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伊,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好呢?”

羅伊咽了咽口水,隻感覺喉嚨幹枯。

如果有可能的話,逃,沒別得辦法了。

“亦寒,我,我身子不舒服。”

“不舒服?”

骨骼分明的手指順著她的腰際一路下滑:“到底哪裏不舒服呢?這裏?”

他往更加**的地方而去。

故意在那停留:“還是這裏?”

厚重的呼吸,越發灼熱的空氣。

羅伊在劫難逃啊。

他的邪惡,比猛獸還要可怕。

他的氣息在不斷地告訴她,她完全不是對手啊。

剛才對他做的一切,他此刻連本帶利在拿回來。

她被他壓在了書桌上,親吻著她的小腹。

她的理智漸漸地渙散,早已堅持不住了。

她不想在想了,因為想也沒用。

他卻不再繼續了,“伊伊,要不要?嗯?”

在此刻問她這個問題。

他真該死。

感知器官早已打開,他卻在問要不要?

“墨亦寒。”她氣。

“不是在嗎?還是給你藥?”

她就知道他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她,這個可惡的男人。

“滾。”她準備起來。

可是他怎麽可能讓她逃離。

“看來還有力氣,所以決戰到天亮”

靠?她是被下套了嗎?

他沒有再節製,也不再控製。

戰火不斷地蔓延,塞滿了書房,蔓延到了臥室,浴室

“哈欠,哈欠,哈欠”

今晚是怎麽了,怎麽老是打噴嚏。

蘇小可揉揉自己的鼻子,站起身來。

路城池正好熱了牛奶給她,見她穿著睡衣從房間裏走出來。

“去哪?”路城池問她。

“有人在罵我。”

“罵你?”

“是啊,我老是打噴嚏,要是沒人罵我,我怎麽老打噴嚏啊。”

路城池揉揉她的頭:“誰會吃飽了罵你,趕緊喝了睡覺。”

蘇小可嘀咕了一句:或許是你。

隻在心裏說,怕被他聽到。

乖巧地接過,然後仰起頭喝下。

“給。”喝完了,將牛奶杯遞給他。

他接過,看到她唇角的牛奶,忍不住笑了笑:“還像個小孩。”伸出手將其抹去。

蘇小可羞紅了臉頰,他的指尖有些涼,卻異常的溫暖。

“誰還是個孩子啊,我成年了。”每一次都說她像個孩子。

哪裏有孩子像她這麽懂事,乖巧的。

“明天放學後去老宅,爺爺想你了。”

“好啊,我也想爺爺了。”小脖子爺爺。

“那你不想我?”路城池將牛奶杯隨手放下,凝眉看她。

蘇小可疑惑:“你不是天天和我在一起。我想你幹嘛啊?”

“也可以想啊。”

“哼,我才不想呢,想你又沒好處。”

“那你要什麽好處?”路城池問她,攔腰將她抱上床。

蘇小可順勢趴在他的身上:“不告訴你,反正隻能你想我,我不能想你。”

“這是什麽邏輯?”路城池真不懂。

“因為這樣,你就每天會愛我多一點。”蘇小可狹促地說道。

路城池將她抱進懷裏,親了親她的臉:“好,每天多愛你一點。”

他這是答應她了?

好耶。

正當蘇小可在心裏雀躍的時候,他已經翻身壓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