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師父和黃警官急忙拉開肖瞳的手,黃警官安慰了一句,說:“自從古葉死後,刑放的心裏一直很痛苦。特別是他射在古葉身上的那一槍,在我們看來,那一槍或許沒有什麽,可是在他的心裏,他卻更加的痛苦。他之所以自殺,一來就是不想拖累我們,因為他少了一隻手;二來就是他不想把古葉留在這裏,而且還要還古葉一槍!”

聽黃警官那麽一說,肖瞳的情緒也開始穩定下來,他低著頭,表情很痛苦。

關漢秋輕輕地拍了一下肖瞳的肩膀,但沒有說話。

安葬完刑放的屍體後,雨就開始大了起來。許多人都跑回了那棟建築,雨中隻有關漢秋、肖瞳還有盜墓賊和風水師兩兄弟的身影。

冰涼的雨水就像一把把冰棱一樣,不停地插向他們的軀體,隻不過,他們似乎已經麻木了。

過了一會,四個人一起回到了那棟建築裏麵。

十幾個人站在大廳內,誰都不想第一個開口。就在大家一臉沉默的時候,‘啊……’通道裏麵突然傳來一聲驚恐的叫聲。

李庸像發瘋一樣,從通道裏麵跑了出來,他的頭發有些散亂,樣子非常的狼狽。他一看到大廳裏麵站著許多人,急忙跑了過去。

“媽的……你這沒用的東西,又看到什麽了?”黃警官生氣的說,他恨不得抽李庸兩頓,李庸實在讓他無地自容。

李庸不停地喘氣,他喘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話,說:“鬼啊……這裏有鬼!”

黃警官無奈地搖了搖頭,“你見鬼去吧……”

韓冰看到關漢秋一身濕漉漉的樣子,心裏有些擔心的說:“還是去換衣服吧!不要著涼了!”

“沒錯,背包就在抗輻射屋子裏麵……”可新看了韓冰一眼,不服氣的說。

“背包……”關漢秋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恐懼,那個背包放在抗輻射屋子裏麵,那個檀木玉璽還在背包裏麵,如果那個阿婆突然回去的話,她一定會去拿那個檀木玉璽。他急忙衝向抗輻射屋子,恨不得一步就跑到屋子的門口。

其他人都一臉好奇地看著關漢秋,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不過,大家都跟了上去。黃警官看到大家都往抗輻射屋子走了過去,他一手抓住李庸的衣領,教訓道:“你他媽的能不能不要這樣孬種!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李庸看到黃警官生氣的樣子,一時也反應不過來,他哽了一下咽,說:“哦……”

黃警官一看到李庸那傻乎乎的樣子,又無奈地搖了搖頭,鬆開手向屋子走了過去。李庸一看到大廳裏麵又剩下自己一個人,鼠眼了一圈,急忙跟了上去。

就在關漢秋的前腳踏進門口的時候,他的臉色變得無比的蒼白,屋子裏麵出現了他最不想看到的身影。阿婆正一臉微笑的看著他,手上還拿著剛從他背包裏麵拿出來的檀木玉璽。

關漢秋二話不說,急忙從阿婆的手中搶過檀木玉璽,然後生氣地瞪了阿婆一眼,趁其他人還沒有回來,他動作迅速的把檀木玉璽放回背包裏麵。阿婆就像鬼魂一樣,一臉微笑的看著他,突然她聲音低沉的說:“那麽緊張幹什麽?為什麽不讓其他人知道呢!”

“你到底想怎樣?”關漢秋把背包背在身上,生氣的說,“你為什麽總是這樣陰魂不散呢!你是不是想整死我你才覺得滿足啊?”

“我就是想整死你……”

“恐怕又讓你失望了!是吧?”關漢秋諷刺了阿婆一句,他看了一眼走到門口的人,有些收斂的說,“你最好不要再使什麽花樣,不然,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說完,他走到一個角落,渾身濕漉漉地坐在地上。

可新一看到關漢秋臉色不是很好,急忙跑了過去,結果,吃了閉門羹,關漢秋根本不想理她,反而站起來向二樓走了上去。

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們都一臉好奇地看著阿婆,表情都很困惑。

“他會死的……”阿婆又詛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