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金恩在原地僵硬了好幾秒,最後還是轉過身,咬牙走進會長室。

蘇小可悠然的坐在辦公椅子上,指尖玩著一隻鋼筆。

蘇小可沒想到她有一天會坐在這個位置上。

好玩,真好玩,尤其是看到夕金恩的臉,像吃了屎一樣,她就更加覺得好玩。

“夕金恩,昨天你不僅毆打了馬年年,還欺負她要她幫你做值日,可有這件事?”蘇小可讓自己嚴肅下來,對著夕金恩發問。

夕金恩皺起眉心,一臉的不服:“是她先打得我,放學後還讓其他女生將我哄騙到學生會三樓,毆打於我。”

“是嗎?”蘇小可裝模作樣地看向馬年年:“你說說。”

馬年年對著夕金恩質問:“夕金恩,你有證據嗎?”

“學生會有監控。”

“好啊,那麽大家把證據都上交一次。”

“好。”

蘇小可聞言,點了一下頭。

在場的隻有夕金恩,馬年年,為了堵人嘴巴,蘇小可道:“夕金恩,我知道你不服,我特意讓黃毛去喊了紀檢部的人來,還有一些學生會的人,你覺得你被打了,你可以出示你的證據,我們學生會的人都是實事求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朵白蓮花。”

夕金恩怎麽聽著話裏有話,是在拐彎抹角罵她是白蓮花嗎?

夕金恩沒有多想,隨後急急地去學校的監控室,去取監控。

馬年年也去找證明自己的證據。

二十分鍾不到,剛才還冷清清的會長室瞬間有了人氣。

蘇小可也沒叫什麽人,就是一年班馬年年她們班的班長秦虹。

學生會紀檢部長易晨曦,黃毛還有幾個蘇小可不認識,黃毛喊來的。

其實蘇小可對學生會的人沒有多少認識。

因為不關她的事,要不是想手捏白蓮花,她也不會拿這個位置來玩。

夕金恩把昨晚她被打的那段時間的監控拿來。

至於馬年年把昨天值日的同學叫來了。

“開始你們的陳述吧。”蘇小可道。

馬年年先說:“這些是我們班的同學,昨天是夕金恩值日,她威脅我,要我幫她把值日做了,不然就要叫她哥哥易晨曦收拾我。”說著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易晨曦。

易晨曦把玩著手機,聽到自己的名字抬了一下頭,唇角慵懶的勾著笑,明明是笑著的,卻給人冷冷的感覺。

馬年年咬了一下唇,胸口還在砰砰地跳,最後繼續說道:“我害怕被報複,所以隻好留下來替她值日,這些同學都可以幫我作證。”

馬年年說完,那些同學紛紛表示,昨天確實是馬年年和她們一起做的值日。

也有同學看到,夕金恩到馬年年的位置,說了幾句話,然後馬年年的表情就很害怕。

馬年年又說,昨晚打掃完回家,她在學校門口和夕金恩遇見了,當時她被一個男生攙扶著,那個男生頭發染了金色。

大家一時間都看向黃毛。

黃毛一下子被看得發毛:“是我,當時我和小資上會議室拿點東西,沒想到在三樓聽到哭聲,見她頭上套著麻袋,她說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