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二十五萬?」

「就是房子的頭期款,那時候他和我媽各出了二十五萬當這間套房的頭期款,後麵餘款則是由我自行想辦法,可是房子登記在我爸名下,現在他要移民了,想要把國內的財產清理幹淨……」她緩緩解釋,依戀地聞著他身上的昧道。

簡單來說,她父親打算在移民之前,把能變現的東西全處理掉,連她這個女兒最後的棲身之所也不肯放過是吧?

當初由他掛名貸款,錢由她傻傻繳清,連房契長啥樣都沒見過,現在又拍拍屁股一走了之,隻想到要盡速把房子脫手,也不問問女兒的意願。

該死!這種人還能算是父親嗎?

駱競堯瞬間憤怒的氣眯了眼,但他盡量讓語氣保持冷靜。

「那你媽呢?你媽又要搬去哪裏?」

「她說我繼父被調到大陸,所以打算明年過年前舉家搬到上梅,可是他們都沒有人跟我講,剛剛還是我媽打電話抱怨,才順便跟我講到的,他們都要離開我了,卻完全沒跟我提……」說到這裏,她不禁再次硬咽。

「我明明是他們的女兒,可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在乎我,他們根本就不關心我的感受……」

「別哭別傷心,不是還有我在這裏嗎?」他有些生硬的拍著她的背,生平還是第一次安慰女人。

剛剛聽她在電話裏哭得柔腸寸斷,他早己心疼得要死,如今完全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他更是為她憤怒不平。

若是她的父母在這裏,他一定會讓他們好看!

元茗緣自暴自棄的搖頭。

「他們都要走了,各自帶著自己的家人走了,他們怎麽可以又再一次的拋棄我,這次他們走了就真的不會再回來了,嗚……」

嘖,這種爛父母走了也好,省得再回來礙眼!

駱競堯恨恨的在心中咒罵,但看她哭得這麽傷心,也隻好輕聲細語的安慰。

「就算他們都走了,可你還有我啊。」

「可是……可是你又不是我爸媽。」她難過的繼續掉眼淚。

「但我可以是你未來的老公對吧?」他心憐歎氣,忍不住抬起她的臉幫她擦眼相。

這個小女人嚴重搞錯難過的重點了吧,誰要當她爸媽,昨天他明明才剛跟她告白,怎麽她卻還是不懂呢?

「你說什麽?」元茗緣震驚的睜大眼,注意力一下子被轉移。

他又歎了口氣,眼神滿是寵溺。

「你缺點那麽多,相親二十一次都沒人要,要不是有所決心,我才不會跟你告白,你真該慶幸我生平第一次中那就是栽在你身上,除了我,世上絕對沒有哪個男人還願意要你了。」

即使這個時候,他仍然不改毒舌作風,但眼神動作卻是完全相反的溫柔,他輕輕為她抹去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抹不去的涅潤就低頭用唇舌舔淨。

一開始她隻是失神的任他親吻,直到理解他話問的意思後,元茗緣才驀地伸手推開他,又怨又怒的看著他。

他告白就告白,有必要把話說成這樣嗎?但即使這樣,她還是忍不住耽溺於他的溫柔之中。

「所以你的意思是……是你要娶我嗎?」她問得超不確定,但心中卻充滿了濃濃揭望。

「你的初吻都被我奪了,而我又很想把你帶上床,要是不先娶你,應該辦不到吧?」想起那晚她因為痛失初吻而哭泣的模樣,他就忍不住莞爾。

都三十歲了竟然還有初吻,他怎麽會不知道她有多保守,婚前性行為八成是想也別想。她和那些流連夜店的女人完全不同,她對她的人生很認真,而他就是被她的這股認真所吸引。

她自有一套人生哲學,所以從來就不覺得帥氣多金的他哪裏好,如果哪天她愛上他了,一定就隻是因為他是他,而不是因為他的錢、他的外表,或者是因為他的家世背景。

她就是這樣特殊可愛的女人,要他怎麽舍得放開她?

