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家事國事還是家事

?可是,東騎雖然戰力強大,可如果打到趙國的深處,這個戰略的縱深不是東騎現在的國力可以支持的。/0М\\就如同德國打蘇聯,明明德軍戰鬥力強大,蘇軍不足。可是結果德軍卻是敗在了蘇軍的手上,原因就是在於,蘇聯太大了,大到德國進軍的麻煩,這讓蘇軍有足夠的時間從另一邊把國力調上來,這就是大國的力量,吳國打下了郢都,但卻是不可能占領滅掉吳國,因為國力的原因,楚國的國力太強了,吳軍隻是了筆財就退了回去。

而越滅了吳,就是吳在戰鬥中把國力消耗光了,所以一敗就再也站不起來了,國家就亡了。一個攻擊目標就是如此重要。打對了,可以有足夠的財富,但打錯了,就是勝利,也是會敗。這裏麵的關鍵就在於,不能過重的浪費國力,還要得到足夠的展力量。

“禺支……”北信君輕輕的說。禺支就是月支國,在商代就居於我國西北。最初,它是一個和匈奴一樣的遊牧部族,後來,在東方文明和西方文明的相互影響下,禺支開始強大起來,他們學會了分辯名貴的東西,並且盛產玉和馬。玉就是現在的新疆玉,馬就是我們都知道的汗血馬。由於音的原因,這個禺支最後在漢時變成了月支。

最初的禺支,是地地道道的亞洲人,他們是和我們一樣的人種,在後來,由於西方希臘的原因……在此時,西方有兩種文明正在進行一次交替。一是希臘人付出了慘重到無以複加的地步的代價打贏了波斯帝國,但他們自己卻麵臨著不可避免的破滅。同時,小小的城邦國羅馬正在興起,在這種大毀滅與大興起的時候,西方的這種巨大震蕩影響到了東方,大量的西方人到了東方,他們不能進入中原文明,在這裏,他們會成為二等公民,會成為奴隸。這是不可避免的,當時的西方人雖然有一定的文明,但他們的人種沒有進化好,每個人的身上都有著一股子東方人沒有的汗膻味。於是,他們大量的進入到了西伯利亞以北,和那裏的人開成了一個個的部落,整個原俄羅斯地區,全都是這些人,他們和當的野人雜居,最後形成了未來的俄羅斯人種。直到蒙古帝國的入侵,才開始真正的促進了他們的進化!

還有大量的西人到了禺支的天山外,他們在那裏定居,和當地人雜住,由於這批人太多了,加上時間的演變,最後,這批人占領了主導地位。原因就是中原文明排外,不教那些戎胡知識,所以這些戎胡在沒有知識的情況下,很容易的給這些希臘西方的逃民們漸漸控製,最後成了他們的子民,在幾次的演變中,所有的西人都長了一張胡化的臉。所以我們看到現在的比如禺支人的後裔印度人,他們有著深色的皮膚和西方人的臉形。

現在,正是禺支正在展中,他們開始建立自己的城邦,最後強大起來。他們強大到了有二十萬的大軍……可惜的是那是在秦始皇的時代,而現在,他們正在展中,想要形成後世的那種力量,還不現實。並且這個民族並不喜歡戰爭,他們隻想從事建築與生活,可惜的是這一點沒有力量保護,他們在強大到頂點的時候,匈奴人都要向他們臣服!

甚至,匈奴人的英雄冒頓都在禺支當過質子。最後,他回到了匈奴,向著禺支進攻,打破了禺支,把禺支王的頭給割下來做成了飲器。於是禺支開始了遷移,他們在這個過程中受到了烏孫的進攻,然後他們就到了遠處,開創了新的文明,一支成了霜貴王朝,一支成了另一支的禺支族。最後融入了羌族。

“禺支現在是一個沒有長出果殼的果肉,我們完全可以進攻他們!”北信君信誓耽耽。

王良不明白北信君為什麽要打禺支,她也不是真不知事,就道:“禺支既然可以撐過匈奴人,必然有獨到之處,君上,我們真的要打禺支族?”北信君歎息道:“那能怎麽辦?還能說打趙國?”王良哼了一聲道:“不打趙國,那你把兩支師團留在西海是什麽意思?”

北信君道:“所以我們就要擴軍了!本君已經讓人去傳陳武來鬱郅!”王良明白北信君的意思,道:“你要用她?”北信君道:“一把刀不是光磨就可以的,還要洗洗!”王良明白,這個洗就是用血來洗!她在心裏沉默一下道:“君上想怎麽做?”北信君道:“先解決杜摯!”

王良道:“隻怕君上還是要推到我的頭上,這樣好了,我替君上拖著,君上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大夫人的事情。”北信君道:“那好,你就全權替本君出麵好了!”

