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噩夢源頭

超市裏一應俱全,檔次還不低,進超市買東西的人絡繹不絕。

但我們看的不是超市,從後門走出來,原來後麵還有一個更大的院子。

院子裏除了儲存貨物的倉庫,最北麵是一溜標準的三層樓房,建造的十分好看。

他們家前店後院,後麵是住人的。

還有一點,院子中間還另外設了一個院子,估計員工住在南邊,隻有杜家人住在後麵的院子裏。

杜光標夫妻把我請進他們居住的客廳,我問了下大概的情況,基本上和我猜測的差不多,杜光標解釋說,區分開沒有貶低員工的意思,主要是為了我們的生活不受打擾。

我喝了口茶水,問他,究竟是怎麽回事,我進來的時候專門看了看,沒發現哪裏不對勁呀。

杜光標說道:“燕先生,我敢確定我們家周圍一定有不幹淨的東西,它們在暗處要害死我!”

“說來聽聽。”

杜光標便把他最近的經曆講述一遍。

他確實遇到很大麻煩,一開始的時候,他經常的做噩夢,就覺得胸口憋悶的慌,或者被什麽卡住脖子,喘不上氣。

反正,那段時間經常被噩夢驚醒,嚇得渾身冒冷汗。

後來杜光標犯嘀咕,便買回家幾件開過光的法器,放在臥室裏辟邪。

但效果並不好,噩夢仍然持續不斷,並且嚴重的影響到他的正常生活秩序。杜光標考慮到是不是工作壓力大,得了精神衰弱,便去醫院做檢查,結果,檢查各項指標,均沒有問題。

杜光標思前想後,找不到根源,便開車去請了一個道士前來做法,然後,沒想到,道士走後,杜光標的情況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厲害。

這回不光做噩夢,隻要晚上躺在**,便渾身難受,全身上下都跟被針紮過一樣,疼痛難忍。

如果說做噩夢可能是有心理疾患造成的,那麽在清醒狀態下都出現這樣的症狀,顯然出了大問題。

我截住他的話,“你剛才說什麽感覺,被針紮上去的感覺嗎?”

“是啊,就感覺好像全身都被針紮過一樣,疼到極點!”杜光標說道:“燕先生,你看這是不是有髒東西在纏著我?”

“你之前殺過小動物嗎,比如蛇,老鼠,狐狸,黃皮子之類的小動物。”

杜光標努力的想了想,搖搖頭,“沒!”

“好吧,我先查一查……”

有問題跑不了,可通過詢問他,我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我隻好取出羅盤,開始做法。

然而,結果我什麽都沒查出來。

我覺得有必要仔細的查看一下他這裏的風水,看看這裏是不是有煞氣,不適合居住。

於是,我在客廳裏盤膝打坐,叮囑他夫妻二人切莫打擾我。隨即我元神出竅,神魂飛離肉身,在房間裏盤旋一周,飛到外麵。

我用肉眼去看,不如神魂看的準確。

另外,神魂能飛到高空,懸浮在高空中俯視整個院落,那樣看起來才能窺其全貌。

圍著院落飛了幾圈,我發現這裏的風水幾乎絕無僅有,非常好,好的不得了。

應該說占盡了好風水,可謂人財兩得。

什麽煞氣啊,這裏北麵背靠大山,冬天寒流襲來,有大山給擋著。而大山隸屬於安興山一脈,山邊有安興河相伴,是最典型的龍脈。

有水滋潤,龍才有靈性,鎮上有安興山護佑,雖然並沒有富甲一方,但鎮上卻也是豐衣足食,小鎮的人生活的極為安逸。

還有一點很重要,這裏有山有水,因為河流貫通,有記載的曆史從來沒出現過洪災。

看完之後,神魂歸位,我慢慢的睜開眼睛。

事實證明他家的風水沒什麽問題,那所謂的髒東西到底從何而來?

杜光標帶著我去他的臥室看,我在裏麵搜尋一遍,照例沒發現可疑的情況。

我問杜光標,“你們住的地方有外人來嗎?比如去超市買東西的顧客什麽的……”

“沒有,後院不允許陌生人隨便進入的!”

“那你們後院總共住著幾個人?”

“西邊是曉霞的父母他們住,中間還有幾間客房,是給我們保姆住的,另外就我們一家,不過,兩個孩子都在縣城幼兒園住,寄宿製的幼兒園。”

一排十幾間的樓房,統一的三層樓,人住的並不算多。

我又問道:“你們一共有幾個保姆?”

“三個。”杜光標說道:“其實,也不算全職保姆,她們除了幹家裏的零活,沒事的時候也去前麵超市幫忙,我們會多開點錢。”

問完情況,我照例沒發現疑點,總的感覺杜光標所說的髒東西並不存在,或許他疑心太重了。

我頓了一下說道:“杜老板,按現在我看到的情況,實在找不出什麽,這樣吧,我先回去,如果有什麽不正常的事發生,你給我打電話,我再過來看看。”

此話一出,把他夫妻倆嚇壞了,蔡曉霞連忙說道:“燕先生,你可不能走,你走了我們晚上怎麽辦呀……”

他倆極力挽留我,看樣子就差跟我磕頭下跪,回想到在師傅家他倆已經給我下跪過,我隻能勉強同意留下。

當下,我給小刀打過去電話,問一下師傅那邊的情況,小刀告訴我,一切沒問題,放心吧,不用惦記著。

我又問梅小琴回來沒回來,小刀說還沒回來。

掛斷電話後,我有點不放心梅小琴,又給她撥過去電話,可惜,她不肯接聽電話。

等我收起手機沒過幾分鍾,來了個短信,打開一看,居然是梅小琴發過來的,簡單的幾個字,勿掛念,無事。

杜光標夫妻看把我留下了,很高興,按杜光標的意思,晚上出去吃,鎮上也有上檔次的飯店,味道還不錯。

“沒必要,你家超市什麽都有,在家隨便整點就成。”我擺擺手。

“那好,我這就去安排。”

蔡曉霞連忙去前麵超市找保姆,提前預備晚餐。

端上飯菜的時候,我見到杜光標所說的三個保姆中的其中兩個,都四十幾歲的年紀,打扮的幹淨利索,人也勤快。

她倆不和杜光標夫妻在一起吃飯,送完飯菜就不過來了。

“杜老板,那個大姐不會是從你老家帶過來的吧。”我無意問了一句,因為我聽那兩個保姆中間一個保姆的口音跟杜光標有些相似。

“不是,是在鎮上找到的,正巧她老家跟我同鄉。”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