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後宮的女人們啊

?天色已經晚了,在後帳中,隻有四個人。全\本/小\說/網

大夫人猗漣,二夫人白露,侍女石娘,和白露的侍女小清。

此時,猗漣牢牢霸著最大也是唯一的高榻,白露靜端的坐在邊上的鋪坐上,此時的白露跪姿端正,哪還有一點調皮丫頭的樣子。劉羲想了想,白露的變化的確是很大,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緊張,看著這個小丫頭這個樣子,劉羲感覺很難過,他猶豫一下,本來,是想趕出白露,和猗漣把事情說清楚的,但是現在,哪說得出口,一個不好,就是要傷白露的心,到頭來,又要寬慰,那樣的話,又得傷了猗漣的心。

事實上,猗漣是私奔投他的,這份情誼劉羲不能辜負。

但白露好好一個丫頭,是給劉羲**的,現在人家願意跟他了,他也不能薄情。

想到了這裏,劉羲再歎,然後他步向了床榻,想了想,劉羲道:“不管怎麽說,我現在說什麽都不好,但現在,你們都是我的夫人,所以我想一家人還是和睦的好。”

這話說得兩女都沒抬頭。

劉羲暗恨自己說不好話,但他的性子哪會在這種事情上下諾大的工夫,這又不是言情劇,能為一點狗屁大的事鬧個天翻地覆,然後再哭個死去活來。

劉羲最恨那種騙錢的言情劇,如果此兩女和他玩這一套,有多遠打多遠,劉羲不會為了那一點陪嫁讓本書上演狗血劇!

“好了!”劉羲大聲道:“這床,一分為二,現在我都不碰你們,等你們有了在一張床榻上伺候我的心情,我再來陪你們!怎麽樣,你們自己說好了,我不想為這種屁事費心,在你們沒親熱起來前,我睡月勾那裏!”說完,劉羲調頭就走。

“哼!”劉羲方走,兩女一起哼,哼完了之後,兩女左右互看。

“我是猗氏家族猗梁之女,我叫猗漣。”猗漣說,怎麽也不可以讓那個小奴笑到最後吧。她可不是笨人,劉羲不娶月勾,但卻把白露帶回來了,這就說明白露也是一個有家世的人,所以猗漣先報個底子,看看來者是何方神聖!

“我是大魏國白圭之次女,我叫白露!”白露當仁不讓,猗氏,沒聽過,也許聽過,但白露不善於商務,所以她還真是不大怎麽清楚,可是她知道一點,那個月勾是誰,白露暗恨,就月勾那**狐狸的樣子,怕是隻有姐姐才可以穩勝一籌。不過,怎麽可以把自己的姐姐和那個小賤奴一起比較!至於猗氏,如果說是商,我大魏國白氏一門可也不差了。

猗漣一聽是白門,不由一驚,和白露這個不理家的可不同,猗漣是知道白氏的,事實上,天下大商,猗漣幾乎都是知道的,她平常也對商務感興趣,可惜她是一個女子,家裏男人沒死絕的話,哪輪到她出頭露麵。這一點上,她十分佩服白雪,那可是一位女兒家的身份卻支撐起了家業的女強人,是猗漣心目中的偶像。

“原來是白家的妹妹,我可是聽過你姐姐的大名呢……”猗漣做出了虛樣。

白露也回笑起來,人家都笑了,她又怎麽可能不笑呢?

接下來,兩個女人就聊上了。

“人生最大的樂事,就是戰勝我的敵人。在戰鬥中追上我的敵人,割去他的腦袋,將他所有的財產奪走,然後看到他最親近的人整日以淚洗麵,我還可以騎了他的馬匹,將他的妻子納入我的氈帳,將他的兒女擄來做我家世代的奴仆。”

猗漣說到這裏,油然一歎,她說得是她與劉羲第一次見麵,劉羲給她留下的印象。當時,劉羲就說出了這一段血淋淋的話來,這裏,猗漣耍了一個小花招,她要種下在白露心中對劉羲不好的印象。

可惜,她遇上了的是白露,從現代心理學上講,白露是處在一個人生的大轉折中。

一般情況下,我們把這種現象叫作少年逆反期,也就是說,這一時期的女兒,心裏的想法是與大人的期望相反的,他們對事物往往有著自己的看法,容不下大人的想法。

白露就是其中一個,她小的時候就是一樣,和小五一樣,假小子,喜歡做男人,這也是白露雖為女子,卻喜好刀兵劍技的原因。在小丫頭的腦子裏,現在想得就是,原來他真是這樣一個壞人,難怪會……那樣對我……嗯……有點羞人……不過……好興奮啊!

