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怎麽可能讓蔣正離自己這麽近,又讓他每天送回家。

而且這些天來,她不可能一直用姨媽這件事來搪塞。

這些天來,她一直讓人在查。

終於在昨晚知道了一件事。

那就是親口從鄧知文口裏知道的。

蔣正和她的女兒是試管的,並不是蔣正種進去的。

為了以防萬一,她今天又讓人測試了一下,果然是!

“你胡說。”夕金恩不敢相信。

因為一旦成立蔣正無法那個,那麽她的話就會成為謊言,那麽後果她就成了背黑鍋的。

她是來看戲的,不是被人看戲的。

夕金恩無論如何都不相信。

“我胡說不胡說,夕同學你難道嚐試過?”陳涵柔冷冷地反問,沒有動怒。

好像她隻是在陳述一件事,無關自己。

“那你怎麽知道,你嚐試過?”夕金恩反擊道。

“我還真沒有,不然清白怎麽在!”

“那你就是胡說。”

陳涵柔看向岑琉:“女士,你可以進包廂去問問剛才的小妹。”

岑琉懂,看了一眼她帶來的人。

打手剛才進包廂的時候,是看到有個女人跨坐在蔣正腿上的。

至於在幹什麽事,作為過來人和成年人自然是清楚的,再加上在這種地方。

打手在岑琉身邊嘀咕了一句,在說剛才自己看到的事,然後岑琉微微一點頭。

打手走進包廂,把那個女人給帶了出來。

女人躲在打手的身後,瑟瑟發抖,低著頭,雙手緊緊地揪著自己身上的連衣裙。

“別怕,隻要把你知道的說出來。而且這個男人怎麽樣?”岑琉麵對小妹的時候,倒是客氣,特意放柔了語氣。

小妹看了一眼地上的蔣正,然後聲音顫抖地響起:“我試了很多次,他根本沒有反應。”

簡單,直白,沒有過多修飾,讓圍觀群眾大笑了起來,全部都是諷刺。

一個男人沒用,還是男人嗎?自然不是。

“太監啊。”

“我靠,這麽勁爆。”

“看著皮囊還不錯,原來是個沒種貨。”

諷刺聲不斷地蔓延,四周都是笑聲,蔣正想裝聾作啞都不可能。

他顫抖著手指,狠狠地指向陳涵柔,他已經懂了。

這是一個圈套,一個計劃,隻等著他跳呢。

難怪他全身無力,並不是難過的,是酒的問題。

“陳涵柔,你,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全世界笑他無能,這就是她想看到的嗎?

他已經答應過她了,等事成之後,他就和鄧知文離婚,娶她。

為什麽她等不了,為什麽要做這種事情。

此刻,陳涵柔很想告訴蔣正為什麽,但是岑琉的事情還沒解決,她不想滋生意外。

“女士,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相信你也是受害者,作為女人的我,表示同情,如果你想調查這裏的監控,我可以幫你,而純白的監控你要是去調查的話,恐怕要費一些時間。”

陳涵柔麵對岑琉的時候,語氣依舊如常,沒有過多的情緒。

隻是她的話卻是一記悶拳。

岑琉似乎忘記了這裏是純白,等想到,記起的時候,她的臉色驀地一白。