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昨天晚上留守值班人員被啥外,還有三個人外出執勤未歸,三個人正是去了位於何山路的鬼樓,現在也已經完全失聯了。”

在眾成員觀看手上的資料時,葉健便又補充了一句說道:

“大家怎麽看待這起案件,之前是完全沒有眉目,然而現在卻是完全天方夜譚。”

“組長,我參加工作這麽多年,可以說再離奇怪誕的案子都見過,但是像這種鬼怪殺人……這還是第一次。”

待看過手上的資料後,一個30多歲的老成員不禁感慨了一句。

但凡是能進專案組的人,就不存在菜鳥一說,都各有各的本事,論辦案能力,這些人在全省範圍內都是首屈一指的水準。

北安市近幾個月頻繁發生人員失蹤的案件,盡管官方對外宣稱的是隻失蹤了4個人,但實則卻多達103人。

如此龐大的人員失蹤數量,令上麵相當重視,曾先後派來多支隊伍過來協助當地警方破案,但卻依舊毫無所獲,於是才有了這一支專案組的誕生,全權負責這起案子的調查。

不過案件的進行在一開始也並不順利,絲毫沒有查到任何頭緒,直到昨天晚上,他們接到了老劉交上來的一些相關線索,才算是有了一些眉目。

但就像葉健剛剛對所有人說的一樣,眉目是有了,證據看似也已經有了,但是這些東西卻很難讓他們接受。

因為上麵派他們過來辦案的原因,是想要盡快給民眾們一個滿意的結果。

不說他們自己相不相信所有失蹤的人員都是因為撞見鬼了,單單是將這個說法提交上去,上麵的人就是打死都不會承認。

與其查出來這世上有鬼,並且會殺人,倒不如就讓這件事不了了之,以免再讓事態變得更加惡劣。

“別說你沒有見過,想來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碰到這種匪夷所思的案子。”

旁邊有人接了一句,葉健聽後象征性的點了點頭,隨後對著一眾愁眉苦臉的成員說道:

“證據就在這兒,按理說交上去我們就算是完成任務了,然後安排力量去抓人就行。

但是,我們卻沒法將這些證據提交上去,更沒有人去讓我們抓。

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組織當地的力量,一探虛實,看看能否將那3個失蹤的警員找到。

但是找到之後呢?

我們又能怎麽樣?一樣是無法給到上麵希望見到的結果。”

葉健說完,苦笑了一聲,這時候也幹脆坐下來,從煙盒裏抽出一根煙叼在了嘴上。

眾成員都能聽懂葉健的意思,在短暫的沉默了一會兒後,便聽一個人有些懷疑的說道:

“我之前辦過幾個案子,罪犯全程都在裝神弄鬼,想要將案件偽裝成鬼怪殺人。所以我在想,這起案子會不會也是這樣。”

“絕對不會是這樣。”沒等葉健說什麽,坐在他旁邊的一個成員便直接否定了這個可能:

“鐵西派出所的監控錄像,根本沒有罪犯進出的畫麵,並且內部的監控也已經拍到了那鬼東西殺人的經過。

再者說,罪犯衝進派出所殺人,這也根本不符合邏輯。

關於何山路那棟鬼樓,昨晚,組長也已經查過了,那裏確實不存有這麽一棟居民樓。

所以無論我們打心底裏願不願意相信,真相就是組長說的那樣,這是一起鬼怪犯下的案子。”

這人說完,其他幾個昨晚一同留下來做分析的成員也都一並點頭表示認同,證實這個人說的並沒有問題。

“既然這件案子沒法再查下去了,那我們幹脆這樣,派一組人將那棟鬼樓周圍封鎖,然後再派一組人進入其中尋找昨晚進入失聯的警員。

然後我們將結果往上一交,一切讓上麵的人決定,我們隻管聽命令執行。”

葉健心裏麵隱隱不安的覺得,這起案子就是一個無底洞,甚至令他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

麵對著來自女鬼的“邀請”,邱傑四個人無一例外的都感覺到了死神鐮刀的接近,彼此絕望的愣在原地。既邁不動腿逃,又張不開嘴叫。

仿佛那女鬼還有一雙無形的手爪,正死死的掐在他們每一個人的脖子上,令他們難以喘息。

“跟我走吧。”

女鬼見四個人站在原地不動,它再度幽幽的說了一句。

邱傑也不敢不答應,生怕將那女鬼激怒,畢竟老劉和李斌的死現在都還清晰的存儲在他的腦袋裏。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錯了……我們再也不敢進來了……求求你……”

解醇萊根本不敢跟著女鬼走,趁著雙腿一軟便直接跪了下來,連連給那女鬼磕頭哀求。

見狀,陶景瑞和許沐瑤也都再控製不住情緒,一並跪下來哭求起來。

見三個人擺明了不想跟女鬼走,邱傑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忙對三個人嗬斥道:

“你們不要命了!趕緊起來,趕緊起來啊!”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求求你……我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對於邱傑的嗬斥,解醇萊三個人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依舊在不停磕頭哀求著。

女鬼本已經轉過了身子,但再聽到解醇萊三個人的哭求後,它則又緩緩的轉過了腦袋,原本親切慈祥的麵容,霎時變得森然無比,眼中閃爍著紫色的凶芒,咆哮道:

“跟我回家!!!”

“趕緊給我起來啊!你們想死,我還想活呢!”

聽到女鬼的咆哮,邱傑頓時被嚇得打起了哆嗦,這時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拚命的想要將解醇萊三個人拽起來。

費了老大的力氣,這才令三個人搖搖晃晃的站直了身子。

女鬼再度恢複溫和的麵容,便見它緩緩的打開麵前的鐵門,笑盈盈的對身後的邱傑四人說道:

“進來坐吧,一會兒我給你們做飯吃。”

就這樣,邱傑帶著解醇萊三個人,硬著頭皮相繼走進了那間屋子。

屋子的裝修盡管有些陳舊,但卻被收拾的一塵不染,絲毫沒有發黴的味道。

在女鬼的注視下,四個人各自坐在了餐桌旁。

女鬼就站在離他們的不遠處,猶如一位慈祥的母親在看著兒女,滿帶著令人感到溫暖的愛。

邱傑死死的咬著自己的舌頭,目的就是為了能夠在恐懼中保有一絲冷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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