猗漣盯著白露的反應,可惜,她一時間看不出來,雖然猗漣也學過查顏觀色,但對於人心這種東西,哪是一說就能看透的,有時,還要看對方的心理。似現在白露似羞又喜的樣子,猗漣縱是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也沒有辦法判斷。

“……總之……我就是這樣傻乎乎跑過來……跟了他的……妹妹又是怎麽……”

猗漣一點點的套問著,要別人說自己的事前,要先說出一點自己的事。

“我……我……給他……那個……就……這樣了……”

白露說得支支唔唔的,但最後,到底是讓猗漣聽明白了。

她心裏又氣又惱,再看看,小白露的確是一副很乖巧的樣子,讓人看了我見尤憐。

不會那個家夥就喜歡這樣的小女孩吧!猗漣心想,但轉眼,又否定了。

因為小五,劉羲收留了小五,視為自己的侄女,現在的小五,一天到晚隻做一樣,練習馬步,所以,總是可以看到小五一身男裝的在練武……等等……猗漣一下子想明白到什麽了。

“原來……他……他……”

“怎麽了?白露見猗漣動靜這麽大,忙著問了起來。

“他喜歡……女孩子……穿男裝的……”雖不中,亦不遠矣!

劉羲是喜歡女孩一身男裝的樣子,劉羲覺得那樣中性中帶有一點俊俏,但這和小五沒邊。

那個小五,從頭看,是男孩,從尾看,還是一個男孩子。如果她脫下鞋,哪怕是隔天的,也會氣味逼人!在劉羲的心裏,隻把小五地地道道的當成了男孩子。

當然,白露就不一樣了,白露是的確很俏麗的,特別是她扮成了男孩子,真是讓人衝動,衝動是魔鬼,劉羲也沒有忍住,結果把她**了。

看來,我也要準備男裝了!猗漣心裏想著,她還真是有幾套男裝,但沒帶來,可是不要緊,石娘的手藝好,扯上一點布,做就是了。隻是……

“妹子,你現在打算怎麽辦?”猗漣問白露。

“我也不知道,我……我總不好再嫁個別人吧!那不是給人再……一遍……我……”說到這裏,小丫頭一臉委屈,我也是不想的呀,可事情到了這一步,我還有什麽別的辦法嗎?

眼見於此,猗漣算是放下了心病,不怕這個小丫頭有家有業有後台,就怕她有自己的心計,這樣一個小丫頭,還不是給我捏在手裏,順便也可以利用她,看住劉羲!猗漣心理算得明白,她自己是一個文弱的女子,是不可能陪在劉羲身邊寸步不離的,劉羲這種人,屬龍的,是一定要在天上飛的,哪可能一天到晚的呆在家裏呢!

所以,猗漣隻要把家打理好,就不怕別人搶走自己的男人。

但是,劉羲的身邊一定要派出個人,盯著他,不然的話,似這樣的男人,一出門,指不定就帶回了誰誰誰,下一回帶來的,可就不一定和這個白露一樣好相與的了。

“妹妹……我這樣說……叫你……你不介意吧?”

沒有經過險惡人生的白露自是對猗漣有了好感,道:“不介意……”

“妹妹……”猗漣欺身上前,她本也就是一個美人兒,皮膚白淨的幾近透明,在她這個年紀,正是女孩清嫩如水的時候,從那隱隱的嫩膚下,還可以見出青色的血管,一身的皮肉真可說是吹彈得破了,同時,女孩身上的高級香料也讓白露感覺到舒服,這是大家貴族女子身上的獨特氣質。

“妹妹……你和我……現在都……”說到了這裏,猗漣狠狠看了一下白露,這個小女孩真是如水一般,感覺雖是結實,可皮膚白淨,一張小臉,更是緊繃繃的,那種年青的質嫩讓猗漣一時間覺得自己竟是老的!好一會,她才道:“現在的我們……都是一條線上的姐妹了,你說是不是?”見白露點了兩下頭。猗漣道:“現在,可不是就是我們兩個姐妹呢……”

她意有所指,同時,眼睛一個順目,白露就明白了:“你是說……”

“當然是她……”猗漣道:“你看見過她了?是不是?”

