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如果郭德綱和孟子說相聲

?田忌也是明白了,道:“對呀,北信君……那個……不是一年滅義渠的是東騎麽?”北信君道:“在下既是北信君,也是東騎王!”田忌拍腿道:“咱大齊雖然沒和那些個戎胡打過,可從前打過,這幫人不好對付,來去如風一樣,北信君你能一年的時候滅一個十萬大部,這一點已經和過去的老秦沒有區別了!”在他的心理,竟然覺得是過去的老秦強大過現在的秦國。\\Www、qВ5、cOM/由此也可知道現在的秦國會弱到了什麽地步了。

哪知道他的話說完,邊上人道:“大胡子,亂說什麽,我大秦的強大,豈是你可以知的!”

田忌回頭,隻見另一邊在北信君邊上的位子,竟然是兩個黑衣人,這兩個人一個地前坐,一個居後守,可見一主一次,一前一後,尊卑分明。說話的不是那前坐人,而是後麵的小黑皮,竟然是那化妝的熒玉公主,這女子也是膽大,她裝扮成男子,也就是北信君之前知道可以認出,一般誰會知道這個小黑皮一樣的人竟然是秦國的公主!

那前坐的自然是景監了,拱手為禮道:“這位將軍,我的副手無禮,還請不要見怪!”

田忌揮手道:“我和這小黑皮計較什麽!”這話更是氣人,熒玉氣得已經起火了,她胸口緊緊纏著布條,可縱是如此,也可以感覺她的胸比一般人大。

北信君故意耍她,抓了一塊大肉肉汁淋淋的塞過去道:“吃東西堵住你的嘴,我們大人說話,豈有你放肆多言的地方!”熒玉手一抓,那種惡心就不要提了。北信君回過頭對田忌道:“秦國過去是弱,但它已經弱到底了,本君聽說秦國新君明銳,又新了求賢令,而本君的一個法學奇才的朋友又要入秦,相信不出二十年,秦就可以大出於天下了!”

田嬰奇道:“你是說你那個法學衛鞅厲害,還是在說秦國的新君厲害?”

北信君哈哈大笑,道:“山有鬆柏始能青,鬆柏有山方能生。一個明君,一個強臣,公子以為如何?”田嬰怔了怔道:“若是如此,我當向太子舉薦呀!”北信君搖頭道:“你當和慎到大師說一下,衛鞅的法學與眾不同。天下間,法學有三,慎到大師的法學是勢法,講的是以國君的力量行使法權,使國家得治。而還有一者為申子的法學,申子的法學以術為主,講的是如何動用法律條規。但都不及衛鞅的!他是法家正道,走的是訂法,立法,執法,守法之術,說白了,他的法是把舊法廢除,重立新法,便如開天辟地一般,一般人是不會容他變法的,可一旦成法,就會形成一個新天地!”

在一個國家裏把舊有的東西全部否定,然後換上一套新的!用現在醫學的話講換血!以一個人來換血都有可能因為種種原因而死去,更何況是一個國家的大換血!

田嬰呆了呆,他想說什麽,可是什麽也說不下去。這種變法,就是和下棋一樣,先要讓子,把自身的肉割下來,然後換上新的,如此一來,就等於和整個舊天地為仇,如何能行?

齊國本來就是一個富國,怎麽可能會學秦國一樣去變法。秦國之所以可以變法,主要就是因為秦國本來就沒有法,國法廢馳,而私法橫行,衛鞅要對付的主要就是貴族私法,真正要殺衛鞅的也是那些老世貴胄。但齊國雖有世族,雖有貴族,但它同樣有自己的法,所以現在齊國隻是重新豎立法律的威嚴,就可以讓國內的情形好多了,哪裏至於似秦國那樣變法。

北信君又道:“晏子使楚,曾經說過,山南有桔,在南為桔,在北為枳,桔甘枳苦,兩地相異也。衛鞅之學,可以用於秦,但不可用於齊……”“哈哈哈哈……”田忌忽然大笑起來道:“有此才學,不要說別的了,我一定為你和先生做個中間。”

北信君大汗,這就叫有才學?此時美女落下,又來了一隊的樂師,這些樂師各自抱著五花八門的樂器,然後演奏起來,一個個的學子們都搖頭晃腦了起來。不過不是全部,也有的人是下去了,北信君到欄邊一看,竟然是一些人去和那些個起舞的女子在一起,兩人手拉著手兒到了那一間間的學道館!古人的荒**果然厲害!這就要**了!

