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讓她知道是什麽,她才能想出對策啊。

問題是,現在的她一點也不知道他到底和路城池說了什麽。

所以這對策……一點頭緒也沒有。

“好好說?”他故意磨蹭她的耳垂。

因為這裏是她敏感的地方。

“嗯,我們需要好好說下,而且我不知道我哪裏做錯了?”蘇小可都要哭了,因為真的不知道。

和盧萌萌上樓去,也沒做什麽啊。

就是試穿了婚紗,沒穿給他看而已。

他為什麽要這樣啊。

“真不知道哪裏錯了?”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笑得蘇小可渾身一顫。

“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想起來的。”蘇小可努力勾起笑容,生怕他不相信她。

“多久?”

“半,半小時。”

“好,要是還不知道錯在哪裏,加倍。”

路城池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所以在她的身上也是。

而且對她,他覺得不能太過縱容了,不然越來越目中無人。

“好嘛。”總比在車上好。

昨天,還咯到她了呢。

脫下外套,蓋在她的身上,將她抱出車內。

走進路家,她立刻要下來。

他也讓她下來,她一溜煙跑上樓,衝進自己的房間裏,反鎖上門。

路城池也不著急,因為對付她,綽綽有餘。

路城池帶蘇小可走後。

盧笙扣著路夢寧的手腕上樓去。

留下盧萌萌和盧瑾夜麵麵相覷。

最後,盧瑾夜朝著盧萌萌聳聳肩旁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明天他要去做花童,得早些睡覺。

而且小孩子不宜熬夜。

將自己的手機關掉,吩咐下人,今晚就算天塌下來,也不要打擾他。

下人立刻領命,不敢不從。

別看這小少爺人小,鬼大著呢。

很多時候,不寒而栗,很像少爺。

路夢寧被拉回臥室,門徹底地關上。

路夢寧被他扣得手疼,放手的時候,揉搓著自己被他抓疼的手腕。

“你幹嘛啊?”聲音軟軟糯糯地,嬌嗔道。

盧笙的眼眸深邃,充滿了狩獵的光芒:“幹你!”

路夢寧:“……”耳根驀地熱了起來,短暫地愣神之後,充滿了羞澀:“明天還有要事,今天不宜。”

“有什麽不宜的,我們孩子都有了。”他靠近。

看著她身上的婚紗,將她完美的身形全部展露出來,他此刻隻想狠狠地把她壓在身下,隻供自己享用。

“所以,更加不要著急嘛,明天我怕你沒有力氣度**!”

“沒有力氣?”盧笙勾唇一笑,驀地上前,橫抱抱起:“夫人,我覺得我要證明一下,到底有沒有力氣?嗯?”

將她扔在**,身子隨即壓上去。

霸道地吻住她的紅唇,直到她缺氧。

她被他吻得意亂情迷。

可是等發現的時候,她的婚紗已經被他用力地扯落。

“撕”地一聲,是婚紗被撕裂的聲音。

路夢寧猛地驚喜過來,瞪大了水眸。

看著這一件有意大利名家製作的婚紗,花費了快千萬的婚紗,被他一下子撕落。

她的心都在疼。

頓時不知道說什麽是好。

可他卻趴在她的耳廓處,磁性的嗓音流動,灼熱地,癢癢地:“我不喜歡這件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