白露點點頭,沒有閱曆的她用她的表情暴露了她的心思。

“好妹子,不管我們想不想,現在我們都是一起的姐妹了……”猗漣話鋒一轉:“可現在,卻多出了那麽一隻狐狸……你說說,如果有一天……那個小狐狸成了我們的一員,你受得了嗎?讓她,一個小奴隸也成為夫人?”

階級就是階級,身為主人,可以對下人好,但要說把下人變成和自己一樣的人,那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那些主仆感情好,最後成了一個人的故事,永遠隻是故事。

你看那蘇嘛喇姑,就算她的地位再特別,也隻是一個下人,是一個姑子。

主人會給你不同的地位,但根本是不會變的,一個忠心的下人要賞,但不會放過身份。

下人隻是下人,這一點是絕對不會變的!

“當然不可以!”說出這句話,兩個女人現在算是站在了同一條的戰線上了。

劉羲不知道兩個女人的話,他也沒有在意,那種事,誰會在意。

事實上,劉羲徑直的進了月勾的小帳,這是一間溫暖的小帳,月勾對自己的地方打理的很上心,在中心的地上,有著冉冉徐燒著的木炭火。不僅如此,劉羲進來時,還現了他第一次沒有注意到的香氣,這是一種草木香氣。

“什麽味道?”劉羲問。

月勾吃了一驚,她正對著油燈看著那幾幅白巾,裏麵是劉羲畫的平麵剪裁圖,劉羲畫了步軍的軍衣,普通族民的軍衣,騎兵的軍衣,童子軍的軍衣,還有劉羲給自己設計的一套軍裝,這裏麵,劉羲用上了他的一些創作,並且,劉羲大量的用了扣子,中國人早就用扣子了,但用得少,後來西方把這一東西技術量化,扣子成了一種時尚。

之所以全是軍衣,劉羲知道,一個部族想要在短時間裏強大起來,隻有走軍事化的道路。

說白了,就是劉羲要在自己的部族裏大行軍國主義,要讓士兵的軍人精神進入到自己這個部眾的每一個角落,唯此,才能號令即止,強大起來!

“山上的一種香草……”月勾說,事實上,她也沒有想到這種香草的味道這麽好,不用點焚,隻是放在邊上,自然而然的,就會散出香來,當然,如果曬幹了,用火燒起來,也許更好,又或者磨碎了,加上一些別的材料,製成香,但那太麻煩了,劉羲目前還不可能在這種奢侈品上下工夫。

劉羲一把抓住月勾的手,月勾立時知道要生什麽事了,雖然劉羲一直沒有對她做出這種事,但不是說她就可以不做這種事,月勾遲疑了一下:“還有圖……”

“明天再看也不遲……”劉羲知道自己的圖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看明白的,但那並不難,在所有服裝設計中,平麵設計圖是最簡單的,無論是哪一樣,都不難。學的話,隻要有公式,很快就能學會,看的話,那就更簡單了,他摸了一下月勾的手,忽然生出了一種心酸的痛感。

月勾的手有點翻皮了。

月勾是一個美女,她很年青,在她的這個年歲,她的手應當是細滑柔嫩的,但劉羲現在摸上去,卻能感覺到毛起皮,雖然她仍顯得那些纖細,但皮膚到底是差了!

“知道羊皮嗎?”劉羲忽然道:“明天去弄一點羊毛,用那毛抓在手上擦擦,會對你的手有好處……”這是一個生活常識,一般人不知道,隻有少數草原人知道這一點。

月勾驚訝的看向主人,她的嘴不由得張開了,就是這一瞬,劉羲吻住了她,在女人的嘴裏,是一種喝過苦茶的清味,劉羲用的飯是羊肉,結果他在月勾的嘴裏感覺到了自己的口氣,這讓劉羲有點難堪,但月勾沒有在意,女人的確是不會在這方麵過於在意的,特別是劉羲的這種味道並不是很重。

“給我……”劉羲下令。月勾顫抖著,鬆開了腰帶。

這一夜裏,春色無邊。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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