的有些得意起來,照這樣下去,消滅袁新是早晚的事情。這人逢喜事精神爽,自然要鬆鬆筋骨了,而袁紹的運動方法就是找女人。

袁紹是一個好色的人,這方麵很多人都了解,為了討好他,他的大兒子袁譚在占據晉陽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為袁紹尋找美女,你還別說,真讓他找到了兩個,於是袁譚立即將她們送到了袁紹的房中,這當兒子的孝順到這種地步,也算是夠可以的了,現在,袁紹就帶著袁譚給他的兩個美女在行**,半晌後,袁紹滿頭大汗的從塌上爬了下來,不斷的喘著精氣。

“稟主公,淳於瓊將軍在外求見。”門外的侍衛說道。

“哼,我還沒找他,他倒是先找上門來了,這頭笨牛,讓他進來見我。”

“是,主公。”侍衛走了出去,一會兒的功夫,淳於瓊從外麵走了進來,此時的袁紹在兩個美人的服侍下已經穿戴完畢了。

“主公,我有要緊事稟報!”淳於瓊說道。

“有事快講。”

“主公,剛才我的手下人抓到一個曹軍的探子,從他手中搜到一封密信,請主公過目。”淳於瓊將信呈了上去。袁紹不看則已,一看之下不由大發雷霆道:“曹阿瞞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