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紙上談兵。
而唯一那一次的實踐,是在喝醉酒的情況下。
半分真實,本分迷醉。
所以,根本無經驗可談。
“真想幫我嗎?”不是不可以,如果是她,他是樂意的。
盧萌萌聽到他這句話,麵紅耳赤,連同耳根都在發燙。
他這句話的意思,她明白。
被他注視著垂下眼眸,根本不敢和他對視。
他有些急切,又害怕她收到傷害。
他微微一笑:“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逗你的。”
“我,我願意。”盧萌萌見他突然那麽說道,心急地開口了。
滿臉的關切,好像他會收到傷害一樣。
見她窘迫的樣子,唇角的弧度更加地深闊了:“嗯。”
然後他閉上了眼睛,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盧萌萌被嚇到了,瞪大了眼睛,因為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不是說中了那種藥的人,必須要女人嗎?
要是強忍住,會很傷身子的。
尤其是男人。
就算得到了解藥,但對於身子也很傷。
因為那種藥真正的解藥是發泄,用女人的身子發泄。
所以……
盧萌萌知道一些些,隻是沒敢去說。
但看到他蒼白的唇瓣,她知道他還是在忍的。
抓住她手的手指在不斷地用力。
溫香軟玉,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忍受不了,別說是中了藥開過葷的男人。
“其實……其實我真的可以的,沒,沒關係的。”斷斷續續的話從唇中溢出。
那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對於顧右辰來說。
顧右辰怎麽也沒想到,她會說出如此動聽的話來。
顧右辰已經忍著滿身都是汗,聽到她這話的時候猛地睜開了眼睛。
腥紅對上純淨的眼眸,那便是獵物與狩獵者的遊戲。
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或許是動物原始的力氣。
將她橫腰一攬,將她直接拉上了床,扯入了懷裏。
緊緊地被他壓在身下。
黑壓壓的身影,唇被封住,
她聽到了有什麽斷裂的聲音,還有冰塊斷開的聲音。
說實話,此刻的盧萌萌是有些害怕的,那種事情真的又害怕又向往。
她知道自己是矛盾的,可偏偏這種矛盾一直存在。
他能感覺到身下人的悸動和輕微地顫抖。
他的唇來到她的耳廓,一邊啃咬著,一邊低聲地說著:“別怕。”
別怕,有他在,他不會傷害她的,不會。
酥酥麻麻的感覺一下子席卷全身。
就算隻是一句話,她的身子就有了反應。
渾身虛軟下來,在他身下成了一攤汪水。
可是,事情還沒真正開始呢。
“萌萌,你真的是水做的。”顧右辰低啞地開口,有些迫不及待了。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被剝落。
他修長的手指一次次劃過她的肌膚,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
她都不敢看了,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
是她自己說出話的,無論怎麽樣也得做完。
上身的衣服都被他剝落了。
她有些冷,但是他的身子馬上覆蓋上來,燙得她驀地睜開了眼睛。
“嗯?”見她睜開眼睛,他似乎在詢問,從喉間發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