北信君有心拉著那個小婉兒的也去樂嗬一下子,但又不能丟下小狐,真是鬱悶,隻好用手在小狐**上摸著。那小狐沒有想到,卻是羞紅了臉,不敢見人,隻把頭偎在北信君的懷裏。北信君不住的慶幸,這也就是古代的好處了,你這樣摸著女人的**,她還擺出不好意思的神情來讓你摸著。

田忌喝了幾口酒道:“北信君,別摸妞兒了,一會我送你幾個,包你沒見過,楚女、越女、連燕女都有,我喜歡燕女,越女美嬌,可惜小了一點,楚女就是一把子骨頭,還是燕女好,別看瘦小,一個個都有一股子韌勁!她們時,那**還向我倒撞呢……”

小狐啐道:“你不是好人!”田忌哈哈大笑:“我可沒有摸你,怎麽不是好人了?難道摸了你才是好人?”田嬰急急道:“不是,阿期,你瘋了,這是定陽公主……魏王親封的!”

田忌在那兒哈哈……”的,就差說話了。北信君笑道:“那好,你就給本君兩個燕女賠罪好了!”小狐抓著北信君道:“怎麽他得罪是我,卻要向你行禮?”北信君捏那尖尖的她下巴笑道:“你身邊沒有個使喚的侍女,那怎麽行,自然是給你準備的。”

小狐這才回嗔做喜。此時,那太子忽然離位,向著這邊行來。

北信君一眾趕緊起來。太子因齊麵目放光,笑著對田嬰田忌道:“你們兩個,又坐到一塊去了。”然後對北信君道:“本宮慢怠北信君,還請北信君不要見怪!”然後又對小狐道:“想必此就是佳話傳頌的定陽公主了!”小狐回禮。太子眼中不由閃過豔色,歎道:“狐族出美女,此誠不我欺也……恨不相縫北信君前。”

小狐笑道:“我回去後,看族中還有漂亮的女孩子,就介紹給你!”太子笑道:“那卻不必了,再有,卻是沒有定陽公主這樣的絕色了。”幾句話捧得小狐腳兒都飄了。

太子再對景監道:“貴使來齊,事情辦得怎麽樣了?”景監笑道:“有本族趙亢及田常二十餘士,願意入秦,可惜人還是太少了,但想來加上其它國家的,一定可以更多!”太子笑道:“此我齊國的賢才,秦使若不能用,還請歸還與我國。”景監回禮道:“我大秦求賢若渴,但有能用的才學之士,定然當加以重用。”太子笑道:“如此就太好了!”他說著回轉身來道:“一會兒學士論政,幾位不妨也可適時表高見。北信君一年滅義渠,此當為兵法大家,田忌,有空你可讓先生與北信君一會。”

田忌道:“田忌明白!”雖然太子隻是太子,可是此刻的田忌對太子卻是如臣對君一樣。

當下兩人定下了時間,就在兩天後見孫臏,此事自然讓北信君眉開眼笑,高興的不得了。

這時,一隊百多人的舞者步入台心,聲勢浩大的湧了進來,惹來熱烈的掌聲和喝彩聲。

這舞者甫一進場已先聲奪人,外排各十多個壯漢大翻勒鬥時,一組由三十多人疊羅漢而成的人陣。輕鬆地在一名動作詼諧的矮人生動的引領下,像一堵牆般跑了進來。最精彩是除底層的八名力士外,接著三層的都是性感的美女,最頂處那齊女更是美賽天仙,北信君見到的美女也不算是少了,可是相比這個女孩起來,自然也有自己獨到的一麵。

其他舞者繞著羅漢陣的舞者行邊表演各種難度極高的動作。在樂隊起勁約吹奏裏,賓客的采聲笑聲中,羅漢陣花朵般撒往地上,四名力士滾往四方之際,上麵三層的十一位美人流水般灑下來,或臥或坐,表演柔若無骨又充滿挑逗意味的誘人姿態。那高立羅漢陣之頂,最美的齊女翻下來後,再幾個翻騰到了太子麵前,手上捧出了一尊金爵。在如此高難度的舞蹈下,這杯酒竟然還可以做到七分滿,沒有溢出。太子笑著拿過杯子飲下。那十一位美女在八名有若泰山的力士襯托對比下,施展柔骨絕技和精彩的舞姿,引得全場歡聲雷動。

田嬰解釋道:“這一隊可是由國府養著的,他們是從楚國來的巫祝,不過話說回來,巫祝沒落,可還有一些好的東西,太子覺得他們可以練習樂舞,於是就留下她們,那名女子可見到了,太子當年從齊國各地調的,就是這個,一直不舍得讓人碰,因為她練的是柔骨術,一但壞了身子,那原本靈巧的柔骨術就可能沒了,這種功夫非常厲害,一定要天天練習,不然的話,骨頭就再也不能練回去了……”田忌麵露不忍道:“這些舞莫名其妙,卻毀了多少女娃兒的身子,當時練舞者過百,可是成功的隻是二十多,其它的不是這裏斷了,就是身子癱了,結果……”這個結果他沒有說下去,因為這個結果讓田忌對這種舞十分的反感,也可以知道那個結果的意思是什麽。