入夜,宮門外邊,還是響成一片,王良帶著一班人一起飲酒歡宴,這總算是讓那些法學士子們放心,他們在齊國過慣了夜生活,一下子見天就黑,那真是誰也受不了。至少一開始是不好的。北信君不用理會那些人,而是去見自己的大夫人!

猗漣的神情不好,她冷冷的著一身素衣紗裙坐在榻邊,跪座道:“臣妾請君上安好!”北信君本以為她會上來大吼大叫的鬧一次,可是沒有想到她竟然反作用的鬧,來了個冷處理。一想到國中的亂局,北信君也是頭痛,他冷聲道:“你這個臉子是給誰看的!”

猗漣也不懼他,道:“是了,是臣妾的錯,請大君廢除臣妾,可以迎娶那個令狐公主了!”

北信君萬萬沒想到她竟然如此耳目聰明,這卻是北信君所惡的,現在的小狐已經正式成了令狐族的令狐嬰,是魏國的定陽公主,她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魏國的關係,所以不得不要低調一下子,北信君下令把她們安置在過去的那大牛的瓦房處。這是極隱秘的事,沒想到這麽快猗漣就已經知道了,要知此前她還是在禁中!不知道是因為紛亂的國事,還是因為別的事情,總而言之北信君火很大,他竟然一步上前,揚手就是一記耳光。

“叭——”猗漣倒在地上,她不容置信的撫著自己的臉,北信君還算是手下留情,在接觸的時候收了力,隻是打在她的臉上,現在她的臉紅了起來,不然,那力道落在實處,猗漣的牙都會給抽出來。她吃吃道:你竟然打我?”

北信君打過她也就後悔了,但沒想到她卻如此說話,這也許沒有什麽,但卻是讓北信君不爽,他從前不明白男人打女人,可有的時候,當一切用道理說不通的時候,北信君揚手打了下去,他猛的把邊上的門關上,指著猗漣道:“賤人,你不要腦子了?你知不知道,在本君回來的時候,已經有多少人要本君廢了你?本君要廢你,隻是一句話而已!可是本君替你擋下來了,而你,卻還在這種時候給本君添亂!心胸狹窄,你怎麽做一國的國後?本君現在告訴你,你再這樣下去,廢你是不要想了,你等著死吧!”

耳邊隱隱的可以聽見外宮的歡笑,猗漣委屈了起來,她指著北信君道:“要我死殺了就是,你知不知道你走後怎麽樣了?王良要我做什麽我就要做什麽,我是主,她是臣,她憑什麽支使我?好,我聽話的按她說的做,結果她竟然拘禁我!我身為你的夫人,她如此對我,你卻回來對我大小聲,你還打我!這又算什麽?”北信君的臉有點扭曲,一把抓住猗漣道:“賤人,國家大事,你懂個什麽?如果不要你替本君擋這一下子,怎麽替王良解圍。不解開她的圍,她怎麽替本君做事!秦國在側虎目垂視,這些你就是看不見,難道別人會不和你說嗎?就算你因為這件事情火,可本君告訴你,王良的位置,不容動搖!至於你不該死……阿漣……難道你還敢說……月勾肚子裏的孩子和你沒有一點關係?”

猗漣頭偏開,過了一會道:“這不是我要做的,而是天下的常理,不要說我們楚國了,在東方大國中,魏國、齊國,不也是一樣如此的嗎?臣妾沒有孩子,她月勾憑什麽有?就算是我這個主母不能生孕,那也當由妾室生,如果妾室不生,也是姬室生,大小上下,尊卑由此而定,可她算你的什麽?她隻你的是奴隸!無論她在天下的哪一家,似她這樣的的孩子都是要打掉的!我是大夫人,後宮的事我可以一言而決!我自然可以在這裏做主!當然,君上現在卻是不同於過去了,你自然可以給她權利,不要說成為妾室或是姬室,就是讓她成為夫人也是君上的一句話,怎麽樣?要不要替代我?隻怕君上早想好的吧,或是讓那個定陽公主來替我?”

“死不悔改,死不悔改……”北信君抽出懷中的小刀道:“本君殺了你!”

門口處猛的撲開,石頭和猗大披風散的衝進來,道:“君上……手下留情……”石娘抱住了北信君的腿腳道:“請君上殺了我吧,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月夫人的孩子也是我害的……與夫人無關……”北信君大怒,一巴掌把她抽倒在一邊!猗大也撲過來拉住北信君的手臂道:“君上……猗大是一個粗人,知道的不多,但是夫人對君上情深一片,縱是有錯,也是情有可原……再說君上,難道就不顧夫人當年相投的情誼嗎?我聽說富貴達的人不會嫌棄過去的舊朋友,榮華尊貴的人也有貧窮的親戚,君上現在不過是剛剛功成名就,就要拋棄糟糠舊妻……就算是君上嫌棄夫人,想要娶一國公主,然君上當真就薄情至此嗎?就算君上不要夫人了,又何至於一定殺之……君上……三思啊……”

猗漣幹脆哭了起來,北信君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平靜了一下心情,轉身而出。

出了內宮,北信君到了宮門後麵的小園,他急需要一次的清靜!

