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天騏出來,獄警中那名高壯的獄警,頓時從發白的臉上強擠出一抹笑容來,對著夏天騏招呼道:

“走吧兄弟,你的事情我已經和副監獄長說了,他要見你。”

“費心了。”

夏天騏象征性的回了一句,便跟著獄警穿過警戒區,向著獄警們平時所在的區域走去。

過程中,他的目光則一直在巡視著崗哨,發現原本每十米就有一個士兵所在的崗哨,眼下這個距離則擴大了一百米不止。

放眼看去,區域裏幾乎不存在任何警備力量。

“看來士兵們損失慘重啊,這要是犯人們集體造反,你們可不容易收場。”

夏天騏收回暮光,語氣輕鬆的對那高壯獄警說了一句。

“哎,不瞞你說,已經不是犯人造不造反的事情了,監獄內部問題就很多。

我們的人消失了不下7成,要不是害怕不出勤,那些囚犯真會衝過來,我們也不會出來。最近幾天也不會再讓他們幹活了,都會關進囚牢裏,什麽時候這裏的問題解決了,什麽時候放出來。”

高壯獄警的聲音越說越夏天騏看著他,發現他走起路來都在打著哆嗦,可見心裏麵也是害怕的要死。

“這種事情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發生的?”

獄警的話令夏天騏對獲取事件的獎勵有了幾分擔憂,因為連囚犯都沒有損失7成,但是獄警那邊卻損失了那麽多人,可見事情的最初發生地點,並非是傻大彪負責的藥園,而是這片犯人們無法涉及的區域。

“差不多4天了,剛發現有人失蹤的時候,是監獄長突然找不到人了,不過我們當時也沒在意,就以為他有事離開了,畢竟他是我們這裏最大的領導,誰也不敢問他去了哪裏。

接著,便陸續發現有士兵,以及我們的人不見,直到事態加劇。

副監獄長開始代替監獄長管理監獄,安排了幾個人去查,他自己則試著和外界聯係,但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之後他便讓我們不用管這件事了,隻是提醒我們小心些。

但是隨著昨天和今天這種突然失蹤的情況越來越多,不但士兵那邊打起了退堂鼓,我們這邊更是集體罷工。

因為任誰都能看出來,這根本就是鬧鬼啊,有好幾個同事都是說這話的工夫,就像蒸發似的不見了。

你說換成是誰,誰能不怕。

一些人已經情緒激動的要離開這兒,但是沒多久便又都回來了。

具體什麽原因我也沒問,他們一回來就去副監獄長那裏了,但肯定不會有好的發現。”

“那麽電話什麽的能夠打出去嗎?”

“這裏本就沒有信號,用的都是固話,前兩天還能打出,但是從昨天開始,一個電話也撥不出去了。”

高壯獄警說到這兒,忍不住對夏天騏問道:

“兄弟,你能和我說說這裏到底是怎麽回事嗎?”

“其實你之前已經提到了,這裏就是鬧鬼了,鬼物將監獄封死,裏麵的人誰也別想出去。

除非是將那個鬼東西找出來解決掉。”

“你說誰都出不去?可是可是這監獄裏怎麽可能會鬧鬼啊,再有,鬼混什麽的怎麽會那麽厲害。”

“這些就是和你說了你也不懂,總之一切等我見到你們的領導再說吧。”

夏天騏說到這兒,便沒有了再和高壯獄警繼續對話的興趣,低著頭看起了他的榮譽表。

獄警所在的這片生活區域,其實和囚犯們差不了太多,最多就是綠化做的好些,沒有那麽多鐵欄之類的阻礙。

南北方向,距離差不多有100來米的位置,相對坐落著兩棟宿舍樓。

夏天騏跟著獄警穿過一道由兩名士兵把守的大鐵門後,便算是進來了這裏。高壯獄警指著南麵的一棟宿舍樓說道:

“這是我們的宿舍,後麵還有一棟3層的辦公樓,副監獄長在那邊。”

夏天騏點了點頭,這時候確定了一下事件獎勵的詳盡為止,從指針的方向看,恰恰就在辦公樓裏。

心裏麵變得更加小心,夏天騏跟著獄警繞過宿舍樓,隨後進入了監獄的小辦公樓。

辦公樓裏顯得很是冷清,按道理監獄出了這麽大的事情,起碼會有人在這裏鬧一鬧,而不該四處都空空如也,沒有半點兒生氣。

“人都去哪了?”

夏天騏謹慎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可能都回宿舍了,之前這裏也出現過有人突然失蹤的情況。要不是你有辦法解決掉這裏的麻煩,我怕是也很難提起膽子帶你過來。”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到了副監獄長的辦公室,高壯的警察忐忑的敲了敲門,很快,從中便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進來。”

聽到回複,高壯獄警才打開辦公室的門,夏天騏也隨即走了進去,看到了那正坐在辦公椅上的副監獄長。

這是一個年齡大概50歲左右的男人,模樣很是粗獷,當然也可以用邋遢形容,看那一臉的絡腮胡子,起碼是有段日子沒有刮了。

“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人。”

副監獄長打量了夏天騏一眼,隨後對那名獄警問道:

“外麵有什麽消息嗎?”

“人都撤的差不多了。”

“你先回去吧,有事我會找你。”副監獄長擺了擺手,示意獄警可以走了。

獄警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轉身走了出去。

夏天騏看了看榮譽表,發現事件的獎勵就在這間屋子裏,恰恰是副監獄長坐的位置。

“說吧,你都知道什麽。”

副監獄長很直接的問道。

“知道到底是什麽東西,在你這監獄裏殺人,更知道該怎麽解決掉它。”

夏天騏幹脆的說完,便也反問道:

“你這麽安穩的坐在這裏,想來是對這裏的事情也很清楚。”

聽到夏天騏的話,副監獄長突然笑了出來,隨後搖了搖頭道:

“不是我坐的安穩,而是我知道即便我不坐在這兒,也沒辦法從這兒離開。

監獄長失蹤的第二天,我恰好也想出去,結果發現能夠出入的大門全部都消失了。打電話和外麵聯係,但是電話一旦接通,便會傳出幽幽的腳步聲。

接著,失蹤的事情便接二連三的發生,我看著一個個同事在我的麵前詭異的不見,繼而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說到這兒,副監獄長突然止住了聲音,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夏天騏:

“我隻問你一句話,你是否真的有辦法除掉那個殺人的東西?”

“有!”夏天騏回答的非常肯定。

“盡管我不是很信,但是起碼又出現了一絲希望,我有辦法可以看到那個殺人的東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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