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公孫瓚一統幽州,俘虜劉虞之即,東漢王朝的首都長安發生了巨變,這使得天下的行勢發生了急劇的變化。

長安溫候府內,英姿颯爽的溫候呂布正在宴請董卓,一時之間杯盤交錯忙的是不亦樂乎。這時,一群歌從後廳中走出翩翩起舞。正在吃酒的董卓的眼睛一下子睜的比貓頭鷹都亮,正中間的那位妙齡少女莫非是月宮嫦娥不成?那皮膚,那身段,那臉蛋簡直是萬裏挑一,天上難尋,地上少有啊,直看的董卓口水一個勁兒的往下淌,衣服濕了一大片。

“我說奉先呀,此女是何許人呀?”董卓色的問道。呂布忙說道:“此女是前些日子王允王司徒送與我的,色藝俱佳,今日特來席間助興。”

“嗬嗬,奉先,為父最近愛好上了書法,需要一個研墨之人,不知肯割愛否?”董卓笑的說道。

呂布一聽,這心裏就打了個結,心說你跟我裝什麽啊,就你那幾筆字連名字都寫不全還愛好上了書法,你糊弄鬼呢,這要是一般人也就罷了,但如此少有的絕色女子心中實在是舍不得,看來找個理由推搪過去得了。想到這呂駁道:“義父,您也知道,我這些年來一直征戰,落下了一個病根,每天必須有人給推拿一下才能入睡,偏偏此女有一手推拿的絕活,現在沒有他我是覺動不著啊。”

董卓一聽也不樂意了,心說你小子的一切都是我給的,現在連一個女人你都舍不得給我,要不是還要借用你的武力,我非得收拾你,眼下就先忍了這口氣吧。想到這董卓露出一絲難看的笑容說道:“既然如此,為父豈能奪人所愛,還是奉先自己留著吧。”經過這一段插曲之後,董卓這酒喝的如同嚼蠟,早早的就說身體不適,告辭而去。

回到府裏之後董卓是越想越不甘心,這人吧都是這個毛病,你得到了呢不當回事,得不到的呢卻又總想得到,對事業對女人都是如此,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的著不如偷不著。現在的董卓就是這樣的抓肝撓肺。“哎,有了!”董卓仿佛突然之間有了靈感,一下子精神了起來,一個偷妻計劃在他的腦海中形成了。

第二天一早,溫候呂布就被董卓叫道身邊商議。“奉先啊,現在是多事之秋,一定要加強對軍隊的訓練,你這幾日可去北軍監督操練,這樣為父也就放心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呂布既然是董卓的將領,那工作還是要做的,領導的吩咐怎麽能回絕呢?雖然有些不情願,但呂布還是痛快的點了頭到北軍主持訓練去了。

這呂布前腳一走後腳董卓就樂的撒丫子來到了呂布府上。

“見過太師!“幾個小丫環連忙上前見禮。

“都起來吧,我就是到這走走,你們都下去吧。“董卓一揮手,將丫環們趕了下去,眼見四下裏已經無人,裝模做樣的向後院走去。

“哈哈!”一陣如銀鈴般的嬌笑聲從後院的花叢中傳了出來。董卓擺了擺如孕婦的大肚子透過花叢看去,心髒如同被雷擊了一樣跳個不停。隻見花叢中的青石小路上,一個妙曼身姿的絕色佳麗正在與兩個小丫環奔跑嘻戲著,不是昨晚舞蹈的美女又是誰。

“嗬嗬,得來全不費功夫,,竟然一下子就能碰到她,看來我今天是走桃花運了。想到這董卓從花叢後走了出來。少女昨日席間認得董卓,現在一看董卓到來連忙輕盈的向下拜了個萬福,口中說道:“不知太師在此,小女子有禮了。”

董卓一見少女的國色天香這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連走上前去要摸少女如蔥般的小手,這時他才發現少女身後兩個丫環是多少的礙眼,隻好暫時先控製一下情緒說道:“你們先下去,我要她帶我好好看一下後宅。”

“是,太師。”兩個小丫環低著頭走了下去。

“啊,美人兒,你帶我去奉先的臥室看一下如何?”

少女一愣,心說你別的地方不看到臥室幹什麽,不過口中卻無法拒絕,隻好帶著董卓向呂布的臥室內走去。

要說呂蹭是個粗人,但這臥室卻布置的溫馨無比,整個室中放滿了無人采摘的鮮花,一股股的香氣隨風飄散在室內,在粉紅色的床帷映襯下,整個室中充滿了迷人的春色。在這種氣氛下,董卓再也忍受不住的煎熬,一個虎撲將少女撲倒在**。董卓沒有看到,室外正有一雙陰冷的眼睛在悄悄的注視著他。

良久,心滿意足的董卓一係腰帶,樂的屁顛屁顛的走出了臥室,隻剩下少女在屋中獨自垂淚。房門吱的一聲被打來了,一個青瘦的老者緩緩從室外走了進來。慢慢的來到少女麵前老者輕柔的撫摸著少女的秀發慈愛的說道:“女兒,你受苦了。”

少女再也忍受不住淚水一個子撲到老者的懷裏痛哭著。半晌,少女抬起了紅腫的淚眼說道:“義父,為了你的大業,女兒心甘情願。”

“好孩子,我王允替天下的蒼生謝謝你了。”

“義父又是說的哪裏話,沒你您老人家,我楊柳兒隻是一個小丫頭而已,哪有我的今日,現在董賊已經上鉤了,下一步我們應該怎麽做呢?”

“柳兒,你附耳過來。”王允在楊柳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十日之後,呂布自北軍訓練完畢帶著一身的風塵回到了府中,到府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先來到了楊柳的房中。

“撲通!”室內傳來一聲木製物品倒地時的撞擊聲,怎麽回事?呂布一皺眉向室內看去,隻見足有五米高的房梁之上一條繩索垂了下來,地上是一把被踢倒了木凳,一個美到極至的身影正被吊在繩索上掙紮著。

“柳兒!”呂布大叫一聲向楊柳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