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父仇人的兒子?你就這麽認定了嗎?就是因為馮秋陽和我的父親見麵,羅伊你就這樣判了我!”

他絕對不容許她這樣。

絕對!

她是他的,就算一個軀殼又如何。

而且父親做的一切和他無關。

再來,父親到底做過什麽,他還沒搞清楚。

“我不會讓你走,哪怕隻是分開一段時間,我也絕對不容許。”

他狠狠地扣住她的身子。拚命地往懷裏揉。

想要讓她進入自己的身體裏,

那樣,他就不要擔心她隨時會離開。

他親吻她的發絲,額頭,眼睛,鼻子。

她就像一個木偶,始終沒有掙紮,也沒有給他任何的回應。

好像他是無關緊要的人,又好像,她想放棄他。

這樣的她,他沒見到過。

濃烈的失落和不安席卷著他的全身。

他快速地褪去彼此的衣物,想要合二為一。

隻有這樣,他才能告訴自己,她是他的,她還在。

曾經的失去,讓他恍然若失。

他不想錯過,也不想度過沒有她的日子。

他也清楚,一旦她的離開,他便度日如年。

他並沒有打算停手,就算在車上,就算在這裏。

他也沒有打算放過她。

羅伊知道他的個性,和他起初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他想要的,一定會得到。

他不想要的,就算強塞給他,他也不要。

他是墨亦寒,從來都認為她是他的。

她是羅伊,曾經她也是這麽認為的,他是她的。

但是現在,她已經不認為了。

“墨亦寒,別逼我恨你。”羅伊流著淚水。

別逼她好嗎?

她隻想把這段感情,把這一事情查清楚。

她想離開,離開那麽一段時間。

“逼你?當初我要離開你的時候,你是否在逼我?”墨亦寒不是記仇的人,隻是他不想她去鑽牛角尖。

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要是讓她一個人離開,後果誰來承擔。

這件事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也沒想到。

但凡能想到一絲,他絕對不帶她來這裏,也絕對不會跟蹤自己父親的車來這裏。

就是因為有一絲絲的探究,也有一絲絲的耳聞,所以才情不自禁地跟上,所以才見到了這一幕。

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的內心也是有恐懼的。

那就是她的離開。

羅伊承認,當初她有糾纏他,那就是母親嫁進墨家,她和他成為名義上兄妹的時候。

他要和她分開,她有糾纏,有逼過他。

可是當初和現在不同。

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座椅。

真皮座椅在自己的手指上咯咯作響。

她能感覺到他狠狠地扯落她的衣衫,內衣。

然後毫不猶豫地攻城進來。

她疼,她生疼,可是倔強的咬著牙,沒有讓自己喊出聲來,

他不顧她的疼痛,因為他要讓她知道,他也疼。

沒有任何的前奏,是那般的疼痛。

撕心裂肺,又痛不欲生。比任何一次都來得疼。

因為隱忍,唇間泛白。

額前冒出絲絲冷汗。

她不斷地抓著身下的座椅,不去感受任何他所帶給她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