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如九天驚雷的一聲巨吼,徐晃舉著開天斧向大戟之士劈了下去。

“鐺……”

無數的金屬相交聲同時響了起來,數十個戟頭一下子飛上了天空,開天斧去勢不減,銀光一閃,一下子衝進了大戟之士的陣中。

“撲……”

一陣爆裂聲從大戟之士中迸發出來,當徐晃終於返身回撤之時,一片衝天的血光已經映紅了大地……

“哇!”

高覽的眼睛瞪的溜圓,不停的打量著徐晃手中的大斧,不止高覽看的目瞪口呆,冀州軍也都是呆若木雞,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狂霸的一幕。徐晃向手中的大斧望去,心中頓時豁然開朗,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開天斧是傳說中盤古開天劈地之時所用的大斧,乃是上古神兵,即然是開天劈地之用,那自然對天地之間的靈氣與日月精華特別敏感,所以當月光照射在開天斧時,會有這種神奇的功效,隻是不知如果是正午之時,開天斧又會是什麽呈現出什麽樣的威力。

“還愣著幹什麽,快上!”

遠處的儒士說道。大戟之士又渾不顧己的衝了上去,不過在徐晃開天斧之下,任誰也近不了身前三米之內。

“殺啊!”

遼東的援軍終於切趕到了,為首的張郃一馬當先的衝在了最前麵,手中的大槍風卷殘雲般收割著冀州軍的生命。

“殺!”

“殺!”

徐晃和高覽也暴吼不已,手提兵刃向前衝了過去,一瞬間,冀州軍的陣勢被衝的七零八落,隻有那名儒士在大戟之士的保護下逃離了。“先生,田豐要不要帶走!“一個士兵向中年謀士問道。

“哼,田豐狂妄自大,這樣的人就不要管他了,任他自生自滅吧,我們走!”

一行人殺出一條血路衝了出去。

曹操營前,冀州軍與曹軍混戰成一團,雙方打的不可開交。“報!”

一騎快馬飛快的從後方向陣前的袁紹處奔來。

“報主公,遼東軍偷襲了大營,現在大營已被遼東軍攻破,郭圖在大戟之士的掩護下已經向壺關撤退了。”

“什麽?”

袁紹隻覺腦中一陣旋暈,沒想到曹操竟然與遼東軍協調行動,奔自己下黑手,眼下自己的處境已經十分危急,麵臨著遼東軍與曹軍的兩麵夾擊,這可如何是好?

袁紹身邊的沮授說道:“主公不可戀戰,我等應立即退守壺關,以免陷入兩麵作戰的危險境地。”

袁紹左思右想,覺的眼下隻有按沮授所說的辦了,隻好和托歎一聲說道:“你就安排吧。”

說完轉身而去,沮授確有大才,他沒有立即宣布撤退,反而下令所有精銳之士全部向夏候惇壓了上去。夏候惇眼見冀州軍不要命似的向自己衝來,心下也不由打起了退堂鼓,自己所帶士兵有限,而曹操並不知情,所以遲遲未至,相持下去,自己恐怕凶多吉少,想到這,夏候惇大叫一聲,拍馬退了回去。

沮授一見夏候惇已退,安排士兵裝模做樣的追趕了一下,立即組織全軍撤退。於是,冀州軍有條不紊的安全退回了壺關,曹操隨後帶兵趕來,但是為時已晚。經過這一係列的事件,袁紹與曹操是徹底鬧翻了,兩家從親密的戰友成了冰火不同爐的仇家,這可把暗中看熱鬧的諸葛亮等人樂翻了天。

袁紹來到壺關,立即整頓兵馬,準備卷土重來,不過一個消息打消了他的念頭,幽州的徐庶與高順趁著袁紹遠征並州之即出兵冀州,直搗袁紹的老巢鄴城,將袁紹事先安排把守冀州的蔣奇、呂翔被高順的陷陣軍打的節節敗退,最後隻能退入鄴城,依仗著城池堅固死守待援。

鄴城是袁紹的老家,是冀州軍的根基所在,袁紹聞聽此信立時慌了手腳,再也顧不上進攻並州了,他將壺關交給淳於瓊把守,自己帶著主力星夜兼程向鄴城而去。

袁紹走了,曹操也開始有些孤掌難鳴起來,不過曹操是個不達目地不罷休之人,袁紹的離去反而更堅定了他獨吞並州的決心,畢竟遼東軍的主力被西涼的馬超牽製住了,現在還顧不上並州。

本來以曹操的才智再加上手下眾謀士的出謀劃策,徐晃與張郃、高覽等人根本就不是對手,所以曹操的信心十足,不過他沒有料到諸葛亮等四人這個變數,這也就注定了他不能按事先所想輕易拿下並州。經過離間袁紹與曹操這件事情,徐晃等將領已經對諸葛亮等人刮目相看了,現在諸葛亮與法正實事上已經成了並州的謀劃者,在他們的布置下,在並州的遼東軍以少敵眾,讓曹操再也不能前進一步,雙方以晉陽為分界線,晉陽及以南為曹操所控製,晉陽以北為徐晃等人所控製,雙方不斷的進行大戰,但卻誰也奈何不了誰,戰事就這樣僵持了下來。

在東線的並州激戰正酣之即,西線袁新所率的遼東軍與馬騰的大戰也起了變化。馬騰自幼在羌地長大,就連自己的母親也是羌人,再加上他武藝高強,所以一直被羌人所仰視,在馬騰與袁新交戰之即,羌族各部落為了支援馬騰,各自帶兵前來相助,這就使的馬騰的兵力大增,一時之間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主公,燒當羌又加派了兩萬羌兵來此,這樣下去可怎麽得了,馬超現在的氣焰更加囂張了,今天在城外已經辱罵了一個上午了。”

廖化氣的呼呼喘著粗氣接著說道:“主公,你就讓我去吧,我非殺殺馬超的威風不可。”

“元儉哪,我知道你的心情,不過,其情可勉,其法愚蠢。”

你以為馬超那麽好對付嗎?再等等,等時機成熟了我們再迎戰。”

袁新說完抿了一口熱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主公,還要等到什麽時候,你看人家的兵士越來越多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就算出戰也討不了好去。”

廖化急著說道。

“哈哈哈,元儉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馬騰增兵對我軍來說是個天大的好事,我就怕他人來的少。”

袁新向室內環視了周後說道:“不知列位誰能猜出我心中想?”

一旁的其他將領不由的大眼瞪小眼,一時之間誰也猜不透袁新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主公,文和或許略知一二。”

賈詡一搖扇子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