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大頭雙眼空洞的看著猶如鬼魅一般,無聲無息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白胡子老者,整個人呆若木雞。

特別是剛才白胡子老者的手段,伸手一指,嘴裏麵念出一段晦澀難明的咒文,那急速刺來的長刀竟然直接就消失不見了,仿佛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大頭雙眼緊緊的盯在,麵前白胡子老者的背上麵。他可清楚,他所站立的位置,離白胡子老者的攤位至少有數米遠。剛才雖然無暇顧忌這位白胡子老者,但是眼角的餘光還是看的清楚無比。

“隻見得白胡子老者突然之間就消失在了他那張座椅上麵,眨眼間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就連白胡子老者是如何來到麵前的都不知道,仿佛,仿佛他根本就是一直站立在自己的麵前一般。”想到這裏,大頭後背不禁冒起了冷汗。

大頭目光向周圍看去,隻見得周圍的人,一個個也是驚駭的看著白胡子老者,呆若木雞的站立在原地。

張虎乘雙眼一橫,指向擋在大頭麵前的白胡子老者狠聲道:“哪裏來的妖道人,竟然敢壞我大事,我要讓你死。我要你死!”張虎乘話語落下,伸手就從袖袍內拿出一張金黃色的符印,一股真元灌注進符印之中,隻見得符印上麵頃刻間就燃燒起了熊熊的火焰,一頭數米高的猛虎從火焰之中竄出,咆哮連連,張牙舞爪的向著白胡子老者撲去。

大頭大驚失色,臉色都嚇得慘白,他還第一次見到這麽大的老虎,而且這老虎還是從火焰之中竄出。大頭後怕的退後兩步,目光不禁看向白胡子老者。

“竟然有‘靈獸符’,怪不得這麽無法無天,橫行霸道。看來你平常也是燒殺掠奪,無惡不作才湊足了足夠的元靈丹,買得一枚‘靈獸符’。今天老道我就為民除害,鏟除你這危害鄉裏的惡霸,積善公德。”白胡子老者驚訝的看了一眼張虎乘,旋即緩緩的出聲道。

白胡子老者的話語落下,伸手一指迎麵撲來的猛虎出聲道:“一切邪魔都將被斬殺,靈魂永遠都將在九幽煉獄之中承受到無盡的痛苦……”

白胡子老者嘴裏麵念叨的晦澀的咒語落下,他的手指上麵一點精光竄出,眨眼間就沒入了猛虎體內。

“吼吼!!”凶猛無比的猛虎痛苦的咆哮連連,聲音悲慘至極。

“砰~!”猛虎的身體竟然直接爆炸開來,無數的血肉,斷裂的碎骨隨著爆炸的餘波向著四麵八方散去。

白胡子老者再次出手,揮手間,仿佛刮起了一股颶風一般,將無數碎肉碎骨,血水都包裹著,吹向了張虎乘。堆積得猶如一座小山一般的血肉碎末將張虎乘掩埋在內。眾人隻聽得在血肉深處,張虎乘發出的那越來越微弱的呼救聲……

張虎乘被白胡子老者掩埋在血肉碎末之中,片刻便停止了呼救聲與慘叫聲。張虎乘帶來的十幾名手下見得白胡子老者那鬼神莫測的手段與張虎乘的遭遇,嚇得臉都白了,一個個驚恐的看著白胡子老者。

“錚錚~!”

不知道是誰先將手中的長刀丟在地上,在這一聲響落下,張虎乘十幾名手下都將手中的長刀丟在了地上,一個個跪伏在地上乞求聲連連:“老神仙,老神仙。我們都是被張虎乘逼的,並不是我們本意所為,求老神仙放我們一條生路……”

這時候,離大頭幾步之遠的十幾名少年見得張虎乘的下場,先是一驚,很快便歡呼了起來,有的甚至拍手叫好。而十幾名少年在聽的張虎乘手下的哀號、求饒聲之後竟然齊聲說道:“你們才不是被張虎乘逼迫的,你們本來就是無惡不作的地痞流氓,隻是張虎乘更加心狠手辣而已……”

白胡子老者聽的眾多少年的話語,伸手撫須,慈祥的看了看十幾名少年,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又看向十幾名跪伏在地上麵,連連磕頭的青年:“既然你們當初也是無惡不作的地痞流氓,本應該將你們也全部都殺死的,但是念在你們良心未泯,就罰你們每人做十件善事,痛改前非,以後安安分分做個善人,不得在危害鄉裏知道麽?”

在白胡子老者的話語落下,跪伏在地上的十幾名青年連連點頭稱是,虔誠得不能再虔誠,恭敬得不能再恭敬。

白胡子老者點點頭,對跪伏在地上麵的十幾名青年的表現甚是滿意,揮手間,十幾道精光從白胡子老者的手中飛出,沒入十幾名青年的身體之中,白胡子老者道:“我已經在你們的身體之中中下了惡念種子,隻要你們有惡念產生,或者做了壞事,我都會知道,到時候我會再回來收你們的命知道麽?”