他露骨的回答讓她瞬間滿腔通紅。

老天,他竟然想對她……可惡,就知道他下流,偏偏這才是他。

雖然害羞,她卻還是忍不住問:「可是為什麽?你明明有更多更好的選擇啊。」

「沒辦法,我的心選擇了你,所以我也隻能選擇你了。」

他的語氣雖然無奈,偏偏看著她的目光卻始終那樣柔情款款,讓她不禁忘了悲傷,也忘了哭泣,一張小臉更紅了。

「可是……可是……」

「我都說要資源回收你這個剩女了,你到底還有多少可是?難道我就這麽不值得信任?」他開始有些不滿了,他這輩子從來沒有追過哪個女人,如今他不隻主動告白,沒想到告白後還被她這樣懷疑,他上輩子一定是欠她太多債。

「還不是因為你素行太過不良,你不要以為我近視就看不出來你跟很多夜店美眉都有過一腿!」她狠狠瞪他,想起那些女人對他拋媚眼就滿心不是滋昧,卻沒料到她話才出口,他卻開心的大笑出聲。

「怎麽?難道你吃醋了?」他欣喜挑眉。

「我……我幹嘛要吃醋,我根本沒有必要吃醋好不好!」她嘴硬,暗地裏卻氣得差點內傷。

可惡,他竟然沒否認,他果然跟那些美眉有一腿,這樣他竟然還敢說他願意娶她,呸!他想娶,她還不敢嫁呢,誰知道他哪天又會跟哪個女人有一腿!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法律都有不溯及既往的原則了,你吃那種陳年舊醋實在沒意思。」他促狹地晚她,不知道有多高興她吃醋,吃醋就代表她是在意他的,甚至是想獨占他。

原來他們的心情竟然一樣,所以她也是愛他的!

這個想法讓他瞬間欣喜若狂,再次衝動的把她抱進懷中,元茗緣卻氣呼呼的用力推開他。

「你耳朵有問題嗎?就說了我沒吃醋,你別老是往自己臉上貼金行不行?看你要跟哪個美眉有一腿就盡管去啊,反正……反正我才不在乎呢!」她氣急效壞的轉身走向沙發,他卻從身後再次抱住了她。

「你言不由衷。」

「誰……誰言不由衷了!」

「那你心口不一。」他愉悅的換個說法。

「誰……誰又心口不一了!」她羞惱掙紮。

「放開我,不要以為你說愛我就可以對我亂摟亂抱,你這個四處留情的花 心男,笨蛋才會讓你這種人做老公,誰知道你哪天會不會出去外麵偷吃!」

「所以隻要我不到外麵偷吃,你就會讓我做你老公?」他嘴角嗜笑。

「誰……誰是那種意思了,你不要老是扭曲我的話!」

「那到底要怎樣我才能做你老公?」見她像隻泥鰍扭個不停,完全沒自覺這種動作是多麽刺激他的男 望,他幹脆將她一把攔腰抱起,擱到沙發上,雙手則是左右分別撐在她身後的牆壁上,彎腰將她困在自己的身前。

「說啊。」他逼迫她說出答案。

「你……你說話就說話,幹嘛靠那麽近……」她緊張兮兮的推著他。

「誰叫你不乖乖回答我的問題。」

「我……」

「你怎樣?」他逼得更近,一雙黑眸盯著她臉紅害羞的模樣。

原本他還以為得花一番功夫才能得到她的心,沒想到她竟然也是在意他的,這實在太好了,既然他們彼此兩情相悅,那他就不用客氣啦。

雖然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結婚,但若是娶她,他卻非常樂意。

他們可以一起做很多事。

如果她又尖牙利嘴,他就可以用吻阻止她;如果她不聽話,他還是可以用吻教訓她;如果她又看上哪個娘炮,他依然可以用吻懲罰她。

每天早上醒來,他就能馬上看到她,不用擔心她又會偷偷跑去相親。

她寫稿時他就去工作,她沒寫稿時他就帶她出去瘋,看她想吃什麽他們去吃,然後邊吃邊鬥嘴,邊鬥嘴邊歡笑,就這麽打打鬧鬧一輩子好了。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一定會非常豐富有趣。

