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後通過南宮芸的協調,夏天騏和劉言敏才算是握手言和,不過他們心裏麵都清楚,這種和平隻不過是暫時的。…≦,

相比於劉言敏的無節操,南宮芸倒表現的相當友好,很健談,並且絲毫沒有小女人那種羞澀與膽怯。當然了,對於她由內而外所透發出的活力也不得不提,因為就連說話的時候,她的胸部都顫動個不停。

可謂是給足了夏天騏這位新室友的歡迎福利。

“這裏就隻有你們兩個人嗎?可之前我聽付海義說,這裏是住四個人的,難道不住滿也行?”

當聽說在他出現之前,這棟別墅就隻住著南宮芸和劉言敏兩個人時,夏天騏不禁有一些疑問。

“啊,原來你的上級領導是付海義啊?”

當聽到夏天騏提及“付海義”這個名字時,劉言敏忍不住驚咦了一聲。

“付海義怎麽了?你知道他?”

夏天騏這時候看向劉言敏。

“付海義在公司裏可是出了名的腹黑小王子,他手下新人的存活率幾乎是零。”

說到這兒的時候,劉言敏看向夏天騏的目光不禁變得同情,繼而歎聲說道:

“一開始這棟別墅裏住的就是付海義帶的新人,這不一批又一批的都死光了。”

夏天騏聽後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受不了劉言敏那一副同情的嘴臉,冷冷的回了一句說:

“我的事情就不用你關心了,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不識好歹。”見夏天騏根本不領情,劉言敏冷哼一聲,將腦袋轉去了一邊。

見兩個人又吵起來了,南宮芸不由苦笑了兩聲,故意轉移話題的對夏天騏說道:

“付海義確實有些腹黑,不過他應該也有和你說過,一般情況下你們在執行靈異事件上是不會有交集的,隻有重要事件才有可能匯合。

然而重要事件並不常出現,所以敏敏剛剛說的那些你並不用往心裏去。”

夏天騏現在是越來越喜歡南宮芸,覺得這小女人實在是太會說話了,聲音也好聽,越看是越順眼。

情不自禁的衝著南宮芸笑了笑,夏天騏便開始了他的刨根問底:

“重要事件究竟是什麽?你們為什麽會說付海義腹黑呢,這個有依據嗎?”

“重要事件就是團隊事件。”南宮芸將手中的果汁放下,隨後指了指正在發呆的劉言敏,以及她自己說:

“比如說我和敏敏就屬於一個團隊的,因為我們的領導都是一個人。所以一旦有重要事件發布,所參與執行的人員便是我們這整個團隊。

一個需要由主管帶領團隊進行執行的靈異事件就屬於——重要事件。

至於為什麽會有這重要事件,這我就不知道了,就現在而言的話隻能歸結為是公司製度,或者你也可以理解為公司規則,總之這兩者代表的都是一個意思。”

說到這兒,南宮芸故意停下來看了一眼夏天騏,見夏天騏正一臉認真的聽著,便又繼續說道:

“有關付海義腹黑的事情,我也是聽我們老大說的,聽他說從付海義晉升為主管以來,一共經曆了兩次重要事件,結果兩次重要事件結束後,就隻有他自己活了下來。

至於當時與他一同參與執行事件的新人們,則完全被他當成了炮灰。”

“那些人都是傻子嗎?還是說付海義太聰明了,以至於他們都不認為自己被當成了炮灰?”

夏天騏覺得如果換成是他的話,怎麽著也不會煞筆到被人當槍使,當炮灰用。

“這世道有幾個人是傻子的,但是主管享受主管級別的待遇,對於普通員工有直接的命令權,也就是說領導的命令作為普通員工是必須執行的。

當然這個執行隻限於“公事”,也就是在參與執行靈異事件中。

如果不予執行,那麽將會遭到扣除榮譽點的處罰,而榮譽點對我們有多麽重要,你應該清楚。所以付海義完全可以讓他手下的員工去觸雷,這樣他的危險係數便能夠降至最低了。”

“草,竟然還有這麽一說!”

夏天騏聽後原本付海義在他腦海中的印象頓時一落千丈,忍不住罵道:

“這個混蛋這麽幹難道公司就不管嗎?再怎麽著都是通過試崗期的正式員工啊,如果說死了就白死了未免也太不值錢了吧。”

“公司當然會有所獎懲,不過依舊是以扣除榮譽點作為懲罰手段。這個雖然會讓他感到肉痛,但是再怎麽樣都是自己的命比較重要,所以真到了那時候他也隻能推別人去送死。

另外你也別太把轉正當回事了,因為轉正的要求很簡單,就隻要解決一次靈異事件就可以。所以即使通過了試崗期成為正式員工,實際上也還是一隻沒什麽經驗的菜鳥。

要經驗沒經驗,要手段沒手段,要膽氣沒膽氣,要冷靜沒冷靜的。”

“如果按照你的說法,我現在是不是可以一頭撞在對麵果園的護欄上死掉算了。”

夏天騏覺得他有必要改變下對南宮芸的看法了,或者說她並沒有一開始自己想象的那麽可愛。

“哈哈,我完全沒有針對你的意思,我隻是想說普通職員在公司的眼裏根本不值一提。想想看,除卻我們以外,還有主管,主管之上還有高級主管,高級主管之上還有經理、高級經理……你覺得公司會有多麽在意我們?”

“好吧,你讓我清醒了很多。”

夏天騏之前確實有覺得轉正後就會變得和在試崗期的時候不同了,覺得未來雖說要繼續執行靈異事件,但有公司作為後盾危險性肯定不會比之前高。

但聽了南宮芸的解答,他之前顯然有些異想天開了。

轉正之後求生的難度,隻會大於試崗期而不會低於。

他之所以覺得試崗期如此困難,主要是因為一開始負責他麵試的中年大叔徐天華幾乎什麽都沒有和他說,再者是兩次試崗都出了變故。

像鑫華大書店那次事件,裏麵的鬼物強到變態,連徐天華都搞不定就更別說他了。

至於剛剛被他解決掉的齊河女子學院事件,裏麵的兩隻鬼也同樣極端難纏,要不是有冷月在旁拚命的拖延,他想來也早就歇菜了。

();

read3();

←→

read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