其實很簡單,那些沒成的舞者給殺死,全部埋到了地裏麵去。

罄聲擊響!一名唱官高喝道:“國士論政,大殿相候……”

田嬰道:“現在我們可以到國士大殿去了,在那裏會有論政。還是一樣……我是聽煩了,主要是儒家和法家的論政,一般都是小老頭孟軻在那兒罵人,慎到大多隨他罵,隻是和太子說小話,煩!”北信君笑道:“那我們還坐一塊兒,我們也說小話,怎麽樣?”田忌喜道:“這話有趣,人家來到這裏大聲不敢說,就我們在一邊說小話,有趣!”幾人起了身,就等著,先由太子動身離席去向論政大殿。再由各家顯學的頭子去,打頭的就是孟軻,一臉的當仁不讓,就差說老子天下第一了。

其實現在的孟子隻是一個年青人,他的歲數還沒過二十,但他一天到晚的皺眉,額頭自然老化,擺出了一副小老頭樣,因為他覺得這樣才可以讓人無視他的年齡而顯示自己的才學。比如說老子,這就是一個生下來就一副小老頭樣的人物,所以才會叫老耽。他的本名是叫李耳。中國古話說的好,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古人一般是在二十歲後才可以形成真正的胡子,所以但有機會,就要留毛,比如說田嬰,在自己的嘴辱上,就留了短髭,田忌也是二十多歲,同樣留下了一大把的胡子。孟子就有胡子,不過北信君不要,臉上時時保持著幹淨。

孟子的學說出點為性善論,提出“仁政”、“王道”,主張德治。南宋時朱熹將《孟子》與《論語》、《大學》、《中庸》合在一起稱“四書”。從此直到清末,“四書”一直是科舉必考內容。後世放大的腐儒之學,當時孟子就留下了兩注。

嚴格說來,孟子的東西並不是真的就一無是處,這一點就和魔鬼也是有其存在的道理的原因一樣。但問題在於,孟子給自己的學術加了一個中心思想。也就是說,他和墨家一樣,在自己的學問上加了一個他覺得有道理的東西。墨子的是兼愛非攻。儒家的則是仁政王道。

墨家的兼愛非攻就不要提了,無聊的不在話下。儒家的仁政王道更是莫名其妙,在後世,這個仁給無限放大,放大到了莫名其妙的思想品德上麵去了,而這個所謂的仁,其實是當權者和儒學者希望別人遵守的,那些道德條例再嚴格也不要緊,是給別人定立的,而不是給自己遵守的。孔子給儒家定下了第一個邪惡因子,那就是學而優則仕,這讓後世學儒的一個個全想著當官,但當了官後,他們幹什麽?還有孟子種下了第二個種子,那就是仁,這個仁讓儒家假仁假義,最後一無是處。

現在,正是孟子剛剛師出孔伋,孔伋就是孔老二的孫子,他要創立自己的名,就要到現在最有名的學宮,稷下來揚名。而他揚名的目標,就是慎到。慎到已經在稷下小有名氣了,他原來學習道家思想,是從道家中分出來的法家代表人物。慎到認為,君主如果要實行法治,就必須重視權勢,這樣才能令行禁止。這也是在他的學說下,小小的太子因齊竟然產生了奇妙的想法,之所以田午落到現在的下場,這個慎到有著間接的功勞。

慎到主張因循自然,清靜而治,所以,他說:“任其自然,則萬物亨通,化而變之,物就不得其用了。自然界是這樣,社會也是這樣。”“因民之能為資,盡包而畜之,無所去取”,這就是在治理百姓時也要因其所能,不要偏取,有所去取,這樣才能富足。另一方麵他又強調法和勢。法就是法律、法規,勢就是權勢。這二者是相輔相成的。勢是前提,法是手段。

你隻有權利在手,你才可以定法修法製法。如果你沒有權利,那你就算一個屁,還有什麽本事定法呢?太子因齊想要變法,就要先一步搞定他的老爸田午,於是田午病,而不得其好,最後還引出了秦越人的故事。孟子在此向慎到挑戰,的確不是一般的猛!失敗是必然的,但如田午所定的,太子也可以看他們吵嘴,看著熱鬧,要知道由於文明的興起,古人已經不喜歡看巫祝跳大神了,那也就是說,在沒有歌劇等可以影響人的夜生活前,所謂百家爭鳴和現在的“百家講壇”作用一樣,都是讓人看了解悶的,真正從此汲取學問的,隻是一小部分,大多都是混吃混喝混名的,這也是儒學可以大的原因。他和現代相聲一樣,隻要你說子曰詩雲,那你就可以算成是一個儒家,你不要學法,不要學兵,那些實學說一聲**技巧就可以了。要是郭德綱在這個時代,他就可以拍著孟子的肩膀說:“感情咱們倆是同行,你看要不要在一起說上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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