「駱競堯,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囑,你快放開我,再不放開……唔!」

他的咄咄逼人,她忍不住開口低叱,話還沒說完,他卻突然低頭吻住她。

她錯愕睜大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腦袋瞬間轟的一聲火山爆發。

可惡,這個卑鄙的男人竟然突然吻她,她話都還沒說完耶……唔,不對,就算她話說完了,也不能讓他吻啊,可是……可是……

可是他的吻好溫柔,他的懷抱好溫暖,她一點也不討厭這個吻,反而覺得好眷戀、好安心。

這次的吻跟他第一次強吻她時的粗魯完全不同,和後來蜻蜓點水式的親吻也不一樣,他吻她的方式帶著滿滿的愛戀,同時又透出一股深沉的欲 望。

他的唇瓣銜含著她,時而親吮,時而摩擎,而他的舌則是霸道撬開她的唇瓣,悠意逗弄她的唇腔,用各式各樣無比煽情的動作誘惑她回應。

休內探處仿佛有某種火苗被點滋,讓她不自覺輕吟出聲,整個人竟合眼往前貼入懷抱,甚至主動伸手環上他的後頸。

明明是十二月的冬天,她的身體卻開始發熱滋燒。

原本橫亙在心裏的傷心難過,在他出現後,竟一點一滴的消失無蹤,她隻能探探沉醉在他的擁吻中。

而她的柔順,自然也助長了他的。

他將她抱得更緊,整個人麵向沙發,跨跪在她麵前,再也不讓彼此間有多餘的距離。

他吻著她的唇、她的臉,接著是她的眼和眉,然後來到她的發,然而她卻抗議咕哦伸手拉下他的脖子,再次和他唇齒相接,本能迷戀著他的吻,甚至不自覺透露出對他的任性。

他輕笑,如她所願的繼續親吻她,毫無保留傾注滿滿的愛,然後一雙大掌像是自有意識的滑進她層層厚厚的衣服裏,撫觸她滑膩細致的肌膚,順道感受她迷人性感的曲線。

嗬,他就知道她身材好,透過幾次摟抱他早就知道她有副小蠻腰,雖然嬌小歸嬌小,似她的材就像她這問小套房一樣五髒俱全,該凸的全凸,該翹的也全都翹挺挺,尤其是她的胸部……

鉛著她的腰線而上,他瞬間攫住她胸前的一對飽滿,豈料竟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內衣的阻礙。

瞬間,他詫異的睜大眼,她則是滿臉配紅的倒抽了口氣,迅速睜開眼。

「你竟然沒有穿內衣?!」他不可思議的瞪著她,一雙手卻怎樣也舍不得離開那對柔軟的椒乳,完全舍不得它的豐盈美好。

「我……我……」她驚羞得說不出話來,隻能本能的扭動身體,逃避他的攫獲,卻忘了他就貼著她,這一扭動無疑直接摩擦到他的男 望。

瞬間就聽見他也倒抽了口氣,攫握椒乳的一對大掌驀地收攏,讓她又是微疼又是顫栗的輕叫出聲,敏感的乳 尖在粗糙掌心的摩擦下也迅速挺立。

錠放的乳 尖仿佛深藏在樹洞裏的呆實,雖然看不到,但藉由觸摸他卻己完全感受到它的飽滿和誘惑。

他的目光瞬間黝暗,呼吸也陷入急促,她滿臉通紅的試著扳開他,他卻堅決不肯放棄那到手的甜美果實。

「放……放開我……」老天,他怎麽可以這樣捉著她的……她的……

他故意充耳不聞,甚至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怎麽可以不穿內衣?你明明知道我會過來,你不知道這對男人而言是種邀請嗎?」

「我……我怎麽會知道!」她羞窘低叫,整個人害羞到幾乎著火。

「你應該要知道的。」他低聲埋怨,心中卻是愛極了這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