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喬慕天早已不在了。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子灑了進來。

她揉了揉疼痛的雙眼,想要起身,可稍微動了一下,渾身就如散架了一般,酸痛得厲害。

回想起昨夜,他像發了瘋一般,糾纏著,折磨著她,不肯停歇。

她反抗不了,隻能一邊掉眼淚,一邊承受著。

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絕望過了,可是昨夜~

是她不乖?不肯聽話,不肯配合他,他才會如此待她。

是她開始癡心妄想了,所以才會介意他的所作所為。

夏思,你要清醒一點了!不屬於你的東西,你何必介懷呢?

人最可怕的,不過就是貪念!

她緩緩地下了床,拖住沉重的步子,往洗手間走去。

鏡子中的自己,臉色蒼白,頭發淩亂,眼神空洞,白皙的身子上印滿了大大小小的紅痕。

最顯眼的莫過於是脖子和鎖骨上的吻痕,觸目驚心。

她想哭,卻哭不出來了...

出賣身體,出賣尊嚴,甚至連心,都快守不住了。

打開花灑,任憑那溫熱的水衝洗著自己早已肮.髒的身體,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最後,捂住臉,靠著牆壁,無力地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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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辦公室裏,殷莫尋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把玩著手中的鋼筆,

不自覺的就想到了昨晚那個又不接他電話的女人。

是不願理睬他了,還是因為喬慕天在?

想到他們在一起有可能,不,是一定會發生的事,他就覺得心裏麵堵得慌。

難得遇到一個有意思的小女人,卻是死對頭,喬慕天的情.人。

怎麽想都覺得鬱悶。

他一定得把這個女人搞到手,無論是用什麽方法。

但在這之前,他還必須得把他那所謂的“未婚妻”的事情給解決了。

自那晚醉酒之後,二哥就沒有再回來過,借口說最近有個很重要的官司要打,手頭證據不足,他要外出一段日子,找這件案子的相關人士調查清楚了,才能回來。

(作者有話說:針對這幾天瘋狂砸來的雞蛋,我表示不淡定過,對上一篇文的不滿投到這篇來,本身就是一個很不理智的行為,況且,也不是我非要不按某人的想法寫,而是某些人已經到了近乎變態的程度。列出xx等條,說必須得寫上去。試問,到底我是作者,還是你是?你想看什麽,為毛不自己寫,要跑出來受氣呢?~當然,這些話,我跟某些人也溝通過很多次了,不過極品就是極品,要是能溝通,也就不叫極品了。

這些話,我不是說給某些人聽的,因為某些人說過,不會再看我的任何文,我自然求之不得。我想說,有錢**真傷不起!況且還是極品的有錢**~我說這些,是給所有正在追文的親們一個小小的解釋,望請大家能體諒我,作者寫文其實是辛苦的,特別是在一邊工作的情況下,無論是更新還是故事的情節和人物設置,相信大家都能理解我的壓力。我保證,有時間有精力的情況下一定會盡快的更新。希望追文的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有時候你們簡單的一句“好看”“期待”都是我的動力!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