夜晚的涼風讓北信君感覺好過了一點,但心中的沉悶還是無以複加。雖然現在的東騎看上去很美好,但……王良的做法雖然把東騎向前推了一步,可同樣也讓東騎重新回到了人力財力雙重不足的局麵。而出征禺氐還是個未知之數,如果可能,北信君不想打禺氐,沒有情報的條件下,一切都是未知之數!要進行定製定法,要擴軍,要出征,這一樁樁一件件,哪一樣不是讓人頭痛的,可偏偏在這種時候,北信君等不來紅袖添香,也等不來溫情軟語。他沒有想到自己等來的卻是這樣不堪的家事不寧!

身後傳來了悉悉娑娑的聲音,這自然是瞞不過北信君,他一個回,道:“出來。”

在他的話音落後,以鍾離為,小清、小雪、阿奴、媛媛、小愛、婉兒、舒兒、柔兒、蘭宮圓、倉井憂、倉井空幾個女孩跑了出來,看她們的樣子,換了一身的衣服,似是在剛才一起吃過了,幾個女孩沒憂的玩得很開心,如果不是北信君和猗漣的那一通鬧,她們也不會給驚動,跑出來。北信君笑了一下,手一伸,離他最近的是鍾離,一下子落到北信君的懷裏,這回的小鍾離可不是後來那個一直老到四十歲變醜醜的才嫁人的老鍾離,她已經擺脫了自己處女的身份,給北信君一抱,臉立時紅了。

北信君親了親她,歎道:“本君是不是幹脆廢了她算了?”這話一說,小雪跪了下來,她雖然是猗漣的侍女,但事實上,猗漣對她並不好,猗漣總是把她身邊的女人和石娘比,說這個不如石娘,那個不如石娘,特別是小雪也十分漂亮,猗漣因為北信君可能會對她下手而對她十分不好,但這回兒她卻是跪下來了。“君上……饒過夫人吧……”

北信君搖搖頭,道:“她的心太小了……”小雪道:“可是君上……君上的心大呀……君上包容四海,還容不下夫人麽?我隻是一個奴婢,別的事雖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夫人對君上的感情……”北信君心動了一下道:“若然不是本君在意到此點,早就廢了她!”小雪道:“那就請君上原諒夫人吧……君上……夫人脾氣雖然不好……但現在鬱郅大統領一言九鼎,哪有夫人說話的地方,君上又不在側,夫人生氣,也是無可厚非的……”一說到王良,北信君不悅道:“你說多了!”小雪張著嘴,卻是不敢再說下去了。

可北信君的心情卻是好多了,抬頭來,淡淡的月色。這月色讓北信君想到了,在那個彎道口,月光如白水瀉下,灑在了猗漣的身上,反映出她身上白白的素裙,北信君不由自主,打下腹升起一股不能壓抑的!他霍地站了起來,興衝衝的向回走去。

猗漣還在哭著,石娘在一邊安慰她,世事總是無常,變化也是讓人意想不到。這說來莫名其妙,但其實就是如此,當北信君還是東騎王的時候,猗漣也算配得起他。但當北信君成了男君之後,那猗漣就有點不大那麽般配了,如果猗漣的父親還是猗氏的族長,那還沒有問題,可是現在猗漣的父親猗梁等於就是在北信君的手下吃飯。不要覺得猗梁現在也算一個人物了,他就如同一幢空中樓閣,能另起爐灶不是別的原因,而是他借著北信君的後台,如果北信君要對付他,那太容易了,更何況就現在來說,猗梁根本就不可能反抗北信君。

僅是這個從屬關係,猗漣的位置就已經不穩了,而最最要命的是,北信君不僅僅是一個男君,還是一個王,東騎王,他的麾下萬多的軍隊,族眾更是達到了二十萬以上!如果真的純以綜合實力上來說,北信君討一國公主王姬做自己的正牌夫人,這是再正常再合情理不過的事情了。就算是方今的大魏國也不能拒絕這一點。

所以猗漣的位置真的很不穩了。用現代的話說,老公有錢了,要變壞了,要換老婆了!

正在猗漣還在哭著的時候,門再度開了,垂手而立的猗大給北信君一把扯到一邊丟出門去,那石娘呆了呆,北信君卻是不再理會了,一邊解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對她道:“關門!”石娘先是一怔,繼而大喜,把門關上,自己在門口外邊聽著門牆。猗漣不知所以,但北信君不理會,他直接撲上去,猗漣大叫:“不要……”北信君直接予以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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