“知道知道。”十幾名青年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我們以後再也不做壞事了,我們多行善積德,做個好人。”

“嗯。”‘活神仙’點了點頭,揮手道:“你們都走吧。”

十幾名青年從地上爬起,緩緩的向著小巷子外麵行去。

“老爺爺,你真的是神仙?”待得十幾名青年走後,剛才圍在一起聽白胡子老頭講故事的十幾名少年圍了上來,一個個目光驚疑的在白胡子老頭的身上麵掃視著。

“我並不是什麽神仙,隻是懂得一點修行法術罷了。”白胡子老者揮了揮手:“你們也快回去吧!”

十幾名少年念念不舍的向著小巷子外麵行去。

待得十幾名少年走後,白胡子老者轉身,看著身後竟然還站著一個,目光掃視著問道:“你為什麽不走?”

“他難道真的是神仙?”大頭將剛才白胡子老者所做的一切都看在眼裏,心中疑惑萬分。

“神仙”。神仙是神話傳說中存在的,能夠長生不老,有出神入化的神通,沒有人不夢想著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夠成為神仙。

“我……我想拜你為師。”被鎮子上麵的青年欺壓久了,大頭早已變得有點呆板,不拘言笑。聽見白胡子老者的話語,大頭如夢初醒,雙眼緊緊的盯在白胡子老者的身上麵忐忑的說道。

“拜我為師?為什麽拜我為師?”白胡子老者笑眯眯的看著大頭出聲道。

“學習法術。”大頭說道。剛才白胡子老者可是說了,他隻會一點修行法術而已,大頭一字不漏的記得。

“哦?”白胡子老者點了點頭,目光在大頭的身上麵掃了掃,落在大頭手中被布條包裹著,猶如一柄鐮刀的狀物體上麵。

“布條包裹的是什麽?拿出來給我看看?”白胡子老者出聲道。

大頭連忙將包裹在鐮刀狀物體之上的布條退除,露出一個暗紅色的鐮刀狀武器。武器上麵顯得有點粗糙,顯然,還沒有經過打磨,現在還隻是一個器胚而已。

“這武器叫‘血月’是我自己煉製的。”大頭看了看手中的鐮刀狀武器,然後將‘血月’遞給白胡子老者,出聲說道。

“你自己煉製的?”強如白胡子老者在聽到大頭的話語之時也是一驚,深深的看了看大頭,疑惑道:“難道他就是我要尋的徒弟?”

白胡子老者的目光在大頭的身上麵掃視著,嘀咕道:“不對啊,他根本就沒有仙緣,修仙天賦極其的低下,簡直可以忽略不計,怎麽會是他?”

早先,白胡子老者就已經推算出了自己會在今天,在這小巷內收得自己的第一個徒弟,所以白胡子老者一直在這小巷內等候著,幾乎每一個從小巷中經過的人都會被他暗自觀察一番,可是,最終都沒有發現與自己有師徒之緣的人。

“我前幾天,在野外一個山洞中,得到了一塊‘靈魂之石’,又找了一些精鐵,之後就煉製成了‘血月’。”李敬仙看了一眼白胡子老者,目光落在白胡子老者手中的血月上麵,緩緩的出聲道。

白胡子老者一聽大頭的話語,頓時就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大頭,出聲問道:“你沒有布置陣法?直接將靈魂之石融入精鐵裏麵就煉製成了‘血月’?”

“恩!”大頭點了點頭,說道:“我先將精鐵融化了,然後將靈魂之石放入鐵水裏麵,可是再怎麽熔煉,靈魂之石都沒有被融化。最後,我隻好放棄融化靈魂之石。”

“你看,在‘血月’的手柄處,還有一顆圓圓的漆黑色小石頭,那就是靈魂之石!”李敬仙指向‘血月’出聲道。

白胡子老者看了一眼手中的‘血月’點了點頭,出聲問道:“你可知煉製一件法寶,首先要煉製者達到法術境界,其次是要用陣法的,沒有陣法根本不可能煉製成功。”

大頭腦海中浮現出‘天寶秘錄’,上麵的煉製方法,隻有道器在煉製時,才必須要用陣法,否者,根本不可能煉製成功。

大頭腦海中浮現出在與父親分開時,父親說過的話語:“千萬別讓人知道你身上麵有‘天寶秘錄’……”

大頭精神一振,看向白胡子老者,點了點頭:“我聽說煉寶師在煉製法寶的時候都要用陣法,可是我當時沒錢請煉寶師,所以就隻好自己試試。”

“你小子的運氣可真好,一試就被你試成功了。”白胡子老者笑道。

白胡子老者說話的同時,也是狐疑的看向大頭:“難道他真的注定是我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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