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Www!QuanBen-XiaoShuo!cOM。是啊,看起來是很像,不過她終究不是你母親。”葉紅文歎了一口氣之後隨即如此說道,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有些黯然,說話拿起了這桌麵之上那青色的陶瓷酒杯,斟滿美酒一飲而盡,頗有一些沉悶的感覺。

葉孤辰對此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沉默了好一陣之後葉孤辰才看著那正在撫琴的年輕女子低聲說道:“如果父親喜歡的話,娶回去也未嚐不可,我想母親在天之靈也不會反對的。”

“娶回去?嗬嗬,孤辰啊,你父親這模樣,玉衡三兩年都要來這葉家折辱我一番,每次都將你弄的死去活來的,他跟我之間的仇恨你是不會知道的,我如果將她娶回去,那是害了人家,我葉紅文不想再連累其他人了。。”葉紅文苦笑一聲如此說道,說完這話看向了那中央撫琴的女子眼神中滿是複雜。

這樣的話雖然沒有明說,不過葉孤辰也能夠聽出一個一二來,想來父親對這女子也是有所情誼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說這樣的話,既然如此葉孤辰就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了,至於其他的不在葉孤辰的考慮範圍之內,隻要父親過的開心一切就足夠了,剩下的問題葉孤辰會留給自己來解決,哪怕因此丟掉了性命那也在所不惜!

葉孤辰還想有所動作,不過葉紅文卻仿佛想到了什麽一樣,有些黯然傷神的看了葉孤辰一眼,拍了拍葉孤辰的肩膀,低聲說道:“孤辰啊,還有四個月時間,玉劍山莊的人估計就會再來了,到時候你怕又要經曆一番磨難,玉衡這次估計是不會來,不過他的那些弟子。。。唉。。到時候你小心點,我這做父親的沒本事,讓你受苦了。”

聽了這話葉孤辰先是一愣,玉衡的弟子每年的秋季都會來到葉家莊,找葉孤辰比武,當然名為比武,其實就是專程來教訓葉孤辰的,每一次都弄的葉孤辰遍體鱗傷,慘不忍睹,最輕也要在這**躺上一個月,不過玉衡本人到是每隔兩三年才會來這江州城一次,如果他不來的話,他的那些弟子威脅有限,畢竟玉衡本身也不過是十層巔峰修為,還沒有進入先天境界,他的弟子又能高明到哪去?如果不是顧忌玉衡背後那恐怖的玉劍山莊,怕是葉家早就有數十種方法將這玉衡留在這江洲城內了。

“這個。。父親我這次來是要告訴您一個好消息的,您不說我差點都忘了。。“葉孤辰對此卻顯得滿不在乎的神秘一笑,湊到了葉紅文麵前低聲說道。

“好消息?什麽好消息?”葉孤鴻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問道,這年頭對於他來說,實在沒有什麽事情能夠稱得上是好消息了。

“我能夠修煉內勁了,而且。。已經達到了第六層。”看了看四下無人,葉孤辰湊了過來低聲說道,不是為了顯擺什麽,隻是讓自己的父親知道這件事情人,讓他心裏高興點,這些年他積壓了太多了,總該發泄一下。

“呼啦~”葉紅文猛然之間站了起來,將那擺在地上的檀木桌椅都給弄翻在地,緊緊的拉著葉孤辰的手眼中精光狂閃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葉孤辰肯定的回答道,說話將那落在地上的酒壺撿起,輕輕的用手一握,瞬間那陶瓷的酒壺就變成了粉末,這是內勁修煉最有利的證據。

看了看灑在地麵上的粉末,又看了葉孤辰,葉紅文的眼中淚光閃爍,已經有些濕潤了,如果不是顧忌到周圍還有人,而且很多人的目光都注釋了過來的話,葉紅文估計已經泣不成聲了,畢竟這些年他壓抑的太多太多了,他將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葉孤辰的身上,葉孤辰現在能夠修煉內勁,而且達到了第六層的水準,這樣的消息,讓葉紅文是在是差點喜極而泣。

臉上的表情無比的激動,不過葉紅文到底也算是見過場麵的人,看了看周圍注釋的目光之後葉紅文緩緩的坐了下來,用那顫抖的聲音說道:“好。。好。。好啊。。。”

話不多,連說了幾個好,就已經表現出了葉紅文此刻的心情,有些時候,話不需要太多,隻需要聊聊幾個字就可以表達出一個人內心的想法了。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外麵傳來了一陣叫嚷之聲,一陣雞飛狗跳過後,一群身穿灰色衣衫的魁梧漢子從外麵衝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年紀大約在二十上下的青年,體態肥胖,目光如鼠,眼眶微微發黑,一看就知道是縱欲過度的主,此刻的他手中拿著一把白色的折扇,上麵印有牡丹花卉圖案,穿著一襲白色的錦緞長袍,頭上用束帶將長發紮起,給人一種附庸風雅的庸俗感,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

這肥胖的青年走了進來之後,二話不說就指著中央位置撫琴的女子用那尖銳的嗓音高聲說道:“來人啊,就是這個小娘子,給我帶走?哈哈。。我可找了她好一些日子了,沒想到竟然讓我在這裏給逮到,嘖嘖。。雖然不算漂亮,不過這幅模樣我卻稀罕,來人啊,給我綁了,請這位李蓉姑娘給我回去做第八房小妾~!”

這話一出口,周圍的幾個人體型彪悍的仆從,就一個個應聲領命,呼喝著朝著中央位置的看台之上走去,眼看就要動手綁人,周圍的人群出現了一陣**,不過卻沒有人敢站出來阻止,因為這認不是別人,正是這江洲三大世家之一馬家的三少爺,馬宏溫,馬家家主馬宇的嫡親孫子,這江洲城內出了名的紈絝子弟,一般人哪敢招惹他?更何況是為了一個撫琴的賣藝女子?

這錦繡樓內出現了一陣慌亂,坐在這中央的李蓉姑娘驚慌失措的看著麵前的情景,那秀麗的麵容之上閃過了一絲蒼白和恐懼,下意識的朝著葉紅文的方向看來。

沒有過多的言語,隻是一個眼神,站在葉紅文身旁的葉孤辰就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了,雖然父親沒有發話,不過身為人子,有些事情不需要等父親發話,自己就必須要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