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聽關漢秋那麽一說,臉上露出絲絲的笑意,她低聲的對身邊的軍師子介說:“按原來的計劃行事……”

軍師子介年齡雖不大,但外表給人一種非常沉穩的感覺。他抿著嘴巴,點了點頭。

“你們剛才在這裏幹什麽啊?”她假裝好奇地問道,她往前走了幾步,看到大石頭邊的屍體,表情淡漠的說:“怎麽死的?”

關漢秋瞅了安然一眼,覺得這個女人來頭肯定不簡單。她看到李庸的屍體居然能夠這樣沉著冷靜,肯定是個見過大勢麵的人。他低聲的說:“出了點意外……”

“哦……”安然立即轉過身,“什麽意外?他身上怎麽一點傷痕都沒有!你可別告訴我,他是被嚇死的!”

“嗬嗬……”安然身後的均刀和胡飛都笑了起來,胖子反而一臉沉默。他看著關漢秋,努力地想著這個讓他覺得非常眼熟的人。

“人怎麽會被嚇死呢?”均刀取笑道,他的眼神又落在韓冰的身上,心裏開始有些衝動。自從被老板命令來這個地方辦事後,他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有跟女人睡覺了!此時看到這麽漂亮的女人,心裏確實有些發癢。

“他就是被嚇死的……”關漢秋低聲的說。

“二當家的……”胡飛知道又說漏嘴,急忙改口說:“安然,你說人會被活活的嚇死嗎?”

安然有瞪了他一眼,低聲訓道:“一邊呆著去……”

“知道了……”胡飛有些無奈的說道。說完,他又輕輕地推了身邊的大當家均刀一下,說:“我心都癢了……”

“我也是……”兩個人又嘻嘻的笑了起來。

關漢秋是越看越覺得不對,總覺得自己像上了賊船一樣。特別是那個一臉惡相的胡飛總是左一句二當家,右一句二當家,當家這個稱號隻有土匪才會用到,難道這些人是土匪。從他們的穿著和手中拿著的獵槍看,確實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你們準備什麽時候回去?”關漢秋懷疑地問道,他時刻注視著安然和她身邊那些人的表情,除了那個胖子外,他覺得這些人都很可疑。

“本來想現在回去!因為剛打了兩隻兔子,今晚有兔肉下鍋!但現在看來,隻能先安葬完那個兄弟後,我們再一起離開這裏!”

關漢秋心裏暗想:兄弟,這明擺著是土匪的叫法。看來這幾個人真的是土匪。不過,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如果告訴廖師父他們,說這幾個人就是土匪的話,肯定會引起恐慌。再說,就這五個人,如果真的動起手來,想必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他客氣的說:“謝了!”

“都是一路人,就不用那麽客氣了……”

“就是……就是!”均刀走上前去,他走到韓冰的身邊,笑嘻嘻地問道,“不知道小姐尊姓大名啊?小人叫均刀!”

“咳……”安然又咳了一聲。均刀一聽到安然的咳嗽聲急忙往後退了幾步,微笑的說,“我沒有其它意思,都是同路人,相互認識一下也好!”

“我大……大哥說的沒錯……”胡飛說話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他假裝禮貌的說,“我們相互認識,以後也可以相互幫助,對不對啊?”

此時,站在人群後麵的天水和肖瞳兩個人的表情都顯得很淡漠。特別是天水,她的眼神又變得有些凶惡,她盯著眼前這五個人,似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輕輕地推了肖瞳一把,低聲的說:“他們這五個人的身份有些不對勁!”

肖瞳一臉驚訝的看了天水一眼,微笑的說:“我早就知道了……”

“小心一點,我擔心會出事……”

“你也是!”肖瞳瞅了安然一眼,冷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