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章

?莫芊也當然是個行動派,說了就馬上的給安若虞打了電話過去(先婚厚愛:你好,陸太太1020章)。()“喂,小魚”

“莫大畫家怎麽想起了我,從蘇州回來了嗎?”安若虞停下手裏的事情開始問道。

“剛回來,什麽時候帶上你們家陸先生也招待一下我們唄”莫芊問道。

“要怎麽招待啊?”安若虞問道。

“不管怎麽說,好歹請我們吃一頓好的吧”莫芊問道。

“ok,我待會兒今天晚上回去之後問下他的時間,我們盡量把時間排開來”安若虞道。

“想要約你們夫妻兩個可是真的不容易啊”莫芊感歎道。

“沒辦法,最近事情有點多”安若虞道“你得知道我剛接手公司,太多的事情了”

“唉,真的是都是大忙人啊,看來就我還比較的閑”莫芊感歎了一句,不得不說,作為一個餓不死的藝術家,還真的挺悠閑的,不過也隻能是感歎這個社會,要是換做是原來,現在出名的大畫家活著的時候都不出名,都是死了之後才出名的,而且她一個女人,也不可能年紀輕輕的混到這樣的成績。

“還是大畫家比較閑,好了,我現在手頭上還有事情呢,等我今天晚上回去之後跟他說一說”安若虞道。

“現在都已經是這個時候了,你怎麽還沒有下班啊,留著你們家陸先生一個人在家獨守空房?”莫芊打趣著道。

“他今天晚上也有應酬”安若虞道“而且什麽叫做獨守空房啊,你這個是什麽用詞水平”

“好了,你剛才還不是說還有事情嗎?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趕緊的處理完手上的事情吧”莫芊道。

“好,就這樣到時候給你電話”安若虞道。

“好”莫芊應道。

掛掉了電話之後,莫芊也是感歎,以前小魚和她一樣,也就是一點都不喜歡這些東西,如果要是這樣的相比之下她還是幸運的多了,因為她不用承擔家族的事情,不用肩上還要背負著一個集團。要是這樣的相比之下,她真的還算是幸運的。“突然感覺我算是幸運的了”

“為什麽?”Eric不明白莫芊這突然一句話的意思。

“我是說相比於小魚來說,我很幸運了,和家裏脫離了關係也就不用承擔家裏的那些事情,我是真的沒有半點這方麵的天分,而且我就真的隻適合當一個畫家”莫芊道,這就是她一生的追求了,這就是她一直想要幹下去的事業,轉行這個事情她是不想了。

“你當一個畫家就很好了”Eric當然是符合道。

“我也就隻適合當一個畫家”莫芊道,她如此自由散漫的性子,不管是去幹什麽都不合適,她適合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畫畫創作,就適合四處的漂泊找靈感。

“對了,你先回去法國吧,我還打算去一趟青藏高原”莫芊道。她需要四處的去尋找一下靈感,她這次在蘇州看到了一副唐卡,讓她感覺很好,所以她想要去一趟西藏,去了解唐卡的曆史,如果可以還想要學會如何的繪畫。

“我陪你一起過去”Eric道。

“但是你在法國應該也還是有你自己的事情吧,我去到那裏時間是不確定的,不知道是十天半個月或者是幾個月甚至是半年一年更長的時間都是有可能的”莫芊道。

“所以呢,你就打算把我拋下嗎?”Eric又是一副要被拋棄的樣子問道。

“沒有,我隻是”莫芊不知道應該怎麽樣的說了,不過說完之後才是感覺到不對啊,她就算是把他給拋下了又怎麽樣啊。

“你隻是打算幹嗎?”Eric問道。

“Eric,我們都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不應該就是這樣的”莫芊很無奈的問道。

“但是你就打算這樣的把我放在一旁嗎?”Eric擰著眉頭問道“你要是真的打算在西藏待那麽久嗎?而且待那麽久,你就沒有想過我嗎?或許說你還是一點都不在乎我,所以才覺得隨時可以把我放下?而且你打算把我一個人丟開這麽久,你就不怕我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嗎?看著我的眼睛”

“我”莫芊看著Eric的眼睛,突然的有些心虛,因為她還是第一次看見Eric這樣的認真和嚴肅的說話。

“你是不是真的沒有把我當成你的男朋友,就是覺得既然我這樣的說了,你也就是含含糊糊的應下也沒有什麽關係,反正實在不行好聚好散是吧”Eric一張臉變得十分的嚴肅的道。

“我”莫芊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說,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所以你也就是覺得我這段時間不過也就是隻是想要和你玩玩是吧?”Eric再次的道。“又或者是你就是打算隨便的和我玩玩”

莫芊也是擰著眉頭,聽著Eric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心裏也是十分的不悅,因為她不過就是這樣的提了一句之後他有必要這樣的借題發揮出這麽多的東西嗎?

“更或者說,你其實心裏還是會一直的忘不了艾倫,我隻不過就是你的一個消遣品是吧?”Eric問道,他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憋屈,還被她抱著叫其他的男人的名字,他心裏當時的怒火真的是在熊熊燃燒著,要不是那個男人已經化成了灰的話,他都想要將他拖出來鞭屍。

“你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認為的,我也是沒有辦法”莫芊冷下來道,聽到了艾倫這個名字後,她真的也是有些不淡定了,因為艾倫是她最甜蜜的憂傷,是她最幸福的時刻,卻也是她後麵一直一直的痛,其實她給安若虞原來畫的那幅畫,其實到了後麵居然也是成了她自己的寫照,真的是一件十分的諷刺的事情,但是卻也這的是如此。

她其實也是真的很能夠理解安若虞心裏的想法,當那個人離去之後,你的人生變得就沒有了什麽意義,感覺做的這些事情也都是差不多的,沒有多大的區別在裏麵,她原來是嘲笑過安若虞的傻,其實到後麵她自己更加的傻,不過她就是裝著而已,裝著不讓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