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隻有她能嗎?!

盧萌萌錯愕。

因為她很難把之前的他和現在的他聯係在一起?

“顧右辰,你應該知道你在說什麽吧?”盧萌萌怕他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吱’地一聲,是輪胎猛烈摩擦地麵發出刺耳的聲音。

隨即車子在路邊驀然停下。

她一下子瞪大眼睛,不明白他這舉動是要幹什麽。

他將車子穩後,側過,麵對她。

此刻的他臉上滿是認真,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事要說。

“盧萌萌,我知道我現在在說什麽。”他很肯定地回答道。

“哦。”既然知道就知道吧。和她沒有什麽關係了。

當想要放棄一個人的時候,人的心態會變得隨遇而安。

而現在的她隻想平平靜靜地麵對這一切。

無論是跟前的顧右辰還是曾經的顧右辰。

既然知道得不到,那麽何必要去糾纏呢。

經過那些事,她已經明白了。

既然換不回一份真,那就將這份真埋藏吧。

很多人和她一樣,得不到自己的人,那就會將其徹底地埋藏在心底,再也不會拿出來。

世界那麽大,失戀的不隻她一個人。

所以,別人可以熬過,她想,她也一定能。

“哦”他聽到了一個不明不白的字。

這個字眼說明什麽?他不知道。

隻是他不想聽到這個字,那是肯定的。

“盧萌萌,你難道不想知道什麽嗎?”顧右辰有些忍不住了,脾氣也急躁起來。

他很少這樣,真的很少,將自己的脾氣完全暴露出來。

盧萌萌想知道,可是她用什麽份去知道的。

所以,不想吧。

這樣對他,還是對自己都是好的。

“你想說就說吧,不想說就不要說吧,反正我們又不熟。”

是啊,她和他不熟,所以何必這樣糾纏呢。

所以何必想要去知道他的一切呢?

他想告訴便會說的。

不想,她就算bī)問,也不會說。

盧萌萌的突然改變,讓顧右辰的心空落落地。

此刻的他就像在浮繩上的螞蚱,著急,焦慮,走錯一步,屍骨無存。

他不想屍骨無存,隻想抓住能救他出來的浮繩。

他盯著她的臉頰,精致的五官,和之前的她確實是完全不一樣了。

無論是氣質還是說話。

無論是穿著還是談吐。

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她成了另一個她。

“那一晚,對你來說算什麽?”他問,不自地問出口。

那一晚?

聽到這句話,她的心還是顫抖了。

雙手下意識地握緊。

那一晚,算什麽

“我已經告訴過你了,這隻是成年人之間的一場遊戲,”

她用最諷刺的手段在脫離和他的糾纏。

他的臉上始終說不出來的緒,認真又像似又非常地生氣。

他有什麽好生氣的。

由始至終,她又沒讓他負責。

也沒在這段時間去打聽他什麽,糾纏他什麽。

如果不是他就在自己的跟前。

如果不是她能聞到他上的味道。

她想,她應該在做夢吧,夢裏,他主動來找她了。

“遊戲?”他重覆這兩個字,他的眉心緊緊地鎖起。

“對,遊戲,我記得在酒店裏的時候就已經和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