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遇見,終不能幸免1

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長出糾纏的曲線。

——王菲《流年》

n市國際機場

葉櫻在出站口左顧右盼的,焦急的等候著,突然一道清瘦的身影出現,葉櫻突然衝了上去。

“楚瑤,歡迎回來,歡迎回國”葉櫻衝上去給了楚瑤一個擁抱道。

“謝謝”楚瑤往後退了兩步,穩住身子也是歡喜的抱過葉櫻道。

“你一去就是這麽多年都沒再回來過,你知道我們都多麽想你”葉櫻還是抱著楚瑤不撒手,餘光透過楚瑤大大的墨鏡看著後麵逐漸靠近的身影,葉櫻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後放開了楚瑤。

楚瑤站在原地不動微笑的看著來人,但是看到歐寒冽還是傻傻的站在那裏,楞楞的看著她。出站口人來人往,但是他的眼裏隻有他她。楚瑤忍不住了,一路小跑跨越千山萬水,時間的長流撲了上去。

“小心一點”歐寒冽一把接住楚瑤道。

“你會不接住我讓我摔到嗎?”楚瑤笑臉嫣然的問道。

“當然不會”歐寒冽將楚瑤緊緊的摟在懷裏道,雖然一直有電話和視頻聯係,但是這幾年的時間還是第一次的將她這樣真實的摟在懷裏。歐寒冽將頭埋在她的發間,一股屬於她的清香將他包裹住,歐寒冽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心安。她回來了,他的心也跟著回來了。

“寒冽,我們回家吧”楚瑤在歐寒冽的耳邊輕輕的道。

“好”歐寒冽直接沒有放下楚瑤直接用那樣的姿勢一路抱著楚瑤往車子的方向走去,不管機場來來往往這麽多行人的眼光。歐寒冽的助理馬上的過去拿過楚瑤的行李箱,跟了上去。

“就是這樣把我給丟下了嗎?”葉櫻在後麵大喊卻得不到反應,然後隻能夠認命的自己打車回去了。

一路上歐寒冽和楚瑤就是忘情的吻著,如膠似漆一般都恨不得將對方吞進自己的身體裏,然後永不分離。要不是歐寒冽不想讓別人聽到她嬌吟和覺得車上施展不開,早就是化身為狼將楚瑤吃的連渣都不剩了。

進入到別墅裏之後也是顧不上想別墅裏還有沒有其他人,繼續忘情的吻著,一路上樓除去彼此身上的阻止他們親密接觸的障礙,回到房間裏的時候都已經是坦誠相見了。

楚瑤清醒,突然掃了一眼房間的布置道“這麽多年了,還是和原來一樣”

“所有的布置都是沒有變化的”歐寒冽不滿意楚瑤的分心,在她的鎖骨上咬了一口之後,繼續吻住楚瑤的唇,然後大手上下的點火。楚瑤也是緊緊的依附著歐寒冽,五年不見,男女之間的瞬間如同被潑了一大桶汽油一般點燃劇烈燃燒,久久的難以平息……

夜幕快要降臨時分,突然聽見有人敲門的聲音,響了幾次,楚瑤迷迷糊糊的推了推歐寒冽,歐寒冽才醒過來但是語氣很不好的道“什麽事情”

“先生,葉先生他們打了好多個電話來了,說是請您和小姐一起去繁錦聚一聚,那幾位先生和太太都到了”外麵的傭人小心翼翼的道。

“恩”歐寒冽應了一聲,確是伸手攬過楚瑤抱在懷裏。

“幹什麽”楚瑤睡得人還是迷迷糊糊問道。

“葉幕他們讓我們去繁錦聚一聚”歐寒冽輕聲道。

“安老師他們也會去嗎?”楚瑤突然爬起來問道。

“恩,應該都會去”歐寒冽點了點頭道。

“那就起床吧”楚瑤坐了起來,不管身體上的勞累,掀開被子下床走進浴室,想了想還是先去推開了衣櫃。果不其然,裏麵掛著都是最新一季的衣服,一件件都是她的尺碼,她喜歡的風格。楚瑤揚起了一個大大的微笑,然後拿了一套內衣和一條連衣裙。

歐寒冽一隻手撐著身體,看著楚瑤的背影。五年過去了,她的身體也是成熟了很多,但是還是那樣的具有韌性,但是因為成熟的風韻,更讓他欲罷不能。剛才那場激烈的,他都有種想要死在她身上的衝動。她腿間現在還掛著兩個人剛才歡好之後的體液,看的歐寒冽又是一陣眼紅。於是也下了床,走了過去從後麵摟住楚瑤彼此緊貼著道“我們幹脆就別去了吧”歐寒冽聲音低沉。

“不要,好久沒有見過他們,我想見一見”楚瑤拒絕道“去洗澡吧”

“一起?”歐寒冽眼睛裏放著精光問道。

“你自己去自己房間洗”楚瑤推了歐寒冽一把道。她會不懂歐寒冽的意思嗎,要是答應了,他們今天就別想出門了。歐寒冽本來不打算配合的,但是看著楚瑤請求的眼神還是點了點頭。

洗漱完整理完出門,歐寒冽先打了個電話給金闕樓的人,讓他們

準備好飯菜送過去繁錦,他們馬上就過去。金闕樓的經理馬上就叫人準備,在夜店吃飯這個事情,居然是他們老板幹的出的事,不過剛才老板說的他們,難不成是老板娘回來了?怪不得,剛才聽著老板的語氣是那麽的輕快,是以往都沒有的。所以馬上的囑咐廚房記得做老板娘喜歡的菜,老板娘回來了。

繁錦也是歐寒冽的產業,金闕樓的經理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繁錦的經理,說老板娘回來了讓他們那邊小心伺候。沒過多久,楚瑤還沒露麵,大家也都知道了楚瑤回來的這個消息。

金闕樓那邊的速度很快,趕緊做好了一桌菜送到繁錦去,裏麵的眾人看到這個架勢也是無語了。這個點飯都還沒吃,看來一回去就太激烈了。

楚瑤五年之後再一次踏進繁錦,突然想到了幾年前她第一次她進繁錦的樣子。她沒有想到那一次就改變了她一生。那個時候她還不叫楚瑤而是洛楚瑤。她還不是楚家這一代唯一的一位大小姐,也不是在世界舞台上都有些不俗成果的舞蹈家,那個時候的她,隻是一個孤女,一個生父不詳母親離世的孤女,一個有些才華和夢想確是舉步維艱的孤女。再次踏進這個地方,真的恍若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