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之舞’這種傳說中的邪惡祭祀舞蹈,就如冰錐一樣,插入關漢秋的大腦。他沒有見過‘靈魂之舞’,也不知道跳這種舞蹈的時候到底有什麽預兆。但是,他的直覺告訴自己,經常出現在他夢境中的那些無頭女屍,她們跳的舞蹈很有可能就是邪惡的‘靈魂之舞’。

他看著地上那灘新鮮的血液,恐懼在他心中油然而生。這些新鮮的血液到底是從什麽地方弄來的呢?而可新看到那個滿臉都是血的阿婆,又是怎麽回事。這個阿婆實在太讓人覺得困惑了。他用力地扶著可新,突然覺得心裏有些慚愧,剛才這一場‘惡作劇’他又害了一個無辜的女孩。“你覺得怎樣?”關漢秋體貼的說。

比起剛才那驚恐的樣子,可新的精神恢複了許多。她高興地看著關漢秋,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對她這樣的體貼,她心裏樂滋滋的。她搖了搖頭,腳穩穩地站在地上說:“沒事了,隻是覺得剛才實在太恐怖了……”

“不要再想那些了!”關漢秋低聲的說。

一直站在關漢秋身後的董皓,看到關漢秋又拈花惹草的樣子,心裏又氣又鬱悶。他輕輕地推了他一下,說:“那個阿婆上車了!”

“你扶可新一下……”關漢秋把可新當成禮物一樣‘贈送’給董皓。

“你要幹什麽去?”董皓本想扶一下可新,可是可新偏偏不讓他扶,關漢秋剛脫手,可新就‘撲通’一聲,倒在地上。董皓一看,索性也不扶她起來,跟關漢秋離開了大石頭。

“喂……你們兩個就這樣沒有良心啊?”可新坐在地上,生氣地叫道。

關漢秋頭也不回的往大巴的方向走去,他很想知道,這個神秘的阿婆接下來又會使出什麽花樣。他已經越來越肯定,這個阿婆就是來自那一個神秘的部落。

“你們去哪裏了?”導遊古葉看到關漢秋和董皓,臉帶微笑的問道。導遊是個二十歲的女孩,看到帥哥心裏總會有一種難掩的衝動。

“去那邊看看……”關漢秋禮貌的說,他指著那塊大石頭,“那塊大石頭挺嚇人的,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當地政府怎麽不把它弄走啊?”

“哦!你說那塊斷崖石啊!”廖司機一聽到我們在談論懸崖邊的那塊大石頭,也感興趣的走了過來說,“我在這條路上開車已經有二十個年頭了,以前,這裏是沒有這塊石頭的!有一次這裏發生地震,這塊石頭就從山上滾了下來!當地政府擔心這塊石頭會從懸崖上滾落下去,用了很多重型機器想把這塊石頭搬走,結果,無論使用什麽方法,這塊石頭就像生根一樣,穩穩地立在那裏!後來,當地政府索性也就不再弄它了!”

“難道就不怕有一天它會滾落下去嗎?從這裏到懸崖下麵,至少有一百來米,這麽重的一塊石頭從一百多米高的地方滾落下去,那是很恐怖的!加上離懸崖不遠的地方,就依稀有一些建築!”關漢秋好奇地問道。

廖司機臉上露出憨厚的微笑,他從兜裏掏出一包煙,示意請他們抽煙,看到關漢秋和董皓都不抽煙,說:“這塊石頭之所以腳斷崖石,其實是有來頭的!以前這裏經常發生車禍,不知道有多少輛車從斷崖石這個地方滾落下去!自從有了這塊斷崖石,車禍也再也沒有發生了!這可能也算是因禍得福吧!”他點著煙,抽了一口,“今天本想早點到達瀘水縣,但現在看來,要想到達瀘水縣隻能夜裏趕車了!”

“還要等多久我們才能夠出發啊?”

廖司機看了遠處的山峰一眼,說:“差不多了,那些灰塵已經漸漸散去,希望我們到達那個地方的時候,不會出現什麽大的狀況!”

“你們這兩個沒有良心的家夥……”可新邊走邊拍著屁股上的灰塵,生氣的說,“就不知道扶我一下嗎?”

“董皓,我不是讓你扶著可新嗎?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意外,這完全純屬意外啊!”董